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凌。"陳悅溪叫住了我。 "怎麼了?"我問道。 "剛剛,我媽媽叫你和我訂婚的時候,你有沒有怦然心動?"她問我。 怦然心動?是指我有那個想法麼? 我搖搖頭,"只有一點點,但是想到某個人還在等我⋯⋯我就,就不能答應了。"我說的有些惋惜一樣的。 "那,也好。"她用另一隻手把頭髮撩了一下,"我並不是很適合你啊。"她感嘆了一下。 "並不是這樣的,只是,我的世界裡可以裝下的人,已經足夠多了,對不起。"我拒絕了陳悅溪。 "小凌,你爲我做了那麼多事情,我都不知道該要怎麼報答你⋯⋯如果可以的話,或者你願意的話⋯⋯其實我可以的,真的。"她羞紅了臉,我也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事情。 "悅溪,你要是在提這種事情,我就不理你了。"我對她說道,小小年紀不學好⋯⋯好吧我承認自己害羞了。 陳悅溪偷笑了一下,然後鬆開手朝着自己家跑去。 我跟在後面小跑着。 但是陳悅溪突然就停了下來,愣愣地站在了門口。 "怎麼了?這是你家麼?門開了怎麼不進去?"我問道。 她家是落地平房,兩樓的,似乎有些年頭了,房子的年紀應該和我家的套房差不多了。 "我家,家裡頭沒有人啊。"她呆住了,有些驚恐,手指顫抖的指着門裡面。 沒有人? 遭賊了? "我們進去看看吧。"我拉住了她的手,想讓她冷靜下來。 她也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現在只能依靠我了。 我和陳悅溪進去了。 裡面傳來地面潮溼後的黴味,"你多久沒有來了?"我問道。 "母親住院之後就沒有回來了。"她說道,似乎擔心我看不起她的樣子。 我看到了地面上灑落的東西。 是被人打翻的,難不成真的是遭賊了? "怎麼辦?"她又快要哭出來了,她也只能暗暗責備自己的命不好了。 "別急啊!看這架勢賊應該沒
有走吧。"我安慰道陳悅溪。 "嗯。"我倆有往裡面走了一點,一路上都是雜七雜八的東西被扔在了地上。 "這,確定是賊?"我都不相信這是賊會做的,那些賊最多就撬撬門,然後偷點東西吧。 但是這個,門直接是給人踹開來的,然後就是地上的東西,被人扔下去的。 賊亂扔東西做什麼? "會不會,是有人故意做的?"我對陳悅溪說道。 "故意做的?可是我們並沒有惹事吧。"陳悅溪一開始堅定但是到後來又不確定了,因爲她媽媽,她不知道。 "會不會是那個中年男人?"我又說道,因爲我就只知道陳悅溪和那個男人有過沖突。 "他?他好像知道我家在這裡的⋯⋯"陳悅溪臉上浮起了驚恐。 我揉了揉她的腦袋,"沒事的,就算是那個中年男人來了我也會把他打趴下然後叫他賠錢的。"我大誇其詞,就連昨天晚上被那些綁匪打了的傷都還沒有好呢,雖然不明顯了,但嘴角邊仔細看還是有一點紅痕的。 "你們終於回來了?"中年男人從樓上走了下來,手裡還拿着一根鋼棍,都已經洗劫到樓上去了,"人都來了,我們也不用藏着掖着了,都出來吧!"中年男人用那渾厚有力的聲音說着。 還用鋼棍敲了敲樓梯。 幾個同夥一起出來了,還有兩個堵在了門口。 被包圍了。 可惡啊! "言凌。"陳悅溪開始感到驚慌起來,抱住了我的胳膊。 "相信我,沒有事的。"我摸摸她的腦袋安慰到,自己也開始慌了。 "我們又沒有找你借錢,你就帶人過來了?你好意思?"我對他吼道,現在也只能拖着了。 "呵呵,被我盯上?還能放過麼,你沒有聽過強借麼?按了字據,還能跑?她們還不起,母女二人不都是我的了?哈哈,母女花啊!"那個男人高興的都敲起了棍子。 "變態!"我罵道。 "我不要。"陳悅溪低喃道,她似乎已經失去了吶喊的勇氣了,&quo
t;不要。"我只能雙手把陳悅溪抱在懷裡。 給她那僅有的微弱安全感。 "先把男的打殘掉!"那個中年男子像老大一樣開始發話了。 幾個非主流小弟拿着棍棍走了過來。 我從地上拿起了玻璃棒,被打碎了,但還是有些長度的。 "你們再逼我殺人?"我淡淡地說道,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這個和昨天不一樣,況且我還經歷過爆炸,殺人,子彈從太陽穴裡傳過去,這麼多刺激的場面。 現在遇到幾根棍棍而已,可不能太慌了。 "來啊!"我對他們吼道。 "小子猖狂啊!"中年男人在後面說道。 幾個小弟開始朝我衝過來。 我蹲下來,然後直接朝着一個人捅了過去。 那個人也不是傻子,躲了過去。 但是被我踹了一腳,接着就是幾根棍子落在我的身上。 昨天傷勢猶存,只是臉上好了一些。 好疼。 我抓住了一根棍子。 更多的棍子朝我打過來。 "不要打他啊!言凌!"陳悅溪吶喊道,"和他沒有關係啊!言凌,你不要管了我!"陳悅溪朝我跑過來,又要像上次開學一樣?擋在我的面前麼? "滾!"我對她吼道,"這是男人的戰鬥!"我說道,被打死了,面子也要要回來! 她愣了一下,還是朝我撲了過來。 真的蠢! "傻!"我暗罵一句,把她摟了過來。 "用點力啊!都沒吃飯呢?"那個中年男子看自己佔到了決定性的優勢開始走了過來,奪過一個小弟的棍子,朝我重重的打了過來! 棍子砸在我的身上,我一陣悶哼! 陳悅溪開始尖叫起來! 無比痛苦的喊着我的名字!想把我推開。 你都來了,那還走什麼。 "你去死啊!"我吼了出來,手裡的玻璃片都已經把自己的手給劃破了,然後直接朝着他的肚子紮了過去。 "不!不要!"那個中年男人愣了一下,但是隻聽到玻璃片入肉的聲音。 但只是扎進去一點點,我就被人給踹開了。 連同着倒下的,是陳悅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