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哥,這是剛剛收的會費,一共兩百三十塊,黃傑都跟我說了,我們都知道了,這些錢都拿給妹子治病吧。”張三把袋子遞給我,說道。 我接過袋子打開一看,零零散散的一張一張十塊二十塊,來有些一元兩元的。 “我先謝過兄弟了。”我朝着張三說道。 “豐哥,都是兄弟,別客氣。”張三朝我擺擺手。 我就把這些錢藏好,這以前對於我來說不算什麼,但現在我很缺錢,所以能省就省,就連食堂的飯都掉了個檔次。 “豐哥,其實三刀五虎底下都壓着不少猛人,只不過平時都被三刀五虎壓過去,也就沒怎麼顯眼。”張三說道。 “外面怎麼回事?”我聽到外面傳來的聲音,罵聲,還有一些哭聲。 “我出去看看。”張三說道,就走出宿舍,探了個頭出去,就走了進來。 “五六個欺負人呢,可能是勒索保護費。”張三進來說道。 “出去看看。”說完,就走了出去。 在另一邊的牆角,五六個人圍在那裡,裡面傳來抽泣聲。 “都特麼幹嘛呢?”張三走到前面,大喊一聲。 經過這好幾件事,我發現張三越來越有獨擋一面的本事了。 前面的人一聽有人壞他們的好事,紛紛轉頭,開始罵罵咧咧的,有好幾個都想衝上來。 “你特麼誰阿,知不知道我們是陽哥的人。”其中一個道。 “特麼什麼陽哥水哥的沒聽過。”我淡淡的說道
。 “沒聽過,現在就讓你聽聽。”那個和我說話的,就衝上來。 我擡腳一踹在他的拳頭上,然後又殘掌打在他的喉嚨上,他叫了聲就往後便退。 “看着身法,怎麼有點像凌豐?”另一個人瞄着我說道。 “怎麼說是有點像啊,根本就是。” 我說完,又上前橫掌打在他們的肚子上,他們齊齊彎下了腰。 另外兩個一聽,先是驚訝,然後露出恐慌,拉着三人順着走廊揚長而去。 我看了一下被他們圍攻的,個子挺大的,看起來很能打。穿着已經洗得褪色的黑色衣服和帆布鞋。 “叫什麼名字。”我摸出根菸,問道。 “豐哥,我叫劉彪,彪仔。”他低着頭說道。 “他們爲什麼弄你。”我繼續問道。 “他們要我交保護費,我身上就一百塊錢,是我奶奶累死累活才掙來的,我兩個星期的伙食,我不給,他們就要搶。”劉彪語氣裡有些害怕。 “加入風雲社內堂,以後沒人會欺負你,還不用交錢。” “真的?”劉彪問道。 “真的。”我點點頭,說道。 “好,豐哥,我加入。”劉彪抹了把眼淚,說道。 “好,風雲社,進社就是兄弟,誰要敢欺負你,就要承受風雲的怒火。”我把他拉起來,拍拍他身上的塵土,說道。 我又和他談了一陣,他的命運其實比張三好不到哪去,父母外出打工
至今未歸,已經三年沒了消息,家裡就一個奶奶整天累死累活給他掙伙食費,劉彪也很有出息,考進二中不要學費,每個月還有補貼,他卻在恨自己除了學識和一身的蠻力什麼都沒有,有時間只能幫他奶奶乾乾農活。 我留下他的聯繫電話之後就讓他先下去了。 “豐哥,夠牛逼的啊,又忽悠一個進社。”張三在一旁笑道。 “呸,什麼叫忽悠,我那是在幫他們,懂不懂,不懂別亂說話。”我一拍張三的腦袋,說道。 “哎,另外你在發一條消息,凡是進入風雲社內堂的,只要是能打的,就收,不收會費,打架的時候出馬。”我拍拍張三說道。 “哦,知道了豐哥,我現在先創個羣,讓那些加入風雲社的兄弟加進去,以後好聯繫。”張三點了點頭,又拿出手機在上面點點。 “對了,那些人口中的陽哥是什麼人?”我問道。 “陽哥,不就是陳陽嗎,和陳大偉掙五虎,不過被陳大偉壓了一頭,現在馬德寶江輝仁都趴了,叫人的話應該會有個四五十人左右。”張三拿着手機亂點一通。 “豐哥先不說了,有人聯繫我近風雲社了,我先走了。” “我靠,你挺行的啊,他們怎麼聯繫你的?”我不由得問道。 “我就把我的聯繫電話和QQ寫在班級的門口,這樣只要有人想加入就能第一時間聯繫到我了,怎麼樣,豐哥我是不是很聰明。”張三頗爲自得地說道。 “是是是。”我異樣地說道,確實是挺傻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