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蘇錦夏無奈的搖了搖頭。
走到紙燈旁,把所有的蠟燭吹滅,只留下牀頭的一盞。
“把衣服脫了再睡吧,穿着衣服睡難受,還有你往裡睡睡,我睡外面。”
忙了一天,她也有些累了。
說完,看向蘇錦蓮,蘇錦夏說道。
她話剛落音,只見蘇錦蓮往裡挪了挪身子,接着,躺在牀上脫起了衣服。
脫完把衣服隨處一扔。
見她這樣,蘇錦夏感到頗爲無奈。
拾起蘇錦蓮亂扔的衣服,把它們一一放在牀邊的椅子上。
放好之後,她也把自己扒的只剩下裡衣,躺在了牀上。
接着,一揮手,屋裡的最後一盞燈滅了。
趕路趕了這麼久,今天又累了一天,蘇錦夏是累得緊。
一沾枕頭,人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蘇錦夏也起得很早。
醒了之後,竟發現蘇錦蓮已經穿好了衣服了。
打扮的利利落落。
不過,卻頂了一雙黑眼圈,仔細看眼睛裡竟還冒着血絲。
“怎麼?你昨天沒睡好啊?是不是挪了個新地方睡不着啊?”
見蘇錦蓮這麼憔悴,蘇錦夏伸個懶腰,問道。
問完,她打了一個懶洋洋的呵欠。
接着,從牀上坐起來,開始穿衣服。
“這裡的牀有些軟了,我一時有些不習慣。”
聽蘇錦夏問,蘇錦蓮有些尷尬,不過,還是笑笑,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搪塞過去。
她總不能實話實說,跟她家三姐說,她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的男人,從而睡不着。
那她家三姐還不得把她給笑死。
牀軟了?
聽蘇錦蓮說,蘇錦夏頓了頓屁股,牀一彈一彈的。
伸手摸了摸鋪的被子,一層兩層三層,是有些軟了。
不過這麼軟的牀,明明睡的很舒服,前所未有的舒服。
她還想回家的時候,讓人打造一張這樣的牀。
果然,最近幾年日子過的悠閒了,都給她慣出富貴病了。
要不得,要不得。
看來這牀還是不要的好。
“等今天晚上,我叫人把鋪的被子撤去一牀。”
牀太軟,睡不着,得想想辦法纔是。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把鋪的被子撤去一牀了。
蘇錦夏嘀咕道。
聽她說,蘇錦蓮愣了一下,連連擺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睡一晚上就差不多習慣了。你要是再換,估計我晚上又該不適應了。”
“那、那好吧。”
見蘇錦蓮竟反應這麼大,蘇錦夏又打了個呵欠,點了點頭。
不去掉是最好。
因爲這牀睡着實在是太舒服了。
還是讓她好好享受幾天吧。
說着,已經穿好衣服的蘇錦夏站了起來。
起身走到洗臉架前,開始洗臉。
洗完臉,漱完口,蘇錦夏坐到鏡子前要梳頭。
一看,她又嚇了一跳。
已經兩年未見的雞窩頭,又重見天日。
果然,昨天她睡的是真好。
“我幫你梳梳頭吧。”
見蘇錦夏坐在鏡子前發愣,蘇錦蓮以爲她是愁着梳頭髮。
她便自告奮勇走了過來。
“好啊。”
有免費的勞動力不用,蘇錦夏纔是傻了。
所以聽蘇錦蓮這麼說,她很是愉快的答應了下來。
接着,拿起桌子上的桃木梳,遞給了蘇錦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