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醫生表面害怕地說:“我馬上給你開真正的解藥,馬上就給你。”然後馬上拿起桌上的處方單,開始刷刷刷地寫了起來。
“你儘管亂寫,你放心,我會讓你先吃的。”蕭磊聽到那吳曉芸還在等電梯上樓,所以暫時還不急,恐嚇着那狗醫生。
正在寫藥名的狗醫生嚇得哆嗦了一下,心想這藥要是吃了,他就得爆血管了,想了想,他還是咬牙繼續寫,他覺得吳曉芸已經去叫建少了,他只要再拖延一下就行,到時建少的人一來,這蕭磊插翅難飛,想給他吃藥也沒有機會了。
狗醫生估摸着吳曉芸已經到了樓上的高級病房了,這才把藥單給了蕭磊,對他說:“只要吃了這些藥,伯父身上的癢馬上就沒事了。”
“很好,等下會讓你親自嚐嚐的。”蕭磊說着,在狗醫生不屑的眼神中,突然一記暴風拳打在他的身上,打得他馬上飛了起來,然後像死狗一樣摔在地上。
“在這裡乖乖地等我回來吧。”蕭磊說完,身形突然消失在狗醫生面前,卻是使用千里寶馬4.5倍的速度,馬上去追吳曉芸了。
在半夜寂靜的醫院走廊上,蕭磊如風一般衝上了樓,然後把剛停在一間高級病房前的吳曉芸攔住。
吳曉芸做賊心虛,看到蕭磊突然出現,嚇了一跳,本能地道:“我不是來找建少的,不,我是來拿藥的……”
看着語無倫次的豔麗婦人,蕭磊毫無憐香惜玉之意,一把把她提了起來,在她驚恐欲呼的時候,一拳打在她的嘴巴上,冷冷地道:“不想死的話,就給我把這些藥買來,然後送給夏建吃,不然你和狗醫生剛纔在病房的錄像可別怪我交給你老公。”
蕭磊怕吳曉芸不相信,把存在千里傳音手機法寶的一份錄像放了出來。
看到她和狗醫生在空病房裡的醜事,吳曉芸嚇得臉都白了,連嘴上的痛也忘記了,爲了不讓這錄像傳出去,她乖乖地配合,去把藥買了來,連會被建少事後報復也顧不得了,一心只想把錄像拿回來。
夏建正在高級病房裡調戲一位漂亮小護士,可是他雙腿不能動,只能用手使使壞,過過手癮,看到吳曉芸半夜來送藥,有些不明白。
吳曉芸強裝笑容對夏建說:“建少,這是苟醫生給你開的輔藥,可以讓你的腿好得更快。”
夏建正爲自己的雙腿不能動,無法吃眼前的漂亮小護士而焦急,聽說是能讓腿好得更快的藥,也不疑有他,馬上吃了下去。
一吃下去,他就覺得血液流動加快,雙腿暖洋洋的,正要誇讚苟醫生有心了,可是他馬上發覺不對,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要沸騰一般,然後身體承受不住,身上毛細血管紛紛爆裂,七竅流血,把在場的人嚇傻了,趕緊叫急救。
而蕭磊在門外看到夏建把藥吃下後,馬上離開了,回到了狗醫生的值班室,把藥放在他面前,問他:“這是不是解藥?”
狗醫生剛纔被蕭磊一記暴風拳打得全身痛得要命,看到蕭磊拿來了他開的藥,他心想:你敢打我,我要讓你爸不得好死。
他一臉誠懇地道:“這當然是解藥,我敢騙你嗎?”
蕭磊見這狗醫生到現在還不肯悔改,還想害人,冷聲道:“既然是解藥,那就是吃了沒事,你也吃一份吧。”
狗醫生知道吃了這藥的後果,嚇得半死,死也不肯吃,被蕭磊捏着嘴巴硬灌了下去,然後他像夏建一樣,痛得在地上打滾,全身不停地冒血。
蕭磊冷哼道:“這是你自己開的藥,如果你不想害人,你現在也就不會有事了,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現在苟醫生又痛苦又憤怒,想罵又開不了口,一張嘴全是痛苦的嘶吼。
“救我,快叫人救我……”狗醫生痛苦地哀求道。
蕭磊冷冷地道:“不想死的話,就給我乖乖地再開一份真正的解藥吧,你放心,拿了藥我還會讓你嘗的。”
狗醫生早嚇破了膽,強忍着全身血液沸騰帶來的血管爆裂的痛苦,乖乖地開好了藥,對蕭磊說:“這次絕對沒有騙你,求你快叫人來救我吧。”
“量你也不敢開藥害死人,你就在這裡慢慢享受你自己開的藥帶給你的美妙滋味吧。”蕭磊沒有同情狗醫生的痛苦,任他如何哀求,拿了真正的解藥離開了,離開的時候,電腦的屏幕上還循環地播放着他和吳曉芸今晚的盤腸大戰。
一個沒有職業道德,沒有良心的醫生,這一切都是他罪有應得,如果他不害人,就不會有現在的痛苦了。
蕭磊離開後,那個狗醫生強忍着痛苦和絕望,痛恨地說:“小子,如果你肯幫我叫人救我,我還會告訴你,只要把第三種藥去掉,就是真正的解藥,但是你沒有幫我叫人,就別怪我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了,吃了這加劑的藥後,你爸會比我還痛苦……”
一直不放心的蕭磊,剛好還在用千里傳音的+7聽力在監聽狗醫生,聽到他的恨話,不由得一嘆:惡人就是惡人,就像狗,永遠改不了吃屎。
蕭磊把藥單的第三種藥給劃掉,然後買了藥回到病房,讓他爸吃了後,一會兒就沒事了,這才放下心來,對他爸說:“爸,我們轉院吧,這裡沒辦法住了。”
蕭傑不知道蕭磊離開病房後做了什麼,擔心地問道:“你是不是打了苟醫生?唉,我就知道你不會聽我的話的,我們趕緊出院吧,反正我的腿只要休養就會好的。”
蕭磊沒有反對,趕緊收拾東西,連夜結了帳,謝過冷家的人,然後離開了醫院。
看着兒子開的新車,蕭傑只是以爲他是借他朋友的車,兒子跟冷少關係好,他是知道的,所以也沒有多問。
回到闊別半個月的棚戶區,蕭磊感覺這裡既熟悉又陌生,看着那些熟悉的低矮房屋,還有又髒又臭的小溝,再想想最近住的八達小區那高樓大廈和優美的環境,他突然感覺這裡好陌生。
“又拆了半條街,不知道家裡被拆了沒有?”越到家門,蕭傑越緊張,那個家雖然破舊,但那畢竟是承載着過去感情的家。
當來到家門前,看着殘檐破壁,蕭傑的心在抽搐,蕭磊的心則在醞釀着一場暴風雨:“夏建,你竟然拆了我的家,你給我等着,我一定不會讓你得逞的,上次加今晚的教訓只是利息,我會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的。”
看到欲苦無淚的老爸,蕭磊強忍着怒火,安慰道:“爸,我帶你去店裡住吧,這裡的事我會解決的。”
“店裡?”蕭傑的傷心被蕭磊引到店上面了,疑惑地問:“什麼店,你開了店嗎,你不是說回學校讀書了嗎?”
蕭磊解釋道:“我是回學校讀書了,也在平中附近租了個店面,還沒裝修,不過那裡有雙層,你可以先住進去。”
蕭傑半信半疑,當他看到打掃乾淨的店鋪時,驚得說不出話來,顫抖着問道:“石頭,你跟爸老實說,這店的月租多少,我知道這裡的地段租金很貴,你怎麼有那麼錢的,你哪裡來的錢?”
看到老爸焦急的樣子,蕭磊一時也不好解釋,他現在確實賺了不少錢,葉柔第一次給的二十萬買了車,然後在地下擂臺賺了三十六萬,再加上辰家給的一千萬在李紫那裡,他現在也算是千萬富翁了。
可是這些錢他無法跟老爸說明,蕭傑看到兒子的猶豫,馬上急了,以爲他去做了什麼壞事,強忍着顫抖問道:“石頭,你不會是去搶劫了吧?”
蕭磊知道再不說,老爸就真的會以爲他搶劫或殺人放火了,心裡道:好兄弟,只能出賣你了。
在蕭傑急切的眼光中,蕭磊裝作一臉無奈地道:“爸,我沒搶劫,也沒殺人放火,錢我是向冷穆楓借的,你住院後,我們沒錢交住院費,我只能去借,他是我唯一的朋友,也只有他肯借錢給我。”
蕭傑似乎有點相信兒子說的話,神情有些緩和,蕭磊趕緊又道:“他最近不在平城,但是一直很關心我們,怕你出院後沒辦法賺錢,家裡生活沒有着落,就叫人給我租了這間店,好讓我們做點生意。”
蕭傑想來想去,覺得也只有這個可能了,但到底是不是真的,他決定先靜觀其變,如果兒子真的做了壞事,以後肯定會爆露的,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蕭磊把老爸背上二樓,發現樓上有兩房一廳,還是挺寬暢的,而且裡面的東西都沒有搬走,傢俱電器一應俱全,應該是老闆嚇破了膽,東西也不要就趕緊走了,所以今晚住一晚還是沒有問題的,明天再換上新的牀鋪就可以繼續住了。
將就住了一晚,第二天是星期六,蕭傑一大早就起來了,叫蕭磊去把幾位老鄰居叫來,他要跟他們商量做生意的事,而且還要叫人來照顧他,畢竟他現在腿腳還不方便。
蕭磊開車回到棚戶區,便看到以前的老鄰居和街坊都聚集在一起,擋在挖土機面前,想用血肉之軀守衛自己的家園,可是那挖土機仍然當着大家的面,舉起長臂直接一鏟把一個院子給推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