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晨光透過窗戶的縫隙飛進,南宮逸在一陣激烈的手機鈴聲中震醒,翻過手機一看竟然離他生日那天已經過了兩天,也就是說他這一覺竟睡了足足兩天兩夜。
呵!此刻他算是明白了沫沫爲什麼要親自下廚做飯給他吃了,而自己爲什麼在飯後一直覺得昏昏沉沉,那種感覺就象是處在雲端一樣讓人對周遭的一切看不真切,可又偏偏覺得很美,美的蕭然,原來這些都是因爲飯菜裡隱藏了貓膩。
他的沫沫真是壞死了,竟然想到用這個不上道的方法來整他!
猛地惶恐如潮水般涌上,手腳終於可以行動自如,他赤着腳奔跑猶如離弦之箭衝出臥室,在氣溫偏低的晨曦裡他的身上僅只着一條睡褲,可他渾然不覺得有一絲寒冷,或者在意識到他的沫沫沫沫離他而去的那一刻,他的心已經冰冷到了極點了吧!以至於外物的侵襲他已感覺不到。
將齊家上上下下凡是能找的地方他都找了一個遍可是依然沒有看到沫沫的影子,他幾近陷入絕望。
適時手機想起,他看到一條沫沫發來的短信:好聚好散,我已經在忘記,那麼你呢?我是個壞人,可是我仍然希望自己能被救贖,南宮逸放過我吧,我不想活在那道無形的枷鎖之下,我渴望‘自由’,就象我渴溫暖一樣……
不,不是這樣的,沫沫!什麼枷鎖,什麼壞人呀,他的沫沫怎麼可以這麼說自己呢?還說什麼自己是冷四的女兒,她一定是瘋了吧!她明明姓齊呀?她是那麼的美好,美好的就象一位不可褻瀆的天使!讓身爲惡魔的他站在旁邊都自形慚愧……
他搖了搖頭,笑着說,沫沫你怎麼一大早就開這種玩笑了,真是壞死了,就算你是冷四的女兒又怎麼樣,我還是愛你,還是想要你……不,這跟我們相愛沒關係的,我愛的是你,只是你!
只不過說這句話的時候,他並不知道那個被他逼上絕路的冷四已經被他的父親南宮無痕給活生生的弄死了,而且還是沫沫去爲其做的善後。
潛意識的他總是認爲他的沫沫之所以離開的原因之一是因爲身份的懸殊,因爲冷四曾經是他們南宮家的一個下人的身份而心生忌諱……
顧不得過冰冷的晨風吹襲,他硬是赤着腳丫光着膀子爬進閣樓,跳上陽臺,腳因爲踏翻了一個盆景,而讓瓦片生生的割出一道半寸長的口子,鮮紅的血帶着那與他的心截然相反的溫度緩緩溢出,在陽臺上留下一道道屬於他的足跡,那是他在絕望中尋找沫沫的足跡……
半長的碎髮在風中凌亂舞,庶住了那雙寫滿悲哀與淒涼的眼眸,天空下起了濛濛細雨,一架飛機捲過,自他的視角所眺望到的方向飛逝而過,世界安靜了……
很久很久以後,空蕩蕩的齊家別墅裡傳來受傷惡魔的哀鳴:沫沫!
這是從南宮逸的喉嚨裡發出來的,嘶心裂肺的,痛徹心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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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