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龍宮的殿門口,葉劍秋三人降落了下來。
這裡死一般的寂靜,黃龍宮的殿門也是緊緊的關閉着,宮門口邊個道童都沒有。
“他人不在?”
葉劍秋三人相視了一眼,旋即葉劍秋跑去敲了敲門,良久都沒有人迴應。
“那江真人到哪去了?”
雲中仙客疑惑不已嘟噥道,實在想不明白。
“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啊!”
臨江仙人皺了皺眉,“難道是江真人到此之後與黃龍起了衝突,繼而追擊黃龍而去……”
“有這種可能。”
葉劍秋臉色凝重了起來,“現在我們也是一頭霧水啊,見不到江寒真人,一切都是猜測,接下來的行動也是一籌莫展。”
“快看,黃龍回來了。”
就在此時,雲中仙客指着遠處的天際,只見黃龍真君踏雲而來,這令他們三人一個個面面相覷。
“先別說了。”
臨江仙人示意了一個眼色,三人皆恢復了常色,看着黃龍真君降落下來。
“你們三個老傢伙,今日到我黃龍宮作甚?”
黃龍真君一臉趾高氣揚的臉色,看着葉劍秋三人,以高高在上的語氣問道。
不過葉劍秋三人並沒有說話,好似不知道怎麼開口。
“哦,難道你們想通了?”
黃龍真君譏諷地笑了起來,看着他們三人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神情,一副難以啓齒的樣子。
“你說的對,我們確實想通了一點。”
葉劍秋開口回道,“就是你上次說的飛仙大業,我們想跟你好好了解了解。”
“哈哈哈……”
黃龍真君得意的笑了,“遲了,現在纔想通一切都晚了,你以爲本真君真的缺了你們就辦不成事了嗎?記得我當時跟你們說過什麼吧,回去好好反省反省吧。”
“你……”
雲中仙客被他氣得差點動手,不過馬上被臨江仙給攔住了。
“既然如此,那沒什麼好談的。”
臨江仙氣乎乎的喝出一句,對葉劍秋兩人使了個眼色,旋即三人飛天而去。
“這三人,來此的目的或許與那人族的江寒有關。”
看着葉劍秋三人遠處的背影,黃龍真君臉上流露出陰冷的神情,冷冷地吐出一句。
“呃,還有人?”
黃龍真君剛要收回視線,不過馬上就投到了黃龍宮不遠處的那座小石山,他看到了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馬上掩身到了石後。
轟!
黃龍真君腳一跺地,身軀快若閃電地掠了出去,眨眼間就到了那小石山之上,居高臨下的看到掩身在這裡,正準備走的李安陽。
“又是你這小子,在這鬼鬼祟祟的,還想來找我的徒兒。”
黃龍真君看到李安陽,頓時之間嚴厲呵斥,一副輕蔑無比的表情瞪着李安陽。
既然被發現了,李安陽也就不在藏藏掖掖了,他光明正大的站到黃龍真君面前,看着他說道:“我是光明正大的來,何談鬼鬼祟祟?”
“就你那點小心思,瞞得過本真君的法眼?”
黃龍真君輕蔑地笑了笑,“我勸你別再打我徒兒的主意,因爲……你不配。”
“你說什麼?”
李安陽心頭一怒,火氣直往腦袋上衝,“橋橋有你這樣的師父,和身在黑暗中沒有任何區別,我一定會讓她棄暗投明的。”
“哈哈哈……”
黃龍真君肆無忌憚的笑了,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就憑你?還黑暗,若不是看在葉劍秋的份上,幾百年前我知道你糾纏我徒兒,我就讓你永不超生了,現在還膽敢大放厥詞,趕緊滾,否則葉劍秋也保不住你。”
“你……”
李安陽咬了咬牙,他看得出來黃龍真君的殺心四起,也相信他這種不講道理的人瘋狂起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眼下,他咬着牙看着黃龍真君點了點頭,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他懂,縱使腦衝熱血,怒氣難消,他也不會衝動的頭腦一熱就去送命。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李安陽摞下一句話之後,踏劍破空而去,敢情是周橋沒看到,還反被羞辱了一番,他極度生氣。
但是生氣過後,他又冷靜了下來,降落到大河邊,坐在河邊拿着石頭扔着河。
“橋橋消失幾天了,一定是在幫着黃龍建造邪惡祭壇分不開身來。”
李安陽扔出一顆石頭,濺起一道水花,淡淡呢喃道。
“江寒真人也不知所蹤,他到底去哪了?”
李安陽心裡焦急起來,急忙踏劍往劍神峰而去,看他的師父有什麼想法。
劍神峰上的石亭中,葉劍秋與雲中仙客還有臨江仙人正襟危坐,一個個臉色凝重無比。
“現在這黃龍出現了,但是江真人不知所蹤,難辦了!”
雲中仙客微微嘆了口氣,一籌莫展。
“是啊,祭壇也沒找到,江真人也失蹤,不知該從何下手了。”
臨江仙人迴應了一聲,“看黃龍那一如既往的神色,不像發生過什麼事情,難道江真人沒找到他?繼而離開龍空山了?”
“這是個謎啊。”
葉劍秋也搖了搖頭,“江真人不現身出來,一切都無從談起,哪怕我們找到了祭壇的所在地,憑我們的實力,也摧毀不了祭壇,反而會葬送在黃龍手中。”
“那該怎麼辦?”
雲中仙客問道,“難道就什麼也不做了嗎?若是江真人回來了,問起祭壇之事,我們一問三不知啊。”
“不。”
葉劍秋搖了搖頭,“祭壇我們繼續尋找,一邊等待江真人歸來,我相信他會出現的,或許正如臨江所說,他到龍空山外尋找黃龍去了。”
“好,只能邊尋找邊等待了。”
臨江仙人贊同了葉劍秋的說法。
“師父。”
李安陽踏劍降落下來,便急忙叫着跑了過來。
“安陽,你跑哪去了?”
葉劍秋看向他問道。
“我……”
李安陽一時語塞,總不能說是跟在他們後面一起去了黃龍宮。
“不用說我都知道,你定是去找那周橋了。”
葉劍秋看着他說道,“現在將兒女私情先放一邊,江真人不知所蹤,祭壇所在也沒有着落,一切都在撲朔迷離之中,我心中隱隱有股不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