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回家後，依然要接受系統的剝削。
國服第一，遠遠不是終點。
“我衝到了國服第一，沒有獎勵也就算了，爲什麼訓練的東西還更誇張了，皎月rq？
不是隻存在理論中的東西麼，你確定要我練？”陳牧問。
“當然，系統說能練成，那就一定能練成。”系統說道。
……
一個小時後！
“……系扒皮！”陳牧手痠了，這特麼根本不行。
皎月的R技能彈道比Q要快很多，如果是RQ連招的話，那麼理論上來講無論Q在哪裡出手R都應該先到纔對！
陳牧覺得系統在坑自己。
飛的快的先放居然能比飛的慢的晚到，這種事情，根本不科學！
陳牧以自己理性的大腦分析後，得出結論，這個不行！
“這與技能的判定範圍有關係，R技能的傷害生效時間是皎月與目標重合之後才生效，而Q技能卻是Q的模型邊緣碰到目標模型邊緣就可以生效，也就是說如果皎月在衝鋒的最後階段（皎月即將碰到對手的時候）扔出Q，Q會立即標記目標，隨後R技能纔會造成傷害。”系統解釋道。
“……”陳牧懂了，不管成功率多低，只要存在理論可能，陳牧就得練出來。
因爲……要成爲英雄聯盟的大魔王啊！
陳牧開始找其他原因。
分析了很多可能後，最終鎖定了。
距離！
一定是距離，這個特殊的技巧，不是每個距離都能實現的。
根據系統的解釋，陳牧想到了，站在r技能施法距離的最遠處開始練習。
rq，失敗，繼續，再來！十次後。
成功！
系統提示道。
果然！
陳牧心頭一喜，不過要達到要求，需要百分之六十以上的成功率。
繼續練習。
從十次成功一次，到十次成功兩次。
又是數百次的練習！
陳牧感覺自己的手痠的厲害。
終於達成十次成功六次了。
“職業選手就這麼慘嗎，爲了一個可能只強一個版本的英雄，要練成這樣？”陳牧躺在牀上，無力吐槽。
因爲，這只是第一階段，接下來還要訓練對移動英雄的rq，難度會更高。
“系統，真的有人實戰打出過這個操作？”陳牧問，因爲這是第一個練習如此多次才成功一次的訓練。
“上任宿主就打出來了，還是世界上唯一一個比賽裡打出的人。”
“……”
“你離開他的時候，他肯定很高興。”陳牧說，順便揉了揉痠疼的手腕，這訓練量，非人哉啊。
“不，他可傷心了，當着上千萬觀衆的面，哭的可傷心了，只可惜，全世界都覺得，他是因爲被隊友坑輸了比賽。”系統說。
“有一個成語，叫喜極而泣，你瞭解一下。”陳牧說。
“明天訓練量加倍！”系統說道。
“……”
陳牧不說話了，直接睡覺去聽甜美御姐聲音的講課了。
第二天，當陳牧出現在教室的時候，居然發現卓小白已經到了。
難得啊，這貨比我早到次數，兩年多不到五次。
一看到陳牧，卓小白就瘋了。
“啊！似李，國服第一！”卓小白大叫道。
教室的其他早到的幾個人擡頭看了一眼，國服第一是啥玩意兒？
“咳咳，教室呢，安靜點，別人都在看書。”陳牧說。
卓小白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等陳牧坐下，心跳都快的不行。
“我昨天晚上看直播，居然看到你的id！還以爲特麼的重名，然後上號一看，你特麼居然就是今年的國服第一！！！”卓小白太激動了。
一個lol玩家，看到國服排名最強的人在面前。
就像打籃球的看見了科比，踢足球的碰見了梅西。
你能想象一個打籃球的，看到同學撕下了面具，居然是科比？
那是什麼感覺，跟特麼做夢一樣。
一直到早讀課結束，卓小白才終於接受了這個事實。
“兄弟，我知道以後我要做什麼了，寫一本小說，我的同桌是國服第一，你看怎麼樣？”卓小白問。
“……我明明坐在你前面。”陳牧說。
“那個不重要，小說嘛，總得有點幻想成份在裡面。”卓小白說。
陳牧無力吐槽，你幻想的能力就只到坐前排的變成了同桌？
“還有，我發現了我們爲什麼會成爲好朋友的原因。”卓小白一本正經的說。
“什麼原因？”陳牧問，不會是金錢互補吧，班裡最窮的碰上了最富的，取長補短，劫富濟貧？
“我查看了你的勝率，跟我的勝率加起來，居然達到了驚人的百分之百！”卓小白說道。
“………”陳牧想了一下，自己勝率百分之八十二。
那麼……
“小白哥你還是刪遊戲吧。”陳牧說。
“爲什麼？”卓小白問。
“還記得當初的賭約麼，你應該要去考一本了。”陳牧說。
“……”卓小白一拍腦袋。
“今天天氣不錯，月亮很圓。”卓小白轉移話題，假裝四處看風景。
“快點的吧，不管國服什麼時候開啓新賽季，我上王者都是必然的了，你早一點學，還時間多一些。”陳牧說完就回過頭看書了。
卓小白苦着臉，考一本？
我的天呢，爲什麼一個學霸可以把lol玩成國服第一，我一個學渣排位卻只有十八勝率啊？
這不公平！
卓小白深思熟慮後，真的決定要讀書了。
因爲英雄聯盟這麼認真都打不上一千分，不如試試讀書好了，也許自己的天賦其實是讀書！
這麼一想，看書頓時就變得有樂趣了起來。
陳牧的國服第一，班上有那麼個位數的人知道，但是並沒有引起轟動。
重點班打遊戲的真心不多，也許到了大學，他們會對國服第一瞭解，然後明白陳牧是個怎樣的存在，但是沒有接觸也就沒有了解。
就像陳牧自己的偶像，就是高斯跟費馬。
兩個超級天才的數學家。
一個十九歲就能一晚上解決一道百年數學謎題，一個一生有數百種偉大的猜想。
但是不瞭解數學的，根本不知道這兩貨是誰。
你拿着他們兩個的照片，走到大街上，報出名字，能知道他們是幹嘛的，十里挑一。
哪怕活過來，走在大街上，也不會有事兒，能認出來他們長啥樣的千中無一。
一個行業的神，在其他行業，可能就是路人甲，跟普通人毫無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