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姓閆,閆浩清,頗爲正直的一個人。”
那老頭,趙子祁自然是認識的。
就在那一年,他中了寒毒,娘請他來醫治。
以前他緩解疼痛的藥丸就是他親手研製的。
可就在他給他醫治完,不過三個月,閆浩清就辭了官。
不過他爲人正直,再加上醫術高超,所以在很多醫者當中,威望很重。
現在要是他重新回到京城,估計整個京城的杏林也會震三震。
“恩,聽你這麼說,那這話就可信多了。”
趙子祁很少會讚賞一個人,所以聽他這麼說,蘇錦夏點了點頭,說道。
她這麼說,倒是無意間取悅了趙子祁。
只見他握住蘇錦夏的手,笑道:“怎麼?是不是覺得我說的話都是這麼可信。”
“你說話能不能正經點兒。”
以前兩個人不算了解,但是相處一段時間之後,兩個人隱藏的性格就漸漸的暴露了出來。
以前蘇錦夏覺得趙子祁猶豫的高冷,一副高高在上的貴族氣質。
而現在和他越相處,越覺得,他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高冷。
有時候,會做些領她意想不到的事情,比如黑鳥送她夜明珠,送給她成箱成箱的狐狸皮。
有時候,還會在她不經意間,說出如此這般的情話。
蘇錦夏有時候真的很難將兩種性格的趙子祁給重合在一起。
她還有些不適應。
但是卻不反感,他對她這般的出其不意。
所以在此遭到趙子祁的挑逗,蘇錦夏紅着臉,嗔道。
她這般小家子氣,看在趙子祁眼裡,就像是她跟他撒嬌一樣。
反倒是更惹得他滿心歡喜。
不過,知道蘇錦夏害羞,他儘量注意着這是在什麼場合,輕聲一眼一板的道:“好了,我不說了,不說了,繼續看比賽吧。”
說話的間隙,比賽已經進入到了最後一輪。
最後一輪,場上只剩下六個人。
這次沒有病人上場,而是給出了一個題目,讓六個人寫出自己的藥方。
題目很簡單,只有兩個字而已:風寒。
風寒在所有病症中來說,應該是最容易治療的一種病症。
不過卻也是最難的。
因爲一旦把握不好就可能引起病情的加重,最後導致死亡。
這種病症可輕可重。
治療這種病症的方子,幾千年傳下來,寫在醫術上廣爲流傳的,還是土方子,加加總總,起碼有上千個。
其中最有效的也就是那幾個。
不過風寒這一病症拿出來當做題目,其中必有深意,這六人中自然沒有人敢懈怠。
要是還拿以前的方子充數,到最後肯定會被淘汰。若不推陳出新一番,那這一屆的第一名說不定就不是自己了。
看到這個題目,六個人都在考場上苦思冥想,遲遲沒有動筆。
圍觀的觀衆也一個個的屏住呼吸,靜靜等待着。
既然是比賽,自然有時間的限制。
時間兩炷香的時間,完全足夠他們想出自己想要寫下的東西。
“要是你的話,你會寫哪一個方子?”
看到場中的題目,趙子祁也頗爲好奇,轉頭問向蘇錦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