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自然是大肉大酒,聊他個天昏地暗,李佑石給女孩們講故事,魏淵則跟哥幾個勾肩搭背往死裡喝。
就這樣一夜過去,魏淵又又又沒醉,喝酒不喝醉,純特麼浪費!
第二天魏淵醒來已經是大中午了,而草原人明明晚上喝了個爛醉,但他們第二天卻又能早早地起來放牧幹活,神奇……
“穆大哥,什麼時辰了?怎麼天這麼暗吶?”魏淵揉着眼出來洗漱問道。
“午飯時間了,是小芳他們回來了,你看上面。”穆大哥指了指天上道。
魏淵仰頭一看,臥槽?!遮天巨鯨?
隨着穆大哥一長聲尖哨,兩大一小三條巨型深藍色鯨魚慢慢“降落?”
看着魏淵的反應穆大哥有點疑惑問道:“咋滴嘞?”
“啊?沒什麼,就感覺挺稀奇的。”魏淵張着嘴視線跟着巨鯨道。
“呵呵,這有啥稀奇嘞,你們家不養嘛?”穆大哥淳樸的憨笑道。
“啊…養!~當然養啦,呵呵,就是沒養過這麼大的,有點稀奇。”魏淵乾笑道。
“害,列有啥,我們家這幾條算小的啦,族長家那條才叫長滴好嘞,得有小芳它爹媽十來倍大。”穆大哥用着噴水能力淋着翻肚皮的三條巨鯨道。
魏淵心想:“那族長的那條不得比兩異鯨還大一圈,還以爲兩異鯨是最大的了呢。”
“穆大哥,有沒有看見李佑石哪去了啊?”魏淵掃了一圈問道。
“莫有啊,他一大早就出去咧。”穆大哥道。
“晚上早點揮來,今晚吃好酒。”穆大哥背對着魏淵喊道。
“知道啦~”魏淵應道出門了。
“喂,在哪呢?”魏淵撥通音牌道。
“接住我。”李佑石回了一句就撂了,從鯨背一躍而下,朝魏淵方向墜去,蕪湖~
魏淵尋着聲音朝上空看去,下墜的速度很快,等魏淵準備施法已經相距不到300米了,眼中白光亮起,快速製出了一長段軟滑梯,李佑石盤旋着劃了下來,安全着陸。
“看什麼呢?”李佑石拍了拍仰頭髮呆的魏淵道。
“我好像隱約看到一隻眼睛。”魏淵指着天空不像開玩笑的樣子。(確實有)
“沒睡醒吧?我怎麼沒看到。”李佑石擋着眼看了看道。
“算了,就當是吧,你一大早幹嘛去了?”魏淵問道,反正也沒感覺到攻擊性,隨它吧。
“委託還沒到,隨便瞎逛逛。”李佑石道。
“咱不帶上我一起啊?”魏淵道。
“叫你你會起嗎?”李佑石反問道。
“不會啊。”魏淵道。
“皮癢直說。”李佑石吹了吹拳頭道。
“嘿嘿別介啊,那什麼,我也想坐鯨魚。”魏淵賠笑撓了撓後腦勺道。
“終於忍不住了吧~”李佑石笑道。
“哼~也不是那麼稀罕吧,也不是非要坐。”魏淵挖着鼻孔道。
“愛坐不坐,想坐就跟上。”李佑石走在前面道。
“好的爸爸!來~啦!”魏淵屁顛屁顛。
疾馳了半小時,來到了簡單圍欄的停鯨坪,一眼望去全是鯨!顏色雖不一,但整整齊齊的“一個蘿蔔一個坑”,時不時一陣鯨鳴,李佑石走向管理人去辦租鯨手續。
“六十!租最大的!”魏淵喊道。
不一會,隨着一陣奇異頻率的哨聲,一條全身赤紅的超大型鯨魚緩緩“駛”來,管理人雙手一伸,形成一長道繩梯示意倆人上“飛機”。
“它有名字嗎?”魏淵問道。
“這不寫着膩嘛,火龍炮,我薛,你們要不要空氣罐呀,十晶一罐,上面可高,不好敷吸耶。”管理人把繩頭接到地面,掏出小罐罐道。
“不用不用,謝謝!我們不需要。”魏淵連忙搖頭趕緊向上爬道。
一聲長鳴!
火龍炮興奮升空,沒一會便竄到了雲層之上!還好魏淵有常識,眼看要進雲層提前用氣罩包了自己一圈。
李佑石就慘了,雖說行軍服不怕水,但頭沒保護,給浸了個通透。
火龍炮停在雲上緩遊,看來是專業的,讓乘客適應高度。
魏淵已經開始笑了,雖然聲音隔了,但他有動作呀。
李佑石凍幹了水分,掏出音牌開罵爲什麼不給他也套上。
“哈哈哈,您消消氣,這不是太快了嘛~沒來得及給您帶,這就給您套上。”說着施展給了李佑石。
“這火龍炮可真帶勁,六十!有東西!”魏淵剛誇一半突然看到遠處雲層有東西看着他們。
這回李佑石也看到了,給了火龍炮一個指令,火龍炮開始鯨躍,雲層好像是火龍炮的池塘似的,一躍一躍朝目標點躍去,如果有旁人看到,這應該是一段童話般的奇景吧!
龍吟——
距離不遠時,大雲層突然吟響,好像在警告不要靠近,但火龍炮不退反進,鯨鳴迴應,嘿!真是個暴脾氣!
魏淵李佑石互看一眼,紛紛進入戰鬥狀態,魏淵也是直接喚出純姐和老殺。
鯨聲長嘯,火龍炮奮力躍起,憤怒俯衝直入巨雲。
噗譁——
四人互相背對,搜尋着,找到了!一條受傷的青龍!盤踞在不遠處,好像在保護着什麼。
火龍炮這時突然蔫了,它本以爲是條小蛟,沒想到是這種級別的大哥,不敢再有動作。
這時李佑石突然示意三人呆在原地,讓魏淵將自己緩緩推過去。
李佑石一邊前進一邊嘴裡嘟囔着什麼,青龍開始沒動靜,突然低吟起來,好像在跟李佑石對話。
李佑石已經到達青龍面前,撫着龍頭,陣陣綠光流動龍身,持續了挺久才結束,青龍有些不敢相信,慢慢開始挪動自己,見自己確實不痛了,高興地遊了一番,龍吟不止。
高興完了,低吟了幾聲,朝原本盤踞的地方照出一道目力,請求李佑石幫助自己主人,一個血痕累累,衣衫破爛的男子慢慢顯現出來。
李佑石趕緊向前檢查,已經是瀕死狀態,可能再遲幾個時辰就神仙難救了,而他體內遊動的精血肯定是這條青龍的本命精血,雖然保命,但暴躁的力量也在破壞着他的身體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