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風無憂注意到了一個細節方面的事情。
儘管戲班的馬車速度非常的緩慢,但是他們走的這條道路卻是自己從來沒有在地圖上見過的存在,並且他們一路也是朝着京師的方向而去。
一時間有了一個不怎麼真實的猜測,也許他們此次的目的地和自己一樣,夜晚的時候,風無憂嘗試詢問燕子,他們此行的目的地到底是什麼。
燕子給出的回答也是在自己的預料之內,果然他們和自己一樣最終到達的地方就是京師,同樣在這點上有了個大致的猜想,也許他們不斷的進行着旅途是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時間總也是能夠讓人察覺到什麼比較奇怪的地方,並且在這些事情裡沒有一個根本的原因可以支撐自己對這個神秘的戲班做出任何的結論,哪怕是他們的存在都是那樣的神秘,充斥着讓人無法解釋的謎題。
在第七天開始,風無憂終於可以短時間離開馬車進行活動,並且身上的傷勢也在以驚人的速度恢復,這着實超越了一個正常人身體的恢復速度,可這些事風無憂看在眼中並沒有任何的表露。
能說的上讓自己身體快速回復的東西應當就是那位老闆提供的傷藥,提到這裡不禁想起那天晚上,老闆丟來的三個很奇怪的瓷瓶,人用一種酸溜溜的話說,既然付了錢也不能讓你在這裡白白浪費,這算是你支付的錢額外提供的傷藥。
一時間人能感受到實在是個太過於神秘的人了,到底是什麼來歷根本來不及揣測。
燕子興奮的陪伴在風無憂的身邊,靠着馬車而站,卻伸長脖子想要去看那若隱若現的城池,眼中寫滿的全部都是對下一個目的地的渴望和期待。
風無憂不自覺得也看想了那邊,但是此刻自己的心中並沒有任何的動作,反而帶起了一絲淡淡的擔憂感覺,越是到了京師就越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到底是在什麼方面卻沒有人能夠徹底的做出個比較好的解答。
只能利用轉移話題來儘量分散自己的注意裡,風無憂收回目光,道:“燕子你這樣期待去京師,難道從未去過那裡?”
燕子這個小姑娘並不知道自己就是從京師而來,不然人定然會有一肚子的問題纏着自己發問,風無憂可是不想吧一個最大的麻煩牽扯到自己的身上,就儘可能的迴避這個問題,不過現在這個問題也是沒有辦法能夠迴避了的。
燕子興奮的點了點頭,毫不隱瞞自己對於接下來戲班要到達的地方充斥着的快樂,連帶人的身上都被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溫暖,指着那還不是很清晰的建築物:“嗯,我從小的願望就是能去很多地方,如今跟在老闆身邊我們總是能去很多地方,老闆說過那宏偉的城池就是我們這次的目的地,我們要在那裡停留一個月的時間。”
不過這些細節部分的人並沒有太過於在意,有些事情若是真的想要知道的話,可能從一開始風無憂就能搞清楚他們到底是什麼身份,只可惜在這個時候有些事情就這樣主動的暴露了的話,很有可能所有東西都是沒有辦法按照開始的計劃去完善了。
風無憂不自覺得看想了那個無比熟悉的城池,在那裡有自己最爲重要的人,這次也是爲了人選擇放棄了一切有風險的事情,就是爲了能夠有機會親眼在看到人是否還一切安好,如今的這些事情都已經變成了不可理解的一部分。
但是真因爲有了這一部分才能確保人能夠沒有多少壓力的繼續活下去,不過是在這個地方具體有多少的事情還是會沒有辦法能夠博證下來,如今看的話最好的方式就是爲了確保這些事情的順利完善下去。
同樣,風無憂也有很多的話想要說,但是越發到了這個時候就會感覺到,也許有些東西並不是從開始就能希望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完成了。
伸手在燕子的腦袋上拍了拍,能夠感受到孩子頭頂的溫度,頗有感慨的說:“你還小,還有很多等待長大後的你去一一完成,只要想盡自己必定能夠在日後成爲一個很厲害的人物。”
他們這些孩子比起那些沒有辦法活下去的孩子還是幸福了很多,至少他們能夠知道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生活並未徹底將他們的希望都給剝奪,還是有機會重新看到這個很美麗的世界,同樣還是有很多夢想可以慢慢的去實現。
燕子能夠明白這個人華中到底是什麼意思,重重的點頭,自己的夢想就應該依靠自己去完成。
也不知道爲什自從那天他們兩個人單獨相處完之後,這位老闆總是神不知鬼不覺得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完全搞不懂人到底有什麼目的,還是在用那種非常欠揍的口吻跟她打招呼。
“這是在用一個過來人的口吻教育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老闆慣用的嘲諷語氣讓風無憂下意識的蹙起眉頭,不過很快人就放棄了對於這些事情的在意。
這個傢伙就是這樣,不論你提醒多少次都不可能把性格改變了。
風無憂淡淡的說道:“老闆你的這張嘴很不佔據優勢,我想你很多生意方面的事情都因爲你的這張嘴徹底被毀掉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接受這樣欠揍的嘴,雖然知道這個傢伙的本心並不壞,可是隻要一想起來這個傢伙無時不刻不在狠狠的打擊人,就會讓人的心中產生那種抵抗的情緒,雖說風無憂並沒有往這方面想過,但是也不止一次想要給這個傢伙教訓。
燕子則像是完全熟悉人的口吻一樣,根本沒有被自家老闆的性格給打擊到,仍舊很依戀的蹭着風無憂的手,貪婪的汲取這種溫度。
她從風無憂的身上能夠感覺到溫暖,這種溫暖不是拯救了自己性命的老闆能夠賦予的東西,這是一種天性使然的東西,讓人會覺得非常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