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冷總裁的俏丫頭
是的,這就是成甜甜剛纔隨手放在桌上的那條項鍊,原想讓慕凌軒走時帶走的,慕凌軒卻沒有拿。
後來她發燒發得那麼嚴重,神智幾乎都燒迷糊了,慕凌軒要急急忙忙送她去醫院。他們誰都沒有再想起這條項鍊,也沒有一個人把這條項鍊收好。這時,就理所當然地被進來想查找他們遺留痕跡的喬若雪看到了。
喬若雪死死地盯着手中那精緻完美的項鍊,雪白的牙齒,幾乎要將嘴脣咬出血來。
而她對成甜甜所有的嫉恨與厭惡,在今天晚上這個時刻,達到了爆發的邊緣。
她剛剛還在暗自興奮,軒哥哥給她帶回了那麼多漂亮的衣服,卻連一條小小的絲巾都沒有給成甜甜買。
那時她還在心中不無得意地想,不管他們那兩個人如何曖昧,至少在這裡一點上,軒哥哥對她比對那個野丫頭好得多,慷慨得多,也體貼得多。
卻完全沒有想到,軒哥哥暗中還是給成甜甜買了禮物。
而且,還是買的如此昂貴,如此華美,比她那些衣服值錢得多,同時也是代表着男人對心儀女人一種特定表達的東西---鑽石……
誰都知道,鑽石代表純潔無暇和永恆不變的愛情。
從小到大,只要過生日或者遇到有什麼紀念意義的日子,慕凌軒都不會忘記給她買禮物。也給她送過許許多多別人豔羨不已的禮物,珠寶,衣服,鞋子,化妝品,包包,以及各種各樣女孩子喜歡的小飾品……
可是,卻真的從來沒有給她送過鑽石,哪怕一枚小小的鑽石耳釘或者胸針都沒有送過。
現在他從歐洲回來,第一次給成甜甜買禮物,就是一條如此華貴美麗的鑽石項鍊。
這代表什麼?代表在他的心裡,是把成甜甜當做自己的女人的。
而她,頂多只能算是一個他還比較喜歡的……妹妹……
喬若雪緊緊地捏着那條讓她嫉恨不已的項鍊,原本俏麗嫵媚的臉龐,籠罩上了一層可怖的寒光。
成甜甜,你是哪一點哪一分比我強?又是哪一點哪一分比我更愛軒哥哥?憑什麼能得到軒哥哥這麼獨一無二的厚待?你憑什麼?
好吧,既然軒哥哥寧願把這麼珍貴的東西送給你也不給我。那我就毀掉它!讓你也得不到!因爲你根本就不配!
反正項鍊是你自己隨隨便便放在這裡的,如果不翼而飛了,你也不能怪我,更不能懷疑到我身上。
我可以看得出來,有些事情,你和軒哥哥互相之間並不信任。
所以,項鍊不見了,你們就各自猜忌指責去吧。你就自認倒黴,自己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吞吧。
如果你真敢膽大包天懷疑我,我一定毫不客氣給你兩個耳光。
這一點,我有足夠的把握,軒哥哥是絕對信任我的……
喬若雪恨恨然地想着,將項鍊重新放回首飾盒,毫不猶豫裝進自己的上衣口袋,然後走出了成甜甜的房間。
就在喬若雪妒恨交加發泄着情緒的時候,慕凌軒正抱着燒得昏昏沉沉的成甜甜坐在汽車後座,心急火燎地趕往醫院。
慕凌凡對承陽市的路況並不熟悉,開車速度自然受到了影響。慕凌軒在照顧着成甜甜的同時,還得偶爾操心指點一下慕凌凡往哪邊走。
有時候一心急,慕凌軒也想幹脆自己開車算了,肯定要比慕凌凡這時快很多。
可是再一看小丫頭這虛軟無力根本坐都坐不穩的樣子,他又捨不得鬆手。
而且,如果他去開車了,那慕凌凡肯定要坐到後面來照顧成甜甜。
那豈不是凌凡要抱着小丫頭了?不行,當然不行!他纔不想讓別人捱到只屬於他的馨香可口的小羊羔呢。
所以,就這樣吧,慢就稍微慢點。反正,路也不遠,很快就到了。
慕凌軒低頭注視着懷裡雙目緊閉,雙頰通紅的女孩,情不自禁又愛憐地吻了吻她。
他覺得病中的小丫頭,此時這麼柔弱無依,溫溫順順地依賴在他的懷裡,一言不發,一動不動。沒有了從前在他面前那張牙舞爪,咄咄逼人的氣勢,真是可愛了許多,也讓人心疼了許多。讓人不由自主就想憐惜她,愛護她。
甚至他還忽然想,如果一場病能讓這犟丫頭以後都變得這麼乖順聽話的話,倒也不錯。
那他一定,一句重話也捨不得說她了,會把她當成自己的心肝寶貝一樣寵愛着,縱容着……
一時間,慕凌軒真是想得心潮起伏,柔腸百結。也顧不得慕凌凡還坐在前面,把懷中的女孩摟得更緊了些,時不時就俯下臉來輕柔地吻她一下。
迷迷糊糊的成甜甜似乎有所感覺,嘴裡夢囈般地嘀咕了一句,並沒有掙扎,反而往他的懷裡又鑽得更緊了一點。如同一隻流浪了多日,終於找到了自己安樂窩的小貓咪。又彷彿此時此刻,他寬厚有力的懷抱,就是她唯一的支撐和依靠。
慕凌軒見了,忍不住舒心又愛憐地笑了,在心裡暗暗地說:寶貝,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這樣,我才能更加好好地愛你……
坐在前排開車的慕凌凡有時透過後視鏡,能看到哥哥又在小心翼翼地親吻成甜甜,滿目地愛憐與寵溺。
他微微苦澀地笑了一下,調回視線直視前方,不再分心,專心駕車。
是的,只要哥哥能對甜甜好,這樣也沒什麼不好。
只要甜甜能幸福,他也不會有什麼遺憾……
喬若雪出了成甜甜的房間,並沒有立即回房,而是下樓來到了羅凱那裡。
羅凱正心潮起伏地躺在牀上,一遍一遍回味着喬若雪剛纔那句不屑而又絕情的話語:算了,反正跟你說也是白說!你根本什麼都不懂!
想着想着,羅凱不由黯然神傷,翻來覆去怎麼也不能入睡。
突然聽到了輕輕的敲門聲,伴隨喬若雪嬌嬌柔柔的聲音:“羅凱,你睡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