聽到了這句話之後,阮明槿的神色明顯帶出了一抹驚恐,而後這才低聲說道:“這是臣妾給王爺賠罪的酒水,難道王爺不喝嗎?”
“好,本王已經給過你機會了。”說着,孤御銜這才喝下了那杯酒水,然後在阮明槿的目光之下,淡淡的啓脣說道:“忘了告訴你,這點點幾兩的春藥對本王沒用,本王看你這是打錯主意了。”
孤御銜在說完了這句話後,把酒杯扔在了地上,目光中透露出了從未有過的冷清之色,隨後淡淡的啓脣說道:“明天起,本王不想在王府裡看到你,從哪裡來的就滾回哪裡去,不要讓本王噁心。”
我呢眼,阮明槿頓時就反應了過來,隨後跪在了地上,扯住了孤御銜的衣角,哭着說道:“王爺,臣妾知道錯了,臣妾真的知道錯了,請王爺原諒臣妾……”
“怎麼,本王的話你是聽不清楚對嗎?”說着,孤御銜的神色也越發的清冷了起來。
春迎頓時就跪在了孤御銜的身邊開始求饒起來:“王爺,這一切都是奴婢的主意,都是奴婢讓我家小姐這樣做的,求王爺要罰就懲罰奴婢吧,不要牽連到我家小姐。”
“好一個惡僕。”說着,孤御銜便冷冰冰的說道:“拖出去仗斃了。”
阮明槿搖搖頭說道:“不……王爺,這一次臣妾真的知道錯了,從今以後臣妾定然本本分分,絕對不會動其他的心思,求王爺不要趕臣妾走。”
阮惜玥喝了藥都要睡了,卻聽到了雪梅說道:“主子你不出去看熱鬧嗎,北院那邊現在正在鬧騰着呢!”
“北院不是阮明槿住的院子嗎?本妃過去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不如早早的洗洗睡吧……”說着,阮惜玥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過去。
雪梅先是一愣,然後才賊兮兮的說道:“可是這次不一樣,聽說是那個三小姐給王爺下藥來着,誰知道王爺看穿了,現在正要把人給趕走呢!”
“下藥?”阮惜玥也忍不住彎起了脣角,隨後這才淡淡的說道:“看來本妃的夫君實在是太搶手了,女人都喜歡用下藥的方式來跟本妃搶,走,去看看。”
春迎被打的皮開肉綻,阮明槿一直在旁邊求饒,而孤御銜始終都是一副無動於衷的表情。
“王爺,臣妾求求你了,求求你了……”阮明槿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喊着,還真是主僕情深。
阮惜玥到了時候,手裡還捧着一杯熱茶吹着,喝了一口才慢悠悠的啓脣說道:“大晚上的怎麼如此熱鬧呢?”
看到了阮惜玥之後,阮明槿彷彿看到了救星一樣,當下便過來扯住了阮惜玥的衣袖,阮惜玥一個沒注意,茶杯都給扔了出去。
孤御銜半眯着眼睛看着這一幕,隨後一個轉身攬住阮惜玥的腰身,另外一隻手在半空中接住了打翻的茶杯,將拋灑出來的茶水一滴不漏的裝了回去。
望着孤御銜這個動作,阮惜玥都傻眼了,然後接過了孤御銜遞給自己的茶水,還沒好氣的瞥了一眼孤御銜,仿
佛心裡不爽的樣子。
孤御銜一副無辜的表情,他這是怎麼得罪了家裡的這隻小刺蝟了?想着,便走過去站在了阮惜玥的身邊,聲音溫和的問道:“怎麼樣,有沒有燙到什麼地方啊?”
阮惜玥搖搖頭,然後側眸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說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大晚上的整個王府都能聽到嚎叫,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姐姐,姐姐你求求王爺吧,再這樣打下去,春迎會被打死的。”阮明槿哭喊着說道。
這個時候阮惜玥這才注意到那邊正在被打的春迎,當下便低聲說道:“醒了,不用打了,給點教訓就可以。”
“謝謝姐姐……阮明槿連忙跑了過去。
看着這一幕,阮惜玥這才忍不住說道:“沒想到啊,阮明槿這樣的人,居然還會有感情。”
孤御銜摟住了她的腰身帶入懷裡,這才正色的啓脣說道:“走吧,回去歇着了……”
阮惜玥勾脣一笑,絲毫都不關心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橫豎阮惜玥也不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事。
望着兩人走後,阮明槿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惡狠狠的說道:“都是因爲阮惜玥,我不會放過你的。”
回到了房間裡以後,阮惜玥便懶洋洋的躺在了被子裡,孤御銜側身看着身邊裝睡的人,而後才忍不住輕笑了起來,說道:“難道玥兒不想問問爲夫,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聞言後,阮惜玥微微睜開了眼睛,然後慢悠悠的說着:“下藥未遂……”
“原來你這隻小刺蝟早就知道了,這是等着看爲夫的笑話呢?”孤御銜一臉的無奈,整個王府裡,幾乎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阮惜玥的眼睛了。
看着孤御銜笑眯眯的表情,阮惜玥這才狐疑的問道:“若非是遇到了我,有時候我都要懷疑煜王爺不舉了,否則放着這麼美的絕色佳人在眼前,怎麼可以無動於衷呢?”
“你且看看本王舉是不舉……”說着,孤御銜便一揮手滅了燈。
一夜折騰,第二天阮惜玥醒來的時候孤御銜已經去上朝了,阮惜玥揉着自己的腰身,低沉着嗓音說道:“這個孤御銜,知道酒力有藥還喝,折騰了本王妃一晚上……”
“咳……什麼是折騰了一個晚上?”冷不丁的從背後冒出了一個聲音。
阮惜玥回頭一看竟然是自己消失很久的大師兄,當下便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然後輕言慢語的說道:“你一個童子雞就不要問這個問題了。”
“師妹,你這是赤裸裸的鄙視啊?”說着,公孫禮便坐在了阮惜玥的桌子上,一副賊兮兮的表情,說道:“難道你都不想要知道,我這幾天去做什麼了嗎?”
“大師兄,你說話能不能不要吞吞吐吐的,最近便秘的話,師妹我給師兄你開一個藥方好了。”阮惜玥沒好氣的說着。
公孫禮輕咳了一聲,這才說道:“當然不是了,我回京城的時候,在一個小村莊裡發現
了一個女孩,只可惜她最後被殺死了,眼珠子都給挖了,實在是殘忍,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做的。”
“等等,你剛纔說什麼?” 阮惜玥狐疑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做的?”公孫禮輕聲問道。
阮惜玥只感覺有點頭疼,跟自己的大師兄說話實在是有代溝,當下便撫着額頭,慢悠悠的說道:“你剛纔說有女孩被殺死了,最後被挖了眼珠子,這是在什麼地方出的事情?”
“就在何家村啊,離這裡有十幾公里那麼遠,估摸着系現在官府的人已經過去了,師妹你……人呢?”等到公孫禮說完後,卻看到阮惜玥走了出去。
阮惜玥帶着月影來到了何家村裡,發現那個趙捕快已經到了,正在盤問着周圍的村民。
望着這裡的四周,阮惜玥的目光中帶出了幾分疑惑,這個地方住的都是村民,按理說如果昨晚有人在這裡殺人了,一定會有動靜的纔對。
“參見煜王妃。”趙捕快拱手說着,隨後這才正色道:“案子已經調查清楚了,跟以前一樣,必然也是同一個兇手做的。”
聞言後,阮惜玥卻是帶出了幾分疑惑,只是同樣的作案手段就能斷定是同一個人做的,未免也太荒唐了。
想着,阮惜玥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然後慢悠悠的啓脣說道:“趙捕快如何斷定的是同一個人所爲呢?”
聽到了阮惜玥的這句話後,趙捕快頓時就露出了一抹狐疑的神色來,然後好奇的看着阮惜玥 說道:“煜王妃可是有什麼高見呢?”
不知道爲什麼,阮惜玥總感覺他對自己有看法,似乎對女人很有意見一樣?想到了這裡以後,阮惜玥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隨後神色平淡的說道:“這件事的接過到底如何本王妃還不敢輕易的評判什麼,但是由此可見的是,殺人的這個兇手應該知道了我們正在調查這個案子,爲了混淆我們的想法纔出了這個主意。”
然而,阮惜玥的這一番話卻並不讓趙捕快認可,當下便淡然的啓脣說道:“如果不是之前的兇手做的,爲什麼要用同樣的手段來害人呢?”
“趙捕快如何就肯定是同一個人所爲呢?”阮惜玥似笑非笑的說着,隨後才用一種狐疑的眼神看着趙捕快,說道:“難道說六扇門的捕快都是用這種辦法來斷案的嗎?”
果不其然,在聽到了阮惜玥的這句話之後,那趙捕快頓時就愣在了原地,隨後便神色淡然的說道:“煜王妃說笑了。”
“是說笑嗎?”阮惜玥微微挑眉,看着趙捕快的神色也帶出了幾分深意,直覺告訴阮惜玥趙捕快有問題。
之後,阮惜玥盤問了一下週圍的村民,那大娘無奈的說道:“這姑娘年紀輕輕的就死了,只是並不是我們村裡的人,也不知道怎麼會被人丟在了這裡的。”
聞言後,阮惜玥頓時就愣在了原地,這個死者並非是何家村的人,又爲什麼會死在這裡呢?想到了這裡以後,阮惜玥這才帶出了幾分狐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