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惜顏有些氣急敗壞,指着我們,唔唔唔地說不出話來。 晨語意猶未盡地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然後帶着笑意看相惜顏。 雖然一句話沒有說,但是已經盡極的嘲諷了。 "和你說了,我們是戀人關係。"晨語淡淡地說道,挽着我的手臂。 惜顏牙齒不甘心地咬着那硃紅的脣瓣。 是不是太狠了? 但我爲什麼會要在意惜顏的感受? 晨語都敢不隱瞞她和我的關係了,我有什麼避諱的,她喜歡,就隨她咯。 我還住了晨語的腰,"妹妹的話,就不要管哥哥的事情了好麼?"我是不是太壞了? 惜顏一句話沒有說,扭頭走進了房間。 我看着晨語,我倆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報仇了沒?"我問。 晨語點點頭,然後把頭埋進了我的懷裡。 筷子依舊是散亂的放在桌子上,到最後還是我來收拾啊。 "我要洗碗!"晨語從我手裡搶過了碗筷。 "算了,怕你洗完之後明天飯都吃不了,都是洗潔精。"我拿了回來。 她瞪着我,"你不相信我?"我點點頭。 "算了。"她嘟了一下嘴,然後出去了。 "誒,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幫忙的。""切,纔不要。"她頭也不回的回到了臥室。 我嘆了口氣,看看我,全職丈夫,有木有? 洗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腰部滲出了血。 下午背晨語有些受傷,但那時候感覺沒有被影響到。 但是這延遲有些慢啊,怎麼現在才流出來。 我去了廁所,解開了紗布,結痂的傷口又裂開來了。 我抹了點藥
,正準備去那紗布的時候,發現有人擋在了門口。 晨語她冷冷地看着我,臉和剛剛的不一樣,突然變的陰沉下來,"你的腰……"我下意識的護住了自己的腰部,不想讓她看見。 但是已經晚了不是麼。 她走了過來,把我的手給拽開了。 盯着我的腰。 被她看的有些害羞,我撇過了腦袋。 "是不是我下午跳到你身上的時候弄的?"她問道。 "不是吧,是我自己不小心弄裂了。"我替她辯解道,因爲不想讓她再次自責了。 "不是!就是我把你弄傷的!全部怪我!"她一下子把罪名攬到了自己的身上,"對不起⋯⋯"我把她攬到了懷裡,"你說了,我們是男女朋友,而不是兄妹,那爲什麼要天天說對不起,一次小傷而已,不用那麼自責。難不成我以後把你弄出血了,然後我還要成天追着你說對不起麼?"我指的流血,自然不是普通的弄出血,而是⋯⋯她似乎明白了,可又似乎沒有明白。 "知道了⋯⋯"她從我懷裡出來了,看着我的腰。 然後跑出了廁所。 回來的時候手裡拿着一個紗布,"讓我來包!""好好⋯⋯"我舉起了手,讓她更方便一些。 她琢磨了一會兒,然後開始包起來。 包完之後,我發現自己的腰瘦了一圈。 我被她扶到了牀上,"早些休息吧。"我竟沒有想到她還會這麼對我說。 平時,她都是會叫我先睡的,或者是一起睡。 我躺在了牀上,晨語鑽到了被窩裡。 "誒,言凌,你說我還能見到自己的媽媽麼?"她問道。 什麼鬼,叫
我先睡,然後又問我這麼燒腦的問題。 "有機會,會見到的。"我說道。 "言凌。"她看向我,能清楚地看見她的眸子裡噙着眼淚,"我是不是一個壞女孩。"她又問我。 "怎麼突然這麼說?""你還記得夕櫻說的麼?""她說什麼了?"我實在想不起來夕櫻又說過讓晨語難以忘記的話。 "沒有什麼比親人在你眼前死去感到更加的恐懼的了。"她重複着夕櫻說的話。 夕櫻似乎有說過吧。 "那又怎麼了?"我還是不明白。 "我的爸爸,那次在監獄,那些人說他死了。"晨語說道,有些抽噎,"但是我感覺自己聽到之後,有些麻木,眼淚也是不自覺的流下來的。"她停了一下。 我用手把她眼上掛着的眼淚擦掉了。 "我一點都沒有在意他的死!一高興就忘記了⋯⋯"她說道。 我把她攬了過來,"那是因爲你們太久沒有見面了啊,你已經忘記了他在你身邊的感覺了吧,如果有機會再次見面的話,能存在的,就只有血緣關係了吧。"我安慰道。 "可究竟是親生父親不是麼。""那又怎麼了,看開點就好了,人一生下來就是要死的,不是麼,你和我都是一樣的⋯⋯只不過,你爸爸他,做了一件大好事。""什麼?"她問道。 "有他纔有你啊,他把你生下來了啊,對不對,你的存在就是對於我的大好事啊!"我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她笑了。 有些釋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