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官流沁經不住這般的說法,萬一展現出來什麼破綻,也是有可能的。
老爺子並沒有制止,反而是將目光定格在上官流沁的身上,想要看出來什麼東西。
不過上官流沁可不在意那麼多,她根本就沒有覺得這有什麼,甚至她在回來之前就已經預料到了這樣的事。
“呵呵。”
她只是說了這麼兩個字,並沒有要說接下來的話語。
聽着她的冷笑,老爺子眉頭一皺。
就連上官戰的面色都不免帶着點點凝然。
他仔細的打量着上官流沁,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上官流沁爲何這麼的自信?
這個孫女……?
一年的時間,真的能將一個人的性格以及她的能力,都變化的這麼的顯著的麼?
只是上官流沁倒是眉頭輕輕一挑,“那不妨說說,你有什麼道理?我年紀小,不懂你的那些曲曲折折。”
說曲折,其實都是好聽的說了。
實際上,上官流沁就是赤果果的諷刺。
曲曲折折,無非就是指的他一個大男人還在這裡勾心鬥角,這就是出息!
上官賀也不是傻子,自然聽出來上官流沁的冷嘲熱諷,頓時面色難看了不少。
“好大的膽子,就連你二叔都敢這麼說!”
上官流沁勾脣,裡面的譏諷顯而易見。
不過根本就沒有要理會上官賀的意思,本來就不承認,何來二叔二字?
更何況,那能有什麼道理?
上官流沁平靜的站在那裡,並沒有看出來過多的情緒。
上官賀眉頭緊皺,“你丹田明明就是廢了的,爲何能修煉了?”
上官賀這一次也不再拐彎抹角,在他的心裡一直就不承認上官流沁的存在,當然,上官流敏那麼有天賦,上官賀也極其的不服。
總而言之,他就是不想讓大哥一家一直都這麼的壓着他!
老爺子一直都坐在那裡,沒有說話,面色也極其的平靜,看不出來過多的情緒。
上官流沁嘴角微勾,“能修煉,自然是有高人的指點,不然我一個廢材,怎麼能做到如今的成就?”
聲音極其的淡然,更認爲這是極其自然的事情,反正說空話,是她最隨意的事情了。
老爺子和上官賀一聽,頓時相互看了一眼,明顯的眼中都帶着幾分詫異,可是這份詫異之下,又帶着絲絲的瞭然,總覺得這樣,才能符合常理。
上官賀眉頭皺了皺,不,他還是有些不相信。
畢竟上一次,她能從那場大火中活了下來,就是因爲有人救出去了,不然的話,她怎麼可能安然無恙的活下來的?!
可是如果有人救她,那就應該清楚一件事情!
那就是!
這是上官家做出來的決定,將上官流沁去火祭,上官一家可謂是名門大族,一般人都不敢去輕易得罪的,可是……
這位高人是怎麼回事,就算是高人,脾氣古怪了一些,也不至於這個樣子的吧?那不是與上官家爲敵麼。
想到這裡,上官賀的眼中越發的遲疑了,絲毫不相信這件事情。
他冷笑了一聲,隨即嘲諷的看着上官流沁,“那你不妨說說整件事情。”
說了,破綻也就出來,我就不相信你還有什麼辦法能夠推脫,唯一的理由,你根本就不是上官流沁!
真正的上官流沁早就死了,那麼你來這個家族又是什麼目的!
首先,你本來就是別人,根本就不是上官家族的人,萬一你對上官家族有什麼其他的想法,那豈不是糟了!
其次,就算你是心善的,就算你只是想爲自己找一個出路,以後一切都會以上官家族爲主,可那也不行!
因爲你是大哥的女兒,不是我上官賀的女兒,所以不管哪一條,你絕對不能在這個府邸留下。
絕對不行,他上官賀無法容下這個侄女!
上官流沁站在那裡,聽了上官賀的話,嘴角微勾,“我不明白,你爲何這麼的關心這裡面的事情。我回來之後,你不承認我是你的侄女也就罷了,
難道現在也要帶着祖父來懷疑我麼?!不管怎麼樣,我不再是曾經的那個廢材無法修煉,反而我可以爲上官家族爭光,可是你這麼百般的阻撓,百般的給我設全套又是因爲什麼?”
上官流沁的面色很平靜,說出來這些話,也沒有過多的在意,她只是隨意的說出來,根本就不是那種指責,畢竟老爺子在這裡,她不能太過的咄咄逼人,因爲她是晚輩,不像上官賀,是她的長輩!
不過,上官流沁可不在意這些,因爲她要做的就是以理服人,讓上官賀啞口無言。
想到這裡,上官流沁的心中不免冷笑連連,更是心中對這之前的那個靈魂說着:上官流沁,你看見了麼,你看看他們都是怎麼對你的?你的祖父,因爲你是廢材,拿你去祭祀,如今我代替你活了下來,有了修爲,所以你的祖父見我有利用之處,就留了下來。
可是這明明是一件還算是值得欣慰的事情,你的親生父親,也百般的不願意承認你,只是我有些想不通,就算是廢材怎麼了?就算是有些污點又有些怎麼了?畢竟是親生的呀。
而且這不是最重要的,最讓我想不通的,如今我明明有了一身的修爲,就連祖父都打算留下我們了,可是爲何,你的父親,這麼的不同意你留下來,更沒有一點的愛惜女兒的意思?
這是不是有些蹊蹺了?
還有你的這個二叔,不過你的這個二叔我倒是能夠理解,嫉妒心惹的禍,沒關係,我以後會替你好好的報仇,讓這個所謂的二叔,好好的知道一下,敢嫉妒,總要嫉妒的起,更要承受下來嫉妒的後果,不然的話,這就沒有意思了。
上官流沁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臉上的平靜完全看不出來過多的波動,之前的那些冷冽也如數退了下去,可是誰都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上官賀聽到了上官流沁的話,頓時面色難看了不少。
那張臉都跟着拉長了不少,隨即他便一手直接拍向了身旁的桌子。
看起來是那麼的不高興,“這就是你對你二叔說話的態度?!你胡說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