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吻……
魏淵緊緊抱着文清,好讓她少用點力氣。
“還…挺上癮的…嘿嘿……魏淵…我捨不得走了!…”文清在魏淵耳邊小聲說着一下哽咽起來,可她的五臟六腑早已碎裂不堪,她撐不住的。
“魏淵…你再親親我,好疼啊……親得時候好像就不疼。”文清委屈道。
魏淵親了上去……
……“這個…給你…不許太快忘記我!…”文清撫摸魏淵臉頰的手終於失去了力氣……垂到了地上。
魏淵慌了,他已經管不了什麼藥性藥效,身上的藥一股腦全拿了出來,嚼碎了硬喂,可……沒用的,魏淵不會醫術,不把五臟六腑復位修補是救不活的……李佑石和鷹展正巧就碰上了巡邏的柱,被纏住了,趕不過來……
鼓掌聲——“好感人啊!可惜,這娘們已經死透了,我來做個好事,送你們去團聚吧?~”一名黑衣人帶着四個相同裝束的手下出現道。
“你們是來殺我的還是殺她的?”魏淵停下喂藥的動作問道,他長吸了一口氣,四周空氣奇怪地震動轟鳴了起來。
“哦喲,急眼兒啦?我好怕哦!就不告訴你!”黑衣人不爲所動陰陽怪氣道。
魏淵停止了所有動作,靜止在了原地,五名黑衣人沒有看懂,但四周異樣的震動一直持續着,四人看向領頭的。
“注意四周,不要掉以輕心,首領既然派我們五個來自然有他的道理,當心這兔子咬人!”領頭的道,雖然他們都是忘境強者,魏淵只是個絕境,但是風天養的安排還是讓他們不敢小看這個絕境小兔子。
“不好,一起上!這小鬼快把空氣抽乾了!”領頭突覺異樣,大聲發令道。
五人躍起惡狠狠的撲向魏淵,可惜強烈的缺氧反應使他們頭暈眼花軟弱無力,通通昏倒在魏淵一尺外,只有領頭的站在了魏淵面前嘴角勾起邪笑,舉起寶刀朝魏淵劈去。
魏淵張開嘴用口型道“晚了!”抱起文清往院內走去。
噹!——寶刀在半空中卡住了。
魏淵將文清趴睡到石凳石桌上,接着走向已經倒地的領頭處用口型問道:“你們首領是誰!”
“呸!嘿嘿嘿…呃…”領頭的終於昏了過去,魏淵不敢馬上解除能力,靜靜坐地,將自己憋到極限才解除,大口呼吸着氧氣。
“受死吧!”五人齊齊彈起攻向魏淵,他們早就做了功課……
魏淵冷笑兩聲,將冰塊含在嘴中,對準了領頭的,做好了拉一個墊背的覺悟。
鷹展李佑石這邊依然脫不開身……
五人越來越近,領頭的發現了魏淵口中的動作,霎時雙手虛空一拉,將另外四人從魏淵身邊甩開,自己奮力向下一踢高高躍起,五人身定的同時,遠程靈能攻擊順勢襲出。
魏淵已經沒有底牌了,暗器也被看穿騙招,本就沒有懸念的戰鬥,終於要迎來理所應當的結局。
轟!——幾人的技能在魏淵身上炸開!
噼啪!轟隆隆!——雷嬰乍現!
五條雷鏈從不同方向飛出,死死釘住了五人並以魏淵爲中心拽去,魏淵找準機會,口中細針噴出,不偏不倚幾乎貼着領頭的眉心對穿而出,與此同時無比恐怖的巨雷落下!
五人瞬間被轟殺,灰飛煙滅……
是王玉留的保險救了魏淵,魏淵也被這雷嬰之力近乎耗幹了體力,他拖着重重的身體來到文清身邊。
“文清,你睡了嗎?…我也好睏啊…我把打傷你的人殺了…我厲害吧?文清,你先別裝睡了好不好?陪我說說話…你怎麼那麼悶啊…六十都比你話多…你罵罵我好不好…就像數落我們喝酒時候那樣,對了,爹爹該喝藥了吧?你還不快起來去端藥…我實在有點困了我睡會兒哈…記得給我蓋件衣服,我會着涼的……”魏淵緊緊握着文清的手一個勁地說着,另一隻手握着“救她!”的紙條,終於昏了過去……
又是一名黑衣人出現!確定了魏淵昏過去後,提起匕首奪命而去!
滋滋滋——剛露出殺氣,魏淵的背後便驚起一小陣閃電,嚇得黑衣人拼命後跳躲閃,放棄了刺殺。
黑衣人快速將雷坑內絕影的證據清了乾淨慌忙逃去。
絕影據點。
“六個忘境都失手了?就活了你一個?”風天養不敢相信道,知道魏淵不好對付保險起見才用的六個高戰力,已經夠看得起他了,沒想到這都能失手。
“屬下最後確實是害怕了,倉皇逃命,還請首領降罪!”黑衣人道。
“你做的不錯,還記得擦屁股,這不怪你,先終止這個任務,退下吧!我需要靜一下。”風天養罷了罷手道,黑衣人不再說話,快步退下。
風天養在屋裡砸了一晚上……
——
“文清!”魏淵驚醒過來,大汗淋漓,他急忙看向四周,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一張字條……
是呀!又怎麼可能救得活呢?!
“他們在隔壁房間,對不起!我們來晚了一步!盡力了,我實——對不起。——鷹展、李佑石”
“他們?!”魏淵拿着字條的手顫抖不止,“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心中默唸緩緩地拉開了房門。
撲通!——魏淵墜跪在文清文濁屍體邊上。
過了好久……
“喂?”魏淵撥通李佑石的音牌。
“喂。”李佑石等着魏淵說話。
“沒有辦法了嗎?”魏淵說話很小聲。
“魂散了…”李佑石回得很簡短,他知道魏淵聽得懂。
“(深呼吸)有幕後,襲擊我的五個人修爲應該跟你差不多,是大哥在我這留了一手救了我一命,有留下線索嗎?”魏淵調整了一點過來道。
“沒有。”李佑石回答的很快。
“好我知道了,我沒事,謝了!不用擔心我,幫我查查陰主周幽這個人的詳細資料。”魏淵道。
“好。”李佑石應道,掛斷。
魏淵沒有留戀太久,當天就把他們火化了,既然知道對方控屍者便不能留下屍體。
“文清,父親,我先走啦!”魏淵在墓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