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像你見過那二小姐一樣。”身邊的人沒好氣的諷刺了他一句。
那人一愣,尷尬的笑道:“我是沒有見過,不過我聽說阮家二小姐長的沉魚落雁,又是咱們周國第一美人。不過,今天看到了眼前這個美人也不賴。”
“哪那麼多廢話呢,趕緊完事了就走吧,免得生出什麼禍端來!”說完後,兩人就開始寬衣解帶,有些迫不及待起來。
此時的阮惜玥已經將身後的繩子解開了,但是這兩人給她下了藥,此時根本就沒有力氣跟這些人對抗,當下不免開始擔憂起來。
正當她想要動手的時候,雲風忽然間現身,在兩人靠近阮惜玥之時用手中的匕首割斷了他們的喉嚨。收起了冷兵器後,蹲在了阮惜玥的身邊將她腳上的繩子解開。
“主子,你沒事吧?”他聲音淡淡的問了一句。
阮惜玥沒有說話,想要站起身卻根本沒有力氣,此時渾身的燥熱讓她難耐,觸及到了雲風的清冷後收回了自己的手,故作鎮定的說道:“帶我離開這裡,他們很快就會找來了。”
雲風輕嗯了一聲,解下了自己的披風后蓋在了她的身上,扶着阮惜玥從後門離開了這個院子。
一路上她的體溫隨之升高,在沒有解藥的情況下除了男女之歡便沒有其他辦法了,她不是傻子當然知道自己中的是媚藥。
沒過多久,孤御銜就帶着人來了,將整個寺廟都搜查了一遍,在後院的柴房裡找到了兩具屍體,看着死者的方式都是一劍封喉不禁皺眉,什麼人的武功居然如此之高?
阮明玉跟隨了進來看到了這麼血腥的一幕後,連忙轉身趴在了邊上嘔吐起來,她原本想要讓人看到阮惜玥被人糟蹋的一幕,誰知道這兩個沒用的東西居然被殺了,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乾的。
在阮惜玥打算用劍放血讓自己清醒的時候,孤御銜推門而入,看到了她狼狽的模樣不免皺眉:“玥兒……”
“呵……阿銜?”他這個時候來做什麼?
“對不起我來晚了。”孤御銜將她扶了起來,觸及到了阮惜玥的體溫後不禁一愣,當下也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阮惜玥見他一副很爲難的樣子,知道他現在並不想跟自己有什麼,便強迫自己扯出了一抹微笑:“我沒事,只需將媚藥的毒逼到了指尖,放血後就可。”
她怎麼會知道這些?但是那對於習武之人並沒有什麼,但是她只是一個普通女子根本不能這樣做,孤御銜扣住了她的肩膀正色的說道:“玥兒,你是我的妻子。”
“是啊,可是阿銜在你的心裡……真是如此想的嗎?”說着,她的目光中露出了一抹哀傷的神色,看着面前的男人影子已經開始朦朧,隨後一頭栽進了他的懷裡。
孤御銜將人打橫抱起來放在了牀上後,放下了牀紗,猶豫中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伸出修長的手指挑開了她衣裙,入目的身子很美,他從來都沒有說過自己的女
人的確很美,也從未坦白過自己的真心,只是因爲她是阮家二小姐身份嗎?
掌心覆蓋上了她的熾熱眉心一緊,似乎明白他只是想要給自己解毒而已,阮惜玥忍住了眼眶裡的晶瑩,喉嚨沙啞的說道:“王爺不用爲難,我不需要……”
“我是你的夫君,夫妻之愛對於你來說是爲難嗎?”說完後,俯身吻上了她的眉眼,卻始終沒有碰過她的脣。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但這如此真實的痛還是讓阮惜玥的身子僵硬住了,指尖微微收緊陷入他的肉裡,薄脣輕咬着忍住自己的輕吟。
孤御銜也忍得很幸苦,額頭上的一滴汗順着白皙的下巴落在了她的胸口,緩緩吐出了一口氣後,壓低了嗓音說道:“玥兒,放鬆一些。”
她紅着臉不知道應該看向哪裡,在那疼痛的感覺被舒適所取代後,這才微微鬆開了自己的手,雙眼無措的望着眼前的男人,腦海裡早已經一片空白,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夢境。
到了第二天黎明破曉的時候,阮惜玥醒了過來,手指動了動都是渾身的痠疼,轉身後薄脣不經意擦拭過了他的嘴角,那熟悉的感覺讓她很想落淚。
阿銜,這一世他不記得自己了……
“怎麼不多睡一會?”其實在她醒來後孤御銜就醒來了,也知道她貼在自己臉上的手收緊又拿來,她究竟在糾結什麼?
阮惜玥抓着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赤-裸的身子,往後退了一些距離,輕聲說道:“昨夜我……”
“昨夜是我太無控制,你別放在心上。”從前的他不管對任何事情任何事物都不會如此,沒想到在嘗試到她的滋味後,居然忍不住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想到那些畫面他側開了自己的眸子。
什麼叫做別放在心上?到了這一刻阮惜玥也明白了,是了,自己是他的王妃是他的女人,就算是中了媚藥也只能他來解毒,他這麼做只是不想讓自己給他丟人罷了。
阮惜玥,你究竟在想什麼呢?眼前的這個男人,再也不是前世那個寵愛你的阿銜了,對於他來說,自己僅僅是阮家二小姐,興許還是阮家派過去打探消息的眼線。
“我懂了……”阮惜玥忍住了自己的眼淚,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執着的說道:“那就請王爺將昨夜從臣妾身上脫掉的衣裙,重新穿回去。”
孤御銜只是目光淡然的看着她許久,兩人僵持下,將牀榻邊擺放好的乾淨衣裙一件一件給她穿着。手指不經意碰到她的皮膚,都會很快收回來,這樣的感情他不知道該不該去賭。
穿好了衣裙後,阮惜玥忍着身子的不適下牀了,一步一步走到了門口之後,沒有回頭的離開了這個客棧。
看着眼前的牀榻,記憶中倒影出來的還是昨夜他們的恩愛纏綿,一夜之間竟是成了這樣。定南侯聯手皇后意圖謀反,他現在還在收集證據,若是證據確鑿以後父皇必然會動手,現在讓她離開自己的身邊
,等到將來她也不至於恨自己。
孤御銜回到了王府後,剛走進去就看到了阮惜玥正站在花樹下沉思,隨後繞過了她直接回了書房。
“主子,王爺走了……”蘭香低聲說着,也不知道主子跟王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回來之後就變成了這樣呢?
阮惜玥微微合上了眼睛,收緊了掌心裡的一片花瓣之後,微微一笑:“我會想辦法讓王爺回心轉意的。”她好不容易纔回到了阿銜的身邊,就算是他不相信自己,阮惜玥也不會心灰意冷的。
到了晚飯的時辰他還是沒有從書房裡出來,阮惜玥便端着親手做的雞湯和飯菜去了書房,誰知道剛走進去,卻聽孤御銜說:“本王的書房從來不准許任何人進來,你不知道嗎?”
“阿銜,你不曾來吃晚膳,我給你做了一些吃的。”說着,將飯菜放在了桌上,亦或許是他的眼神太過於冰冷,導致阮惜玥將雞湯灑在了他的公文上,當下湯的忙收回了自己的手。
孤御銜放在桌下的手微微收緊,出口的聲音依舊清冷:“你是煜王府的王妃不是下人,做飯這種事以後別在親自動手了,有失身份。”
“我……對不起。”望着桌子上的公文已經被自己毀了,她的目光中帶出了幾許複雜。
卻見孤御銜根本不在乎的樣子,隨手就將公文扔在了一邊,繼續低頭忙着手邊的事情。
阮惜玥的手指燙的通紅了起來,那痛意讓她回神了過來,在孤御銜的漠不關心下轉身離開了。
看到了阮惜玥的手指燙傷了,蘭香滿眼心疼的問道:“王爺太過分了,主子親自給他煮雞湯,王爺怎麼能這樣呢?”
“蘭香,別說了。”她緩緩吐出了一口氣,喉嚨裡的苦澀卻怎麼也咽不下去。
在她離開後,孤御銜吩咐道:“華清,送一些藥膏過去,別說是本王送的。”
華清想說什麼欲言又止,王爺這是要做什麼?
看着面前擺放的飯菜,孤御銜忍不住一笑,她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小姐怎麼會做這些?阮惜玥,你到底有什麼事情瞞着我的?
素兒走到了半路有一個侍衛藥膏交給她:“我聽說王妃的手像是燙傷了,這藥膏在軍中治療燙傷最爲要好,不去把用這個吧!”
“多謝。”素兒一心只想要讓阮惜玥對她另眼相看,但是卻始終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擦着素兒送來的藥膏,阮惜玥很輕易就聞出了這藥膏來自宮中御用,她說是一個侍衛給的,一個普通的侍衛怎麼可能會有?再者,這藥膏如此珍貴,又豈會是軍營中使用的。
阿銜他究竟想要做什麼,就連送一盒藥膏都要用這種方式,不過阮惜玥心裡有些竊喜,這是不是證明他並不是對自己毫無感覺呢?想到這裡後,心裡鬱結這才消失了一大半。
看着她脣角帶着的微笑,蘭香頗有些鬱悶的說道:“主子都燙傷了還能笑出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