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盧衝完全無語了,沒想到,吳清芳竟然已經把自己看成是她的男人了,而且竟然沒有尋常女人那種眼睛揉不得沙子的妒忌心,反倒豁達到了這種地步,讓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吳清芳趴在盧衝耳邊,嬌媚一笑:“我想讓你往她的江北餐飲集團投資五千五百萬,佔百分之五的股權,做公司董事,到時候她那個公司上市,你就發達了!不止如此,你要是能成功地讓她心甘情願做你的乾媽,讓她老公跟她離婚了,到時候她親生兒子王韋恩有個三長兩短,你不但能得到江北餐飲集團的股份,沒準還能得到王氏集團的股份,同時你又是天劍集團的女婿,可以說,你是江城第一號小白臉了!”
盧衝的臉整個垮了下來:“吳清芳!本來是你慫恿我的,你還好意思取笑我,既然這樣,我也不客氣了,我還要做你們吳氏集團的女婿!”
“只要你能拿下吳美霞,除掉王韋恩,我就……”吳清芳嫵媚地凝視着盧衝:“給你追求我的機會,當然你要做我們吳氏集團的女婿,那還得我那個爸爸和那個哥哥的同意!”
想到那個被自己丟進垃圾桶的大舅哥,盧衝就頭疼,想來那個大舅哥是死都不會同意自己跟吳清芳在一起的。
哎,反正那都是以後的事情,自己現在連御龍訣第八重都沒練到,就算有再多的女人給自己,也是無福享受啊!
吳清芳沒有再跟盧衝討論男女問題了,她緊緊地拉着盧衝的手,繼續往前走:“衝,你眼光那麼好,再看看,這裡還有沒有好東西……”
在剛纔一瞬間,盧衝也想清楚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算吳清芳真的想讓自己當牛郎替她出氣,自己完全也可以拒絕嘛,不過那個吳美霞真的挺贊啊,成熟,豐腴,美豔,風騷,看起來根本不像有一個二十多歲親生兒子的媽媽,要是王韋恩那個王八蛋再對自己不利,老子不介意當他乾爹!
聽了吳清芳的話,盧衝意識到,剛纔的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要積極地尋找新的玉石,多掙點錢,不論將來要做什麼,錢多了總歸是件好事,至少錢多到一定的程度,就不用犧牲自己的色相了!
盧衝牽着吳清芳的玉手,走到一個石頭密集的地方,開始施展透視異能。
施展異能之後,盧衝神情有些倦怠,握着鐵架子,靠着吳清芳的嬌軀上閉目養神了一小會兒,指着石頭堆裡面一塊很不起眼的石頭對伍登科說道:“幫我拿下來!”
剛纔盧衝給了伍登科一萬塊小費,伍登科喜出望外,就屁顛屁顛地跟在盧衝身後,要全程爲盧沖服務。
而盧衝剛纔的舉動也讓前來參加賭石節的人們重新亢奮起來,增加了賭石節的交易量,珠寶學院的院長特別吩咐伍登科一定要竭盡全力服務好盧衝。
吳清芳順着盧衝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塊表皮坑坑窪窪的毛料,那毛料上方沒有一點松花的痕跡,連忙對盧衝說道:“衝,這塊料上面沒有松花,你看剛纔好幾個人上前看了看,都沒有要,這塊料裡應該出不了綠!”
盧衝在賭石上還是一個菜鳥,他凝眉問吳清芳道:“芳姐,松花是什麼意思?”
吳清芳快被盧衝打敗了,這個菜鳥居然連松花都不知道,居然敢來賭石,而且還創造了一萬塊買入一千五百萬賣出的奇蹟,她深深地嘆口氣,人比人氣死人啊,但她轉念一想,他是自己的乾弟弟,也許會是未來的老公,他越會賺錢自己越有福氣,想到這裡,心情大好,笑道:“松花是指原來翡翠原料上的綠,經風化己漸失色留下的痕跡,一般在表層上留有松花的痕跡,也就說明這塊毛料曾經形成過翡翠,有經驗的人都會根據松花顏色的深淺、形狀、走向、多寡、疏密程度,來判斷毛料裡面綠色的深淺、走向以及大小形狀。這塊石頭的表皮沒有松花的毛料,出綠的可能性很小!我勸你還是別買了!”
盧衝搖搖頭,他剛纔用透視超能看得清楚,這塊石頭從表皮看很不起眼,沒有一點出綠的痕跡,可偏偏在表皮下方四五釐米的地方就出綠了,看那翡翠的透明度、外觀,跟冰箱裡的冰塊很接近,有點半透明,在半透明中帶有一種冰質感,給人以冰清玉瑩的感覺,三分溫潤,七分冰冷,外觀如冰似水,清爽舒暢,冰徹心扉,按照吳清芳剛纔講給他的賭石常識判斷,這應該就是種水僅次於玻璃種的冰種翡翠。
冰種翡翠僅次於玻璃種翡翠,算是高檔次翡翠,而且這塊石頭直徑約有五十多釐米,這冰種翡翠連成一片,能佔這塊石頭的一大半,從任何地方開始切,都能切出綠來。
不過雖然這翡翠最詭異的地方就也就在於分佈的太廣,分的太薄了,就像捲餅一樣,薄薄的一層,心是空的。
這是一個坑爹的石頭,盧衝沒想着把它賣出多高的價錢,不過看它標價,不過才二十萬,怎麼切,就算是把中間那塊白心切出來,也能賣出幾百萬吧,怎麼搞都不賠。
盧衝打定主意,衝吳清芳沉聲道:“你就等着看好戲吧!”
吳清芳看盧衝沉穩的笑容,知道他肯定有自己賭石的獨特訣竅,所以她沒有再勸,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
伍登科經過之前的事情,對盧衝心悅誠服,把那塊石頭從上面搬下來。
他的力氣還真夠大的,標重將近兩百斤的石頭,他一個人就搬下來了。
盧衝到收銀臺,把二十萬轉到主辦方的賬戶裡,回到展區一個角落,開始讓伍登科給他解石。
因爲盧衝剛纔一萬變一千五百萬的奇蹟,整個大展區的人都被吸引過去,圍了一個裡三層外三層。
伍登科經過剛纔那一塊大毛料,動作明顯變得沉穩多了,看起來比一些在賭石界混了十多年的老師傅還要老練。
盧衝用粉筆在石頭上畫了一條線,伍登科就順着那根線,慢慢地把薄薄的一層表皮切開,然後再換砂輪機,慢慢地擦。
幾分鐘後,伍登科就在盧衝指定的位置擦出了一個嬰兒巴掌大的小天窗,從展廳天花板傾瀉下來的陽光照在那天窗上,讓那裡面透露出來的綠色更加生氣勃勃,伍登科的臉上都染上了一片綠色。
人羣裡發出嘖嘖的讚歎:“漲了!漲了!又漲了!這小子的運氣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