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德昌心一跳,眼角抖了一下,聽說吉明山的土匪是從某個國家逃逸過來的逃犯,他們被逼着入山爲王,打家劫舍,行爲十分的暴力,殺人的手段也是十分的兇殘。
現在竟然只派給連魅一百人去踏平吉明山的土匪,這擺明了是要讓連魅去送死。
他怎麼能夠容忍別人那樣欺負他的女兒。
他生氣的冷喝:“此事,明明是你皇室出的錯,你何必將過錯統統推到我女兒身上來。”
“你是怎麼跟貴妃娘娘說話的。”林司禾擡頭喝斥。
站在一旁看好戲的連鎮海心裡暗暗得意着連魅現在的處境,只是在看到蔡德昌如此的維護着連魅時,連鎮海的心跳了一下,在外人眼裡他纔是連魅的父親,現在竟然有人稱連魅是他的女兒,這讓別人怎麼看待他這個做父親的。
但是,現在也不好出面,他一跳出去,萬一惹到了貴妃娘娘,那可就是得賠進自己的命啊。
罷了罷了,他又何必去在乎別人的看法,只要連魅不再出現來妨礙他,便什麼都好。
讓他們去鬥吧。
樊香挑了挑眉,看到蔡德昌意見如此的大,卻絲毫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一羣無禮的刁民,本宮不屑與之計較,連魅,本宮將剿匪重擔交給你,也是皇室對你的器重,你若將山匪寨踏平了,那就是頭等功啊,況且,皇室此次讓你一同出行,也是有意派下重軍來剿匪,給吉明山老百姓一片祥和的安寧。”
我呸!
什麼囂張!
什麼頭等功!
她看,這就是樊香擺明着要她去送死。
不過,想到那個男人現在很有可能就在吉明山,又想到自己的手中握着傲神聖宮的兵權,其實,她要不要那一百人都無所謂。
她面帶微笑,一逼受到了恩德的模樣兒,語氣卻十分森涼的說:“貴妃娘娘說的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派我連魅下來拯救世界,貴妃娘娘,你是說,將山匪寨給踏平了便可嗎?”
“嗯。”
“那好,你那一百人我不需要。”
“魅魅,不可啊!”蔡德昌抓住了連魅的胳膊趕忙阻止:“不要去,他們分明就是在欺負你。”
“義父。”連魅拍了拍那隻搭在她胳膊上的手:“你放心,我連魅命硬,那幫土匪還傷不了我,義父你進入京臨城後,便拿着這塊令牌去傲神聖宮,到了那兒自會有人好生的接待你,等我回來。”
交待完後,連魅將小意意推給了蔡德昌:“義父,替我好生看着他。”
“琛琛,我們走。”連魅吹了一個口哨兒,那白色的馬就朝她奔來,連魅抱着小琛琛動作敏捷的翻上了馬車,坐好。
小意意揮了揮手:“孃親,我等你回來。”
“嗯。”
“駕——”
“等等!”慕容冷卿駕着馬追了上來。
樊香見此,拂袖一揮:“把慕容二公子攔下來。”
一羣的兵圍了上去,將慕容冷卿的攔下來,慕容冷卿眉頭冷蹙,眼中帶着暴戾的寒光,質問:“樊香,你不安好心,明知吉明山土匪是從你南廂逃過來的兇犯,卻讓連魅孤身一人出戰,本公子真是越看你越覺得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