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
說着蘇錦夏掏出一個金黃色的荷包,荷包裡放着幾顆銀錢。
遞給吳氏的時候,吳氏自然感覺到了。
“這……”
知道里面是幾顆銀裸子,已經收了人家那麼多東西,吳氏不好意思再要,就伸手要把東西還回去。
可話還沒有開口,就被柳氏打斷,“三丫現在可是大老闆,不差這一點,你就收着吧。”
裡面不是銀裸子,而是兩顆金裸子。
可就算是金裸子又怎樣?他們家現在不差這點錢。
“那好吧,謝謝三妹妹。”
見柳氏這般攔着她,吳氏想想也是,終是把手給收了回去。
然後看了蘇錦夏謝了一句。
接下來,送禮是蘇錦蓮,她也準備了一個荷包。
而蘇錦笑則送了一雙虎頭鞋,不用說這虎頭鞋是柳氏準備的。
至於蘇瑾生,他送了一個撥浪鼓。
前些日子去縣裡的時候,蘇錦夏給他買的。
整天的自己拿着玩兒,現在能拿出來送人,也是破天荒了。
吳氏收了禮,一一謝過。
柳氏帶着人在這裡坐了一會兒,就聽到外面傳來動靜。
一看是吳氏的孃家來人了。
來人是吳氏的爹孃和弟弟。
他們來了,柳氏自然不在這裡多待,就告辭了。
重新回到安氏這間,就上了炕。
“小暉,你去屋裡陪着你岳父岳母,順便把你爹叫來。”
一上炕,這邊安氏就吩咐柳暉把柳玉林叫過來。
現在他人待着那屋,肯定彆扭。
聽安氏這麼說,柳暉點了點頭,就轉身離開了。
“娘,我看大哥一直這樣,你再給找大夫看了沒有?”
提及自家大哥,柳氏心裡也不好受。
怎麼偏偏塌了房子砸斷腿了呢?
她家大哥可是老實了一輩子,這老天也太不公平了。
“沒找,你大哥怕花錢。”
說到這兒,安氏就唉聲嘆氣的。
家裡一直窮,要不是她家閨女最近把老二和小暉弄去了幹活,估計他們家現在還每天吃糠醃菜呢。
“娘,上次我來的時候不是給過你錢了嗎?”
她今年來了好幾趟了,每次她都偷偷給安氏塞過錢。
少說也得二十兩,再加上二哥和小暉掙得,咋會沒錢呢?
“你不提還好,一提我就生氣,”一說起這話來,安氏臉色就暗了下去,“還不是你大嫂,那個軟骨頭,看着自家弟弟賭博欠債,被自家弟弟一鬧,又把錢給偷走了。”
“嫺丫頭,你說你大嫂是不是長了只狗鼻子?我把錢都埋到柿子樹根下了,你大嫂都能把錢從地裡給我刨出來。”
“娘,不管大嫂如何,可這也不是個事兒啊,家裡的錢就這麼被偷了,這日後養成了毛病,可咋整?”
一聽自家娘這麼說,柳氏心裡也是噴火。
她這個大嫂還真是個拎不清輕重的。
看起來整個人老老實實的,但一到她家兄弟的事情上就犯糊塗。
“你說我咋整,她第一次偷了錢,我就讓你大哥把她給休了。可人家鬧死鬧活的,要一頭撞死在咱家門口。還有,要現在休了她,你大哥怎麼辦?慧慧和小暉怎麼辦?娘也是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