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看着胡晨霄,知曉胡晨霄體內的蠱若是想解,便也只能去到那蠱術的發源地:神秘了南疆。
只是南疆實在太過遙遠,而且神秘無比,這世間上幾乎沒有人能夠抵達南疆巫族之中,一路上兇險萬分,再加上南疆境內稍有不慎便會橫屍當場。
“此番境地,也只能如此了。只是這前往南疆路途遙遠,期間不知道會遇到多少危險。尤其是南疆巫族之地。巫族本就神秘無比,幾乎沒人見過巫族之人。”胡晨霄自然是知道自己此刻的境地,但是要想活下去,只有此法。
只是此次將金家兩兄妹得罪,此番再次前去南疆若是遇到了金家兩兄妹,在人家的地盤上怕是會危險無比。
即便如此,胡晨霄如今也並無他法,看了看面前的南宮堯三人便也只能點點頭說道:“即是如此,那我便也只能去這南疆闖一闖了。今日多謝三位出手相救。只是接下來去南疆還是我自行前去。南疆未知危險太多,今日三位已經救了我。我自然是不能再降三位陷於水深火熱之中。”
南宮堯聽聞笑了笑便將手搭在胡晨霄肩膀之上對着胡晨霄說道:“這番話便是不妥,正好我們幾個也想見識一下這神秘無比的南疆巫族之地。”
見南宮堯如此堅持,胡晨霄便也只能點點頭說道:“即是如此,那我們便一起搭個夥前往南疆吧。只是不知這一路上會遇到什麼。”
與三人告別,胡晨霄回到宿舍收拾了一下行李便辦理的修學,跟劉千塵打了個電話便對着電話裡說道:“師傅,此番我遇到了巫族之人,交手期間不慎被下蠱。現下我只能前往南疆之地看看有無解決方法。”
電話裡沉默了一番之後便傳來劉千塵的聲音:“既是如此,被下蠱即便是我也無能爲力,只能前往南疆了。但是這南疆兇險萬分,稍不注意便是萬丈深淵。此番前去你定是要小心萬分。”
在劉千塵的萬般叮囑下,胡晨霄最終掛了電話跟還未回來的沈清留下了一張紙條便提着心裡朝着老式建築外的陽光走去。
昏暗的樓道內灰塵在空中輕輕的飄蕩着,從建築外投射進來的陽光灑在身背行囊的胡晨霄之上,彷彿在他身上鍍了一層金光一般。
前往南疆巫族之地十分複雜,想要去這個地圖上最爲神秘也是最爲人不知的地方,要先坐火車到雲南,再轉乘客車之後搭便車最後還需步行數百公里才能抵達。
胡晨霄直接買了當天最早的一張火車票,在火車站與南宮堯等人碰面之後便一起坐上了前往雲南的火車。
鐵道兩旁的景色不斷的變換着,穿過一條一條的隧道,窗外劃過聳立的大山、湍急的河水以及平靜的湖面。
太陽正漸漸的朝着西邊的山頭下降,夕陽紅色的光芒灑在軌道兩旁,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之上映出一輪倒影。
坐在火車擁擠狹小的座位上,鼻腔裡充斥着泡麪、汗味等各種味道夾雜在一起復雜的氣味,耳邊是一位列車銷售員正不斷的叫賣着手推車之中的零食。
胡晨霄看着窗外不斷變換着的景色,臉上看不出一絲波瀾,只是內心裡對接下來的路途充滿的擔心但同時又有些許期待。
在大山之中活了整整二十年的胡晨霄自然是對外面的這些世界有所向往,本是盤算着這幾年一定要四處遊歷一下,看一看這個繽紛斑斕的世界。但是未曾想到第一次走出大山便就是因爲如此,遭遇了這些。
火車不斷的行駛了整整兩天一夜,並未買到臥鋪票的胡晨霄等人也是硬生生的在擁擠狹小的座位上呆了兩天一夜。直到第二天太陽漸漸下山,才從窗外看到雲貴高原特色的成片成片五彩斑斕的梯田。
一路經歷了火車、客車以及路邊便車的路途,幾人來到了小小一座邊境城市之外的大山之中。相傳這南疆巫族聖地便是在邊境一處深汕之中。周圍被湍流危險的長河以及綿延不斷的山脈所隔絕。
幾天的趕路讓衆人的精力完全跟不上來,在深山之中,唯一能見到的光亮便是皎潔的月光。在不斷的行走之下,幾人的面前映入一道寫着不認識什麼字的牌坊。順着牌坊繼續深入進去便看到一處小小的村莊。
胡晨霄看着一處還在亮着光亮的建築便走了過去,輕輕敲響了這道建築的大門。
過了一會兒便看到一個皮膚黝黑,滿臉曬斑頭上頭巾的男人打開了門。看着面前陌生的幾張面孔這個女人便問道:“你們不是村裡人吧?有什麼事情嗎?”
胡晨霄點了點頭便友好的對着這個男人說道:“我們是外地的,先前迷路了一路走到了這個村子,現在想在您這裡借宿一晚,明天就走。”
這個男人看了看胡晨霄一行人,便將房門打開跟幾人說道:“行吧,你們一路趕路應該很累吧,你們先進來歇息着。”
深汕之中的這種村子民風淳樸,聽聞胡晨霄等人迷路便立刻將即熱迎了進入自己家中,倒也是不怕胡晨霄等人是壞人。
歇息了一夜之後,胡晨霄第二天出門的時候發現了這個村子非常古怪,一路上在這個村子之中游蕩着,發現這個村子裡面竟然沒有一個女人。全部都是男人。
而這些村民看到胡晨霄這樣陌生的面孔也是好奇的打量着,這村子幾十年來都不會有其他人。本就封閉的小山村只見自然是村民們所有人都認識。
回到了借宿的家中,發現這家的主人已經爲自己等人準備好了午餐,雖是看上去簡陋,但卻用盡了這村民家中最爲珍貴的食材。
“張哥,爲何村子裡面全都是男生啊?我剛纔逛了一圈沒有看到一個女生。”
“村裡有鬼......”張帆聽聞胡晨霄提問之後微微一愣便將手中的碗筷放下,猶豫了一會兒便對着胡晨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