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總會有辦法的,聽說國外有專門研究家族遺傳心臟病的專家,可以轉到外國去治療,成功率會提到很多。”覃瑤手搭了上來,輕聲說道。 “國外,可惜沒錢啊。”我抹了把眼淚說道。 都說男人熱淚不輕流,只因未到傷心處。 “怎麼可能,你在紐約那邊,你知道那一棟別墅要多少嗎?”覃瑤滿不相信的說道。 在紐約的時候她見過叔叔的別墅,至少也過千萬,我說現在沒錢出國,他不會信也是可以理解的。 “叔叔都沒了消息,我老爹也沒了消息,電話怎麼打也打不通,聯繫不到他們。”我擺擺手,說道。 “現在算是孤家寡人了,所以我纔要建社團,開堂口。”我接着說道。 “走,不想這些了,我帶你去吃好吃的。”許久之後,覃瑤說道。 就拉着我的手走出了冰冷刺骨的醫院,打車到了小吃街。 小吃街人滿爲患,說是人山人海也不爲過,你要開個車進來,在小吃街收攤之前是別想開出去了。 隨處可聽見的油炸東西發出的滋滋的聲音,交談的吵雜聲,五彩斑斕的燈光,男男女女穿着各色的衣服各種姿勢坐在凳子上吃着小吃喝着啤酒,談天說地,會一直到半夜都不停歇,與醫院成了另一番世界。 覃瑤把我帶到了桌子旁,拉出凳子給我坐下,要了幾串肉串還有麻辣燙,再要了一紮啤酒,端到桌子上就和我喝了起來。 “哎,你說你們女生爲什麼都愛吃麻辣燙呢?”我看着一邊吃麻辣燙,一邊不停的
往嘴邊扇風的覃瑤,不由得調侃道。 “不知道哦,只是感覺吃起來很燙,很辣,很麻,吃起來很爽。”覃瑤放下筷子,急促地說道,然後又低頭去吃。 “別吃那麼多這種東西,還不知道他們在裡面加了什麼東西呢。”我面色微紅,隨手拿過串肉。 “凌豐,我來和你喝。”覃瑤放下筷子,把碗扔一邊,隨手拿過瓶啤酒說道。 “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學人家喝什麼酒啊。”我不屑的看着她,徐徐說道。 “哼,怎麼,女孩子就不能喝酒嗎?誰說的。”覃瑤撅起小嘴哼了一聲,隨後拿過起子要開酒瓶。 不過她開了半天都開不了,最後只能求助我。 “快來幫我,這個是什麼爛東西,怎麼弄都弄不開。”覃瑤嘟噥着小嘴,不滿地說道。 我接過酒瓶,把瓶蓋放在凳子邊緣,然後用手使勁一拍,瓶蓋就脫落了。 “咦?我怎麼沒想到呢?”覃瑤接過酒瓶,笑道。 “你會也開不了。”我笑道。 “切,看不起誰阿。”覃瑤鄙視的看了我一眼,就喝。 “噗......”果然不出我所料,覃瑤喝第一口就吐出來了。 “這是什麼東西,好難喝。”她吐出來之後,擦了擦嘴邊殘存的酒漬,噁心地說道。 “酒啊。&am
p;rdquo;我淡淡的說道。 “爲什麼你們男的都喜歡和這個東西,明明很難喝嗎。”覃瑤嘟噥着小嘴,那樣子惹得我想伸手過去掐一把。 “我告訴你啊,酒呢,是個好東西,能喝的懂他的就是好東西,喝不懂他的就是一杯很難喝的液體,懂了嗎?”我迷迷糊糊地說道。 覃瑤搖搖頭,“我就不信了,然後拿起酒瓶接着喝。” 但沒喝兩口有頂不住了,手拉着我的肩膀一直吐。 “不能喝就別喝了。”我說道。 覃瑤不信,沒想到這小妮子還挺能撐的哈,一連灌了幾口,捂住嘴巴硬是不讓自己吐出來。沒喝幾口,她的臉蛋就紅了,宛如冬日裡的櫻桃,嬌嫩而又剛烈。 我情不自禁的把手伸了過去,在她的臉上捏了一把,沒想到她的臉那麼敏感,我就是輕輕掐了一下,她就疼得哭爹喊娘得了。 “吖,你幹嘛,很痛的。”她嬌嗔了一聲,一邊要弄開我的手。 我也沒有在逗她,鬆開了手。 我拿起酒瓶子接着往嘴裡灌酒,時不時拿起肉串吃。不知不覺,我已經喝的爛醉了,臉上通紅通紅的,全身散發着酒氣。 夜已經深了,小吃街上的人也漸漸減少,小販們開始收攤。 “喂,喂,小夥子,快醒醒啊。” 我在睡夢中感覺有人拍了拍我的臉,我就掙扎着睜開了眼睛,夜已經很黑了,沒有了剛剛的花紅柳綠,人也差不多都走光了,只剩下幾個小販在收拾東西。 我看見拍我臉的是一個約莫四十多快五十歲的中年人,他正笑吟吟的看着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