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圍在一起,坐在小板凳上。
蘇錦夏先拿出一個山楂,放在水裡洗乾淨,然後把果核給剜了出來,接着放在準備好的趕緊的小竹筐裡。
“你們要是覺得剜着麻煩,也可以把紅酸果給切開再剜核。”
蘇錦夏拿手術刀拿習慣了,這小事根本難不倒她。
不過對於其他人,這就難了很多。
不過蘇錦夏倒是沒有那麼多要求,就吩咐道大家。
大傢伙見她這樣,跟着點了點頭。
衆人拾柴火焰高,這句話一點兒也不假。
只用了一個時辰,一百多斤的山楂就被收拾乾淨了。
挑出大約有三十斤,蘇錦夏留了出來,其他的蘇錦夏全都讓陳一鳴和陳二虎用臺式電視機大小的石磨把它們給磨成汁。
她要做山楂糕。
這些山楂,蘇錦夏親歷而爲,侯氏在一邊學着。
忙活到吃過晚飯,又做了近一個時辰,這些東西,蘇錦夏才做完。
做完之後,蘇錦夏收拾收拾就睡覺了。
——
青山鎮,馮員外家。
“馮管家,馮管家,求求你,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被人踢倒在地,狼狽的蜷縮着身子,捂着肚子在地上求饒的劉健,可憐巴巴的看着一個身材高大年約四十來歲的男子,哭叫着。
聽他的哭喊聲,聲稱馮管家的男子,臉上更爲暴怒。
一腳又一腳踢在劉健身上,“再給你一次機會?老子都給你幾次機會了,這點兒破事都給老子辦不好。”
馮管家臉上爆着青筋,惡狠狠的看向疼得說不出話的劉健,恨不得弄死他。
早前他就找過劉健,還給了他一筆錢讓他接近蘇家村那個做澱粉生意的那一家。
可誰知道這慫貨到如今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幹什麼吃的,看老子今天不費了你,”說着,馮管家又補上兩腳,接着轉頭看向身後的人,“阿班,把他左手小拇指給我剁下來。”
阿班,身形一米七,看着長得精瘦,但是卻滿臉戾氣。
尤其是他一張本部就難看的臉上,還蜿蜒着一道蜈蚣似的疤痕。
疤痕從右眼角劃到嘴角,很是恐怖。
“饒命啊,求求你,馮管家,饒命啊。”
聽到馮管家的話,劉健哪裡還有時間抱着肚子喊疼,挪動着身子,想要去拽馮管家的長袍,但是被馮管家一腳又踢到一邊。
接着馮管家轉身離開了後院既破舊又荒涼的小柴房。
人剛出了院子,屋裡就傳來一道驚天動地的慘叫聲。
緊接着慘叫聲就銷聲匿跡。
屋裡,阿班收回在燭光下映得明晃晃的刀子,用腳踢了踢地上如死狗般的劉健。
嫌棄地看了一眼溼了一地的黃湯,阿班嘶啞着聲音,“沒種的東西。”
嘀咕一聲,阿班轉身消失在夜色裡。
——
十月的天越來越冷,早上都已經開始下起薄薄青霜。
雖然冷,但是村裡的人一個個的都起個大早。
他們都忙活着收着地裡的莊稼。
莊稼大多沒有成熟,不過這個時候長在地裡,也不能長了,能收一些是一些。
收完了之後,還得把地給平整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