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然無趣的幸福生活(高幹)
陳瞭然顫抖着雙腿,扶着樓梯的扶手,一步步艱難的向樓下挪着步子。張伍確幾次想上前攙扶,都被她狠厲的眼光給揮退了。
哎,小貓發威了,還真像個小老虎,那小爪子嫩嫩的還想撓人?張伍確一臉好笑的看着她,逞什麼能。站都快站不起來了,還發飆!
她粉嫩的小臉滿是憤恨,有對自己的,更有對這男人的。怎麼這麼簡單就被推到了呢,推了一次還不行,壓根就爬沒起來過。這個男人太可惡了,瞪了一眼又一次想上前的張伍確,還是堅持自己一步一顫的走着。剛纔幹什麼去了,現在晚了,哼!
你別說,陳瞭然的小倔脾氣一上來,還真是八匹馬都拉不回來,從毛建國事件就能看出來了,這女人看似軟弱,可主意正着呢,油鹽不進。
換了別人也許就被她的冷眼給瞪走了,可張伍確是誰。那可是狐狸的統領,他能憑一打照片就攪得閻米妮鬧騰的運城這裡滿城風雨,也能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陳瞭然從宋朝陽手裡搶走。
這樣人,可不僅僅是狡詐,他除了有敏銳的分析能力,還有超厚的臉皮,只要自己過得舒服,纔不管別人願意不願意呢。昨天就這麼登堂入室的把陳瞭然給裡裡外外吃個乾淨。只要打定了主意,就一定要達成目的才能罷休。
唯一讓他糾結過的事情,就是當時陳瞭然的去留問題,後來發現,真是傷人傷己。分析清楚後,主意就這麼定了,一定要把她搶回來。
這不就有了昨天的那一幕,他劫人的時候,絲毫沒有任何的愧疚和歉意。就是一個想法,我既然想要,那我就要搶回來,管你現在和誰在一起。
突然腿一軟,陳瞭然急忙抓住扶手,嚇出一身冷汗。真是太虛弱了,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直都在運動。家裡什麼東西都沒有,要不是自己苦苦哀求,這個男人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滿足。
再回頭,看看兩人的樣子,自己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人家卻神采奕奕的好像打了雞血一樣。早知道,就給不給他做那鍋麪條,看他餓着肚子還能不能硬起來。
天呀,陳瞭然一捂臉,這是想什麼呢?羞澀讓她忘了自己的雙腿已經無法支撐身體的重量。整個人眼瞅着就要摔倒。
一陣天旋地轉,陳瞭然被一雙結實的手臂抱在的懷中。
“別鬧了,你這個樣子,還想當女戰士呢?早知道你還有力氣鬧,我就不帶你出來吃飯,反正我吃你就夠了。”
張伍確的話,成功的讓她又一次羞紅了臉,他的意有所指,讓自己不由得又想起了剛剛的慘烈。
男人的懷抱,解脫了自己又累又餓的身體。陳瞭然索性放鬆的癱軟在他的手臂上。反正現在這個樣子也是他造成的。
兩人從昨天開始足足在屋裡呆了一天一宿,外面的天又有見黑的趨勢。
走出單元口,新鮮的空氣撲鼻而來,陳瞭然貪戀的呼吸着。可無論怎樣,口鼻中都充斥着張伍確的味道。又一次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索性把臉埋在他的懷中。跟這個男人就沒有理可以講。
毛建國從夜晚熬到天明,從日出守到日落,終於看到了他想見的人。可是這一幕讓他覺得,見還不如不見。
自己心*的女人,全然放鬆的被一個出色的男人抱在懷裡,溫順的像一隻家貓。雖然無法看清她臉上的神情,但可以感覺出來,是慵懶的,妖豔的。即使再遲鈍的人都能看出,剛剛過去的20多個小時經歷了什麼。
“陳瞭然。”
毛建國還是抑制不住的脫口而出。無亂如何都想見她一面。內心的渴望已經無法用理智來壓抑。
感覺懷裡人身體猛的一僵,張伍確眯着眼睛,看向不遠處站着的男人。他的狀態似乎真像林興說的一樣,很是糟糕,原本健壯的身體,變得孱弱。相對黝黑的皮膚,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太久住院的緣故,變得蒼白。
張伍確壞心的想,怪得不醫生都穿白大褂。估計是醫院裡漂浮的消毒水有漂泊的作用,看看把毛建國的都漂成什麼樣子了。
所謂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張伍確雖然沒有到這種程度,可他也絕對不是那種具有,去關心敵人是否舒心的好品德。只要看到毛建國這張臉,腦海中就不由得出現微博裡的照片。自己女人穿着他的襯衫!
那種情況,是個男人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尤其是張伍確這樣陰險的男人,他怎麼可能,不猜的□不離十。從昨天陳瞭然躲閃迴避這個問題的時候,張伍確就知道,即使兩人沒有做到最後,他的女人肯定也吃了不少虧。
一肚子氣原本就無處發泄,雖然毛建國也算得上,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可張伍確不這麼認爲,那些懲罰都是他的自作自受。自己要報復了以後,才能吐出一口惡氣,否則他怎麼也過不去,自己女人被人佔便宜的心結。
“毛總,好巧,又見面了。您找了然,有事情麼?”
主動將毛建國的話接了過來,張伍確臉上帶着客氣的微笑。“我們好久不見面,她累壞了,估計是睡着了,有什麼事情我轉告,你看怎麼樣。”
看着對面男人的淺笑,毛建國真想一拳揮過去。張伍確實在是太奸詐了,明明已經說好放手,可竟然又跑到運城來。現在他這樣是什麼意思,家族的礦山也被他插了一腳,心*的女人?看這情(*小說 *wWw.*class12/形兩人之間又不清不楚的了。
很想揭露張伍確醜惡的嘴臉,可是毛建國清楚,如果讓陳瞭然知道,自己竟然在訂完婚的情況下,把她當成了交易的物品,後果更是不可挽回,只能勉強扯出一絲冷笑。
“張總,好巧,您怎麼到運城來了,在綠城時候沒有聽您說過有這個打算呀。”
話沒有挑明,但兩人都知道其中的含義,毛建國是在暗斥他的不守約定。
張伍確呵呵一笑,眼裡精光一閃。
“我是沒有說,可不代表不能來不是麼?現在的交通這麼便利,毛總既然能大老遠的跑到綠城去辦事情,我來趟運城拜訪老朋友也是合情合理的吧。尤其聽說……。呵呵……。”
一句欲言又止的話將毛建國給噎了回去。
回想當時的總總,張伍確似乎確實只是說放手,但並沒有說怎麼樣放手。是就此放棄,還是隻是放人。同樣是放,可這其中的含義,可是相差十萬八千里。
毛建國看到對面男人臉上的神情,沒有任何的不自然,一臉的理所當然。
毛建國還想說些什麼,可張伍確一臉淺笑的表情,告訴自己,即使再說下去,也別想讓他覺得因爲不講信用而感到羞愧。憤恨的咬了咬牙齒,真沒有想到他是這樣的男人。無論什麼事情都能讓人完全信任,但在他翻臉的時候卻讓人找不出任何的把柄。
“我想單獨和然然說兩句話,不知道張總能不能給個機會。”
從張伍確身上討不到任何的好處,毛建國無奈之下只能示弱,希望他能夠給自己一個與陳瞭然單獨的相處的機會,雖然沒想好要說什麼,但就是想和她單獨呆一會,哪怕只是看看她。
“毛總,不好意思,你看然然已經睡着了,我們說了這麼久的話,要是她能醒早就該醒了。恐怕就算是我叫,也叫不醒。把她直接扔到地上,我又不忍心,畢竟摔的是她,疼的是我。”
張伍確裝着苦笑的樣子,每一句都蘊含着寵溺,但每一字都告訴他自己的回絕。
看到男人懷中的陳瞭然依然緊繃的身體,毛建國知道她已經醒了,雖然沒有說話,但舉動已經告訴了他,張伍確只不過是將她的答案轉述給自己而已。
毛建國張了張嘴,最終在張伍確似笑非笑但滿是冰冷的眼神下轉身離去。
看着毛建國的車走遠,張伍確盯着懷中的女人。
“是不想見他,還是怕見到他心疼?嗯……?”
低頭輕吹了一口熱氣到陳瞭然的耳朵上。雖然明明知道這件事情和自己懷中的女人沒有太大的關係,可他就是不爽。不爽自己的女人被人惦記,也不爽女人並沒有完全釋懷。
陳瞭然逃避的舉動,明顯的告訴自己她還很在乎剛纔的那個男人。不管是哪種在乎都讓張伍確肚子裡的酸水翻江倒海的波涌起來。
從來沒有過這種陌生的感覺,張伍確索性在大街上啃咬起來她的脖子,舌尖輕舔她的跳動的脈搏,引起陳瞭然的一震酥麻。
“乖,回答我,嗯……。”張伍確變本加厲起來,動作越發的劇烈。
陳瞭然實在不知道該如果回答這個問題,因爲她自己現在也弄不清楚到底是那種情感在制約着自己的坦然相對。
全然逼供的男人,忘了自己身處是居民區的樓下。突然腦袋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只聽見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
“奶奶,妞妞用大蒜砸着吸血鬼了,你快看,他正在吸血。”
“小孩子別亂說。”
老太太羞紅了臉,現在的年輕人呀,怎麼在大街上就……,哎。
陳瞭然坐在車上止不住的笑,吸血鬼?瞄了一眼明顯因爲破壞了氣氛而不爽的男人。
還真像……!
作者有話要說:我用蒜砸張伍確了,夠虐不?夠虐不?夠了沒?
夠了吧,抱頭,要不我再虐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