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任你何其奸詐,最終還是逃不過本姑娘智慧的雙眼。
有一個人說了一句很重要的話。
女死者衣裙上沾染的若果不是茶葉,也可能是藥材。
我從上而下、從左而右,翻開了整個春花樓,但是找不到兇手的一個影子。
春花樓的姐妹們都愛理不理的。
“他,不認識,不知道。”
“剛纔他還在,不過一下子又不見了,你去問一下如夢,說不定在如夢房間,他最喜歡如夢了。”
“不在,我也沒有看到他。客人喜新厭舊是正常的,你也不用太過在意。”
“我剛纔看到他出去了,拉着一個小姑娘,那個姑娘叫什麼名字來的。小姑娘好像纔來了沒幾天,咦,居然真的不知道她的名字。容媽媽好像說過,一點也想不起來,怎麼會這樣的呢?”
兇手又拉了一個姑娘出去?
死了,死了,第五案。
門人彪悍大漢閉着眼睛都說他們確實是出去了,而且剛剛走了出門沒多久,應該走不遠。
我按照他所說的方向追上去。
鬱悶呢!
剛纔同春花樓那個無聊的人牽扯太久了,正經事都耽誤了。
春花樓的姑娘真的是有胸沒有腦子的,三更半夜,街上無人,還跟着一個大男人出去,不就是告訴人家“快點來殺我嗎”?
蠢材,蠢材,真蠢材!
太平縣城,這一條街道橫巷千萬,不要說找兩個人,找一隻鬼都沒有。
我也不管天暗天黑,天殺的匪徒居然在我面前虐殺婦女。我生平最看不慣那些欺負婦孺的壞人。我不把他剝皮抽筋,我就不姓言!
果然在一條暗巷子裡面,有着匍匐的人影,顯然有人在掙扎。
我已經看到了,快步走向前,無人的小巷,有人在掙扎如同剝了皮的青蛙在蹬腳,強勁有力,恰恰是那個張公子!
落網的居然不是那個嬌小玲瓏的青樓女孩,而是這個連環姦殺案的兇手!
他的手腳被人綁到一處,肩膀貼着屁股,屁股壓着手臂,臉同腳底放在一起,一臉癡呆瘋狂相。
我當場嘴巴張開合不攏。
何人比我更早發現兇手,並將兇手制服?
難道是衙門那羣不見蹤影的飯桶?
事實證明,那羣飯桶還是飯桶,終不能擺上桌面,搞定這個兇手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弱質纖纖的小女孩。
我突然覺得夜風寒冷,拉緊肩膀上的紅紗披肩。
我覺得冷,不是因爲天氣入夜,而是那個粉嫩雪團一樣的冷冰冰小女孩。
她立在狹窄黑暗中,星光昏暗,全身包圍着螢綠髮光的飛塵,蕭殺可怕,她一腳踩在兇徒的嘴巴上,突然望向我這一邊,盈盈的目光森冷冰寒徹骨,看不盡的神色,猜不透的想法。
“大人,人家很能打,不用你擔心。”蔣隨風出現我的後面,彷彿一切盡在他的掌握當中。他向那個小女孩說:“他就是兇手?”
女孩點頭。
“活着嗎?”
“活着,暫時。”女孩踢了一腳,兇徒一聲痛苦的呻吟。
“好,給,一個子也不少!”蔣隨風拋了一個袋子過去,看來是沉甸甸的金子。
“甄大人,這個世上不是隻有官府的捕快才能抓兇手的。”蔣隨風低頭看清楚那個兇手,又看看我,露出一絲冰寒的得意之笑——
第三更完畢,下一章輪到小清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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