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沒有教養,哪裡用得着你管。不過,你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教養,要是沒有,那不如我教教你。”
俗話說,狼狽爲奸,物以類聚。
劉健找來的人能會是什麼好人。
就算是好人,只要和劉健有關的,蘇錦夏也不甚喜歡。
所以說起話來,自是不客氣。
“你個小蹄子算什麼東西,你來教我,老孃出來混的時候,你個小賤坯子還不知道掖在哪呢?”
被一個小輩這麼下面子,孫媒婆坐不住了。
氣得差點兒沒厥過去,這小丫頭片子實在嘴賤,連她都敢罵。
活了這大半輩子,還沒有人敢這麼下她面子的。
真當她是好惹的。
可她這脾氣發了,可是下一秒,她就懵了。
捂着火辣辣的臉,耳邊現在還嗡嗡的有着剛纔那一巴掌的響聲。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另一邊臉,又是一巴掌。
“你這個小……”賤蹄子。
等她反應過來,指着對面臉色淡淡的少女,孫媒婆剛想要發火,但話還沒有說完,腹部就被踹了一腳。
一腳被踹倒在地。
蘇錦夏望着躺在地上披頭散髮的媒婆,眼神裡沒有絲毫表情。
“錦蓮去澱粉作坊把陳一鳴和陳二虎叫過來。”
因爲家裡沒事做,他們幾個都被她留在了澱粉作坊裡幫忙。
只下午的時候阿鳶和阿婉會來幫忙。
聽了吩咐,蘇錦蓮沒有吭聲,直接就趕緊出了門。
媒婆被蘇錦夏打得不敢躺在地上裝死,直到陳一鳴和陳二虎前來,跟來的還有蘇志山。
“怎麼了,這是?”
在作坊的時候,他大約聽明白了蘇錦蓮的話,可親眼看到這場景,蘇志山還是問了一句。
“這婆子來給我娘說媒,我娘不同意,她還得非得賴上我娘。我娘不過說了她兩句,她竟還罵起人來。罵完人,我不過打了她一巴掌,她就躺在地上耍賴。這是要賴上我們家了。”
聽蘇志山問,蘇錦夏立馬一臉悲慼,就哽咽起來。
剛纔打這媒婆的時候,蘇錦夏是使了巧勁兒,她本身就是學醫的,自然知道怎麼打看不出傷痕。
臉上的兩巴掌,現在只是能看出輕輕的紅痕。
至於肚子上那一腳,現在就算看,也看不出什麼。
所以蘇錦夏才無後顧之憂的撒起謊來。
“這……”
聽蘇錦夏這麼說,蘇志山一下子就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事要他咋管。
蘇志山說不出話來,蘇錦夏也沒有打算讓他插話的意思,看向陳一鳴,“一鳴、二虎把這個婆娘給我撂出去。”
省得她在這裡髒了院子。
“你個小賤皮子,你給老孃等着,老孃早晚弄死你。”
孫媒婆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捱了打,還被倒打一耙。
明明是這丫頭先罵的人,還是這丫頭先動的手。
現在還要把她扔出去,什麼時候,她吃過這虧。
孫媒婆心裡現在恨不得弄死眼前這個小蹄子,但剛罵完人就被這丫頭的兩個狗腿子給捂住了嘴。
接着就被擡着給扔了出去。
見媒婆被陳一鳴兩兄弟扔了出去,院裡頓時清淨了許多,蘇錦夏看向蘇志山道:“讓村長爺爺看笑話了,你也看到了,這婆子的嘴實在太把不住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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