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悠然搖頭:“沒事了,要有事我就不會安安穩穩地坐這裡了。”
“那就好。害我一直擔心着。秦菲沒來,說是傷還沒養好,你要是再不來,我這婚禮未免也太冷清了。”
周悠然笑着說:“着還冷清?已經夠熱鬧了。”說着接過姚小齡的喜酒喝了下去。辣乎乎的,從嘴裡一直辣到心裡,不過因爲這股子辣味,心裡卻突然變開心了。她覺得生活就該這樣,越過越好才行。
因爲還要到其他桌敬酒,所以姚小齡沒有和周悠然多聊,只說是:“好吃好喝啊,反正也是你家的,別客氣。回頭再一起吃飯,我請。”
“今天你最忙,別管我了,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聚。”周悠然招手讓姚小齡忙她的去。
桌旁的幾個同學不知道姚小齡說着婚宴是周悠然家的什麼意思,這可是整個瑞市最高檔的酒店哎,和周悠然有什麼關係?
周悠然打着哈哈,招呼大家吃菜,算是將這個疑問給翻了過去。以前相當有錢人的時候,特別的鄙視那些胸無大志的小女生,現在成了有錢人,卻並不想和這些同學們有隔閡。
婚宴上喝了兩杯酒,頭有點暈,周悠然吃過飯回到自己的房間的時候就想倒牀上睡覺。
司漠攔住她,沒讓她睡,告訴她:“保姆我已經叫了回來,現在我們回家去,家裡現在應該已經收拾好了。”
周悠然被酒精薰得頭暈,軟塌塌地靠在司漠的懷裡,扯着他的衣襟,對他說:“不回家,就要和你在一起。你在哪,我的家就在哪。”
司漠摸着她紅撲撲的臉:“今天中午到底喝了多少?醉成這樣?”
“我沒醉!”周悠然拍開他的手,“喝酒就是要喝到這個狀態纔好,白酒就是比你那紅葡萄酒帶勁。”
司漠沒有和她討論醉還是沒醉的話題,替她找了件外套,說:“穿上外套,我們這就回家去。回去之後你再睡覺。”
周悠然接過外套,在身上穿了,卻依然是暈乎乎的,她來到臥室,從後面抱着正在抱孩子的司漠的腰,將臉貼在他堅實的後背,他的西裝布料有點硬還有點臉,和她臉上火辣的溫度形成反差,讓她切實地感受着他的存在。
“司漠,你說過的,要給我一場婚禮的,可是爲什麼總不兌現呢……”她想一定是醉了,哪有女人這麼猴急的要嫁人的?一定是被姚小齡的婚禮刺激到了吧?
司漠將小寒抱了起來,轉過身,又將周悠然摟在懷裡。他決定下次她再去赴類似的宴會的時候,一定要記得提醒她不要過量飲酒。
“手裡還有些事情需要收尾。有人着急着想嫁人了?”他調侃說。
周悠然其實沒有全醉,她就是感覺頭有點暈,然後走路還有點飄。誰急着嫁人了?她不過就是隨口這麼問一問。她推開他摟着她的胳膊,很不以爲意地說:“不着急,現在多好啊,多自由……”
一面說着一面朝門外走去。她已經可以在面對別人的死亡的時候保持鎮定了,卻沒辦法泰然等待他宣佈婚期前的時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