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怕你媽媽針對我而已。"我沒有說170進到我的房間來的事情。 她苦笑了一下,"你不用找藉口了,我聽膩了,真的!我只是恰好說起媽媽不喜歡你而已,可你卻已這個爲理由跑出去⋯⋯算麼?這算是理由麼?她不喜歡你但是爲什麼要刻意去針對你呢?"我的話成了狼來了,她不在相信了。 "你媽媽叫170來我房間,不相信你可以去問170!不然我爲什麼不會在自己的房間睡覺然後還特麼跑出去亂玩?而且這照片明顯就是有人故意拍下來的!"我指着手機憤憤地說。 她抿着嘴脣,"故意的又怎麼樣啊!你還不是做了這樣的事情,如果你沒有做別人又怎麼能故意啊!"她和我爭論着。 她說的沒有錯,如果我沒有去那什麼酒吧我怎麼又回被人給拍照。 晨語又怎麼會知道。 所以一切都是我的原因麼? "我那時候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做了什麼我都不知道啊,如果沒有看着照片的話,我怎麼會知道我做了這樣的事情!"我想盡量的解釋,雖然知道已經洗不白了。 "那你爲什麼要去喝酒啊!"她質問着我,眼眸子已經紅了。 "你不陪我睡覺怎麼睡的着?!"我似乎想把一切責任推給她,"我們很早以前不是說了麼!雙方分開的時候沒有一個能睡好的,可你呢?你安然的躺在你母親的懷裡就那麼睡着了,我晚上就只能抱着枕頭滾來滾去?枕頭和你,能比麼?"我想伸出手,把她抱住,但是她後退了一步。 "可我晚上不是來找你了麼⋯⋯你不在的啊!"她聲音低沉了下來,已經哭了。 我伸出手把她的手給擋開了,在她的臉上摸着,拭去掛在眼角的淚水。
"我的錯,你別哭了,你說什麼我都聽了好麼?"我柔聲說,臉慢慢的湊了過去。 她撇過腦袋,另一隻手直接抵在我的胸口,"別過來,現在的你,好惡心啊!"她對我嘶吼道,"你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啊!"她閃開來了,我有一隻手原本放在她的臉上現在也落了下去。 我看着鏡子,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 到底變成了晨語說的什麼樣子了呢? 我的臉上印着兩道紅脣印,被人給吻了又吻,紅色的脣膏殘留在我的臉上。 嘴角也是紅紅的,我有些'面目全非'。 可是,可是夕櫻昨天沒有化妝啊,更別說塗口紅了。 等等,昨天在酒吧裡面我還看到了一個人。 那個人是……是杞小姐! 但她是敷着面膜的啊,可誰又知道她那是不是像是面膜的面具呢。 "我知道了!"我看着晨語,好像是找出了自己的原因,異常的高興。 她疑惑的看着我。 "杞小姐!昨天在酒吧裡杞小姐也在啊!"我對晨語說。 她聽了之後,面無表情,冷冷的看着我,"哦,那又怎麼了,杞小姐而已。你想說是她親了你?""對啊!"我脫口而出。 "人家爲什麼會親你?理由?"她問我。 "我怎麼知道理由啊,你不也知道的麼,她做事都是莫名其妙的啊!"我強行解釋一波。 "可你還是給親了,被除我之外的女生親了,而你現在卻還想過來親我。"她早在我剛剛照鏡子的時候就已經停止了眼淚,變成一臉冷冷的樣子。 "我……"我感覺現在晨語說我只用一句話就好了:你和別人接吻了
。 "言凌,我可能要和媽媽去上海,或許我們分開一段時間會好些吧。"晨語好像終於說出了她想說的話來。 我腦子一震! 比剛剛看到自己照片還要震驚。 晨語要和林可可去上海,跟着那個才認識一天不到的女人去上海? "真,真的?"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可能你可以當真,也可以不當真。"她淡淡地說。 "那你之前的話,都是瞎說的?"我想起了上次和父親關係破裂的時候。 她說的話,什麼小語離不開你!不要趕小語走! 而現在,是一種非走不可的意思了麼? "我太幼稚了,她昨天和我說,你才活了這麼點時間就可以看清一個人然後決定和他在一起把自己託付給他了麼?我說是,她說那個人可不一定這麼想。"晨語冷笑了一下,"那個人,可不是這麼想,現在我一直在想啊,你女人緣這麼好,真的缺我一個麼?有幾次看伊諾還有我你一起走的時候真覺得我自己倒是成了電燈泡,阻礙了你和伊諾的發展呢。""沒有的事!"我把她推按在牆上,自己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晨語有些驚恐,"你是沒有人可以代替的!我也不准你走!你不許走啊!魚怎麼能離開水呢!"我想貼過去,但是腳踩滑了,摔在了地上,還把晨語也給拉到了地上,噴頭被我的衣服不小心給勾到了,水衝了下來。 冰冷的水衝到我和晨語的身上。 她打了一個哆嗦,我把她抱緊了。 "我可以洗乾淨嘴脣吻你,但是請你不要嫌棄我,現在是我,只有你了。"我把腦袋埋在她的懷裡,我們兩個人的身體都已經被浸溼了。 她閉上眼睛,雙手搭在我的身上扣成了十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