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開話題,賭約事情,你覺得我就會忘記了麼?”
“呃……”
自己的小心思這麼簡單就被人給一眼看穿了,蕭水水的心中簡直不爽到了極點。
“我纔沒有,我只是關心妍姐姐而已,而且我們已經好久都沒有見面了。”
司空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我們昨天晚上纔剛剛見過面。”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可不可以?”被反駁到體無完膚的蕭水水,只能用耍賴的來逼他屈服。
“當然可以,不過……”
司空逸掏出了剛纔的那張紙,展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願賭服輸。”
蕭水水立即就閉上了嘴巴,看着紙條上面,自己寫的那像是蚯蚓爬動的字體,只能在心裡掬一把辛酸淚,默唸一聲,自作孽不可活……
“寶貝,難道你還有什麼話想要說?”司空逸看着她,脣角微微上挑。
長了一張妖孽的暖男的臉,笑起來的時候怎麼可以這麼腹黑!簡直就是……完全讓人不能忍!
可是大話都已經說出去了,如果現在反悔的話,真的會丟臉到無以復加。
蕭水水絲毫沒有意識到,在同司空逸的鬥智鬥勇當中,太過愛面子已經成爲了她不得不承認失敗的一個重要因素。
“沒有了。”失敗的某人有氣無力地說道,用一雙殷切的眼睛盯着他,“你應該不會提出什麼太過分的要求來的,對吧?”
“不過分,我怎麼捨得對自己的寶貝過分呢?”司空逸繼續微笑,眼底卻有一抹狡黠幽光閃過。
一直到回到司空逸的家裡,蕭水水的一顆心都是高懸着的,腦袋裡面不斷警惕地想着,他到底要利用這個賭約來威脅自己做什麼。
可是一整晚,不管是吃飯,還是去洗澡,司空逸的表現都是再正常不過了的樣子,跟他以往的表現根本就沒有什麼兩樣。
難道是在故意麻痹自己?他越是這麼淡定,她的心裡就越是惴惴不安。對於一個腹黑到了極點的男人來說,自己對他一定要小心防範!
站在浴室的花灑之下,溫熱的水輕柔地淋在她的身上,蕭水水的腦袋裡面還是不停的想着,司空逸那個傢伙到底有什麼陰謀詭計。
就在她惴惴不安地幻想當中時,浴室的門,悄無聲息地開了一道縫隙,一個人影,輕輕地走了進來,將放在一旁的睡衣拿走,放了另外一包東西下去。
水流的聲音太響,以至於洗澡洗的很認真的蕭水水,完全沒有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響。
洗完之後,用圍巾抱住自己的身體,磨磨蹭蹭地走到放衣服的架子旁邊,拎起上面的東西,蕭水水頓時愣住了。
“這到底是什麼奇葩鳥玩意?!”
她的睡衣呢?!她可愛的軟綿綿的無比寬大舒適的睡衣呢?!誰能告訴她爲什麼現在她的睡衣,會突然變成了這一堆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詭異氣息的布條啊?!
難道她的睡衣被其他怪里怪氣的睡衣鳩佔鵲巢,一氣之下離家出走了?!還是她本來的可愛小睡衣進化了?!
可是就算進化,也不應該進化成這麼兇殘的模樣啊!
蕭水水只覺得胸口一陣氣血翻涌,一手扯住圍在自己身上的浴巾,一手拎了那一包東西,大跨步地走了出去。
橙色的燈光下,司空逸的手中正捧着一本書,聽到浴室門開的聲音,下意識地擡起視線看了過去,然後就被那樣一包東西不偏不屑地砸在了臉上。
“怎麼了,寶貝?”司空逸很淡定地撥開掛在自己臉上的可疑布條,“不喜歡這個裝扮?”
“喜歡你個鬼啊!”蕭水水咆哮了,“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啊?!我的睡衣呢?!我原來的睡衣被你給藏到了哪裡!?”
司空逸合上手中的書,似笑非笑地看着蕭水水,“寶貝,不要告訴我你不記得了,願賭服輸。這就是我的要求。”
“……你的審美觀到底有多扭曲?”蕭水水欲哭無淚,看着那一堆東西,“我不要穿。”
坐起身,司空逸微眯起一雙眼睛,“寶貝你想要自己換上,還是讓我來幫你換上呢?”
蕭水水憤怒地盯着他,對視三十秒過後,水水很是屈辱地自己將那些衣服撿了起來。
磨磨蹭蹭地回到浴室,看到鏡子裡面的自己,她就有種很想要衝進去,自己跟自己痛苦一場的衝動。
爲什麼要自己給自己挖坑呢?爲什麼自己一定要致力於作死自己呢?不作死顯然就是不會死的啊……水水無語凝咽,很是屈辱地那一身衣服套在身上,在拿起最後那一對兔耳朵的時候,她的手幾乎都在顫抖。
兔孃的裝扮什麼的也就算了,可是爲什麼這兩隻大耳朵要這麼的誇張!
穿戴完畢之後,蕭水水默默地擡起頭,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一張臉頓時爆紅了起來。
短短的胸衣,被裁剪成了兩個小兔爪子一樣的形狀,緊緊地箍在胸前,只將最中間的一點危險地帶給遮掩了起來,那透露的感覺,就算是她自己看到了,都有種忍不住想要流鼻血的衝動。
帶着毛絨球球的小內褲倒是很可愛,套在她翹翹的小屁股上,真的很像是一隻圓滾滾的小兔子的屁股。
除了這兩件穿了基本就像是沒穿一樣的東西,她整個身體上面,所佔比重最大的就是那對兔耳朵了。
兩隻耳朵一隻懶洋洋地聳立着,另一隻乾脆就耷拉了下去,蕭水水攥緊了拳頭,這種風格……真的是……好像某種不良從業者啊!
盯着鏡子裡面的自己看了幾秒鐘,尤其是胸前若隱若現,幾乎要全部透露出來的位置,她就有種害羞到連背都不想要挺立起來的感覺。
側了側身子,對着鏡子,蕭水水捏了捏自己有些漲紅的臉,不過這麼看起來,這身衣服除了實在太過暴露一點,其實也還是蠻可愛的嘛。
從浴室當中走出來,穿着這樣一身出現在他的面前,蕭水水頓時有種窘迫不知道眼睛該看向哪裡的感覺。
看到她的樣子,司空逸的眼睛當中立即有一抹幽暗的光危險的劃過。
“上來。”司空逸對着她招招手。
蕭水水扁扁嘴,有些不情願地
爬到了牀上,坐在他的身邊,“幹嘛?”
手掌摸了摸她的兔子耳朵,司空逸皺了皺眉,手感不夠好。手繼續向下挪了挪,捏了捏她有些嬰兒肥的臉頰,肉肉的手感,很不錯。司空逸滿意地點了點頭。
她有些彆扭地挪了挪屁股,那一團毛茸茸的巨大毛球被壓在下面的感覺實在不太好。
看她有些吃力地挪動一下小屁股,然後一團毛茸茸的毛球就出現在身後的樣子,司空逸頓時覺得自己體內之前就開始蠢蠢欲動的慾望,叫囂得更加張狂了起來。
“舉起手,捧到嘴邊。”
“爲什麼要做這麼奇怪的姿勢?”蕭水水有些不滿地抗議。
司空逸淡定地吐出四個字:“願賭服輸。”
“……好吧。”無比屈辱的蕭水水,只能老老實實地按照他所說的,將兩隻小手團成兩隻小拳頭,舉到自己的臉旁。
“學貓咪洗臉。”
黑線頓時沿着她的眼角劃了下來,誰能夠來告訴她,她COS的難道不是一隻兔子嗎?!爲什麼一隻兔子,會學貓咪洗臉?!
在司空逸異常坦然的注視下,被逼無奈,她只能用團起的小爪子,在臉頰上蹭了蹭,一雙委屈的眼睛看起來格外讓人挪不開視線。
當她的手臂擡起來的時候,胸前那被緊緊抱住的兩圖蓓蕾,就會忍不住輕輕地跟着顫動。視線默默地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司空逸只覺得自己的慾望,已經快要把自己的身體給撐爆了。
之前他就在想,這樣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一定會有種不一樣的感覺,可之前一直礙於沒有理由,才一直拖延到了現在。
清純與性感如此完美的融合在了同一個人的身上,對一個男人來說,簡直就是一件具有致命殺傷性的武器。
“寶貝真乖……”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深邃的眼眸當中閃爍着一團異樣的暗光,在開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嗓音當中已經有了一種說不出的喑啞曖昧。
他的身體漸漸壓上去,看向她的眼眸當中,已然有了一份極濃的侵佔意味……
大掌寵溺地捧住她嬌憨的臉頰,他的脣摩挲着她小巧堅挺的鼻,那略帶沙啞的聲音,在這夜色當中聽起來似乎有着無限的誘惑……
“寶貝,你做的這麼棒,我要怎麼獎勵你呢……?”
如果是平時,聽到獎勵兩個字的話,她一定會很高興的,可是現在這兩個字配上他這冷颼颼的語氣,蕭水水禁不住打了個寒顫,可憐巴巴地看向他,“不,不用了……我覺得獎勵什麼的,完全就不用了……”
“那怎麼行呢寶貝……”司空逸在她的耳旁呢喃着,一雙大手已經有些迫不急捏地,隔着那毛茸茸的一層,揉捏起了她胸前那兩顆飽滿的水蜜桃,“寶貝……”
他的氣息輕柔地吹在她的耳畔,讓她的身體一陣酥軟,“寶貝你表現的這麼棒,我來獎勵我的兔寶寶吃胡蘿蔔好不好?”
嗯……胡蘿蔔?蕭水水茫然了一下,隨即默默低頭,頓時有種臉紅心跳到想要淚奔的感覺——果然很像是胡蘿蔔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