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走了,良辰愣在原地。
無奈的搖了搖頭,也跟着在原地消失的無影無蹤,連方向都沒有看清。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被人打成這樣?”
一回到家,整個蘇家都安安靜靜的。
走到院子裡,突然看到侯氏。
蘇錦夏這纔想起來今天的事情,就開口問道陳一鳴和陳二虎的事。
可侯氏支支吾吾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臉上的表情頗爲不自在。
看到她這樣,蘇錦夏就覺得是出事了。
繞開侯氏走進屋裡,只見陳一鳴和陳二虎一人帶着一身的傷躺在牀上。
冷着一張臉,給他們倆檢查一番。
蘇錦夏這才叫來陳洪斌問道情況。
跟隨着蘇錦夏這麼久,除了上一次隔壁的事,陳洪斌何曾見過她發過這麼大的脾氣。
渾身一抖,也不瞞着,道:“今天一鳴和二虎去鎮上賣山楂糕和冰糖葫蘆本來賣得挺好,可賣着賣着,突然來了一幫人,二話不說就開始打人。”
“我和你侯嬸子幾個到了鎮上,這兩個孩子已經被打的站不起來了。”
說到這裡,陳洪斌臉上帶着隱藏不住的怒氣。
而侯氏在一邊聽着,心疼的垂起淚來。
蘇錦夏一聽,臉上也不好看,問道:“就這麼簡單?”
要真是這麼簡單,那這天下還有沒有王法了。
聽蘇錦夏問,陳洪斌點了點頭,回道:“一開始我也不信那些人沒有一點兒緣由就打人的,可是到最後,我找了幾個在場的人問問,事實就是這樣的。”
“我們去的時候,正看到他們一羣人圍着一鳴和二虎打,我們一去,那些人就跟耗子見了貓似的跑了。真別讓我抓住他們,要不然讓他們好看。”
說着說着,陳洪斌更氣了,心裡恨不得把那些人抓住,碎屍萬段。
蘇錦夏聽了心裡也是生氣得很,“那你們知不知道打人的誰?”
陳一鳴和陳二虎是她讓去的,歸根到底是因爲她受了傷。
就算不是因爲她受了傷,這個仇也得報。
她的人也敢打,真是不想活了。
“知道,”聽蘇錦夏問,陳洪斌點了點頭,“鎮上馮員外家的人。”
馮員外家的?那個想要跟她二姐結親的那個馮員外家?
真不要臉!
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就馮家臭名昭著的家族還敢向她二姐提親。
“這件事,我會給你們個交代的。一鳴和二虎最近就留在家裡好好養傷好了,等什麼時候好了再說。”
說着,蘇錦夏留下一句話就出了門。
接着回了後院,一回到客廳,蘇錦夏就看見她家師父和師孃正和安氏聊天。
“師父,辛苦你了。”
“辛苦什麼,應該的。”
聽到蘇錦夏一進了屋就說了這麼一句。
聶郎中愣了一下,笑着回了一句。
給陳一鳴和陳二虎看個病,小事兒而已,他這個徒弟跟誰都這麼客氣。
“不過這件事,你準備怎麼處理啊?不能就讓他們兩個這麼白白捱了打吧?”
聶郎中就這一點兒性子好。
跟蘇錦夏一樣嫉惡如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