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咱被人給堵了。”我對着黃傑說道,然後從口袋裡摸出根菸,狠狠地吸了口。 “哦,草他馬德寶他媽了個巴子,都特麼進醫院了還敢叫人來堵我們,待會老子就醫院給他弄個三級殘疾。”黃傑搶過打火機,點根菸吸了口。 “我靠,你是反應遲鈍嗎,現在纔想起來。”我搶會打火機,罵他道。 “不過我總覺得這件事有點奇怪啊,而且那個聲音,好像有點熟悉啊。”我疑惑得說道。 “奇怪個屁啊,除了馬德寶還有誰跟咱有仇,而且我們昨天剛剛弄得他下不來牀,豐哥你待會不要攔着我,我一定要去醫院給他弄個三級殘疾。” “去個屁啊,你想落個故意傷害罪的罪名嗎?”我一拍他的腦袋。 “不是豐哥,那怎辦,現在有不知道是哪個傻逼暗算的我們,昨晚喝得那麼多,差點就揣進大塘了。” “媽了個逼的,不管了,先回學校,他打我們一次,肯定會出現的二次,走。”我站起來拍拍褲子上的雪漬。 “對了,豐哥我看這樣子昨晚是下雪的啊,我倆大冬天的睡在雪地裡居然還能醒,夠牛逼的啊。”黃傑lǔ了lǔ他的劉海,說道。 “咋知道呢,沒準有哪個好心人經過給了我們一件被子呢?” 我和黃傑去衛生所處理處理身上的傷,然後就回到學校,當然是繼續翻牆回去的,開學纔不到兩個星期,沒多
少人請假,門衛肯定記得很清楚那些請假的,在正門進去的話會很麻煩。 我和黃傑來到學校牆壁旁,在裡面出來難,進去就容易了,我一跳就抓住了牆沿,雖然疼的要命。 我兩回到學校,乾脆不上教室了,直接上宿舍休息,走到七零九宿舍,我也是累的不行了,當初真特麼後悔選這個宿舍,雖然這裡伸頭過去就能看見女宿舍,可以養養眼。 “咦?你們怎麼不去教室。”我進到宿舍之後就看見張三一行人坐在牀上。其他四個看見我進來,就睡下來把頭埋在被子下。 “沒,不想去,我們經常這樣的了,沒事,班主任也拿我們沒辦法。”張三和我對視了一眼之後,把頭轉向別處。 “對了,豐哥從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張三問道。 “哎,別提了,他媽的讓人給陰了,當時你們不是有事嗎,我和黃傑就想着回去,結果突然竄出來幾個黑影,大概有四五個的樣子不知用什麼套在我的頭上,然後拿棍子照着我們就掄,麻痹的,那聲音有點耳熟啊,就是想不起來是誰。”我說話的時候,張三的眼睛四處轉動,心不在焉的樣子,讓我看着有點奇怪,說到那個聲音的時候,我能感覺到他明顯緊張了一下。 “哎,你昨晚有什麼事啊,看你的樣子挺重要的。” “沒什麼,就是一朋友有事,讓我趕緊過去。”張三說道。 “哦.....
.你這人還有朋友?” “哎,豐哥,話不能這麼說啊,什麼叫我還能有朋友,我一直都......” “沒事就回去上課吧,我和黃傑要休息。”我說道。 然後張三就把他那幾個人拉拉扯扯拉上教室,走之前還對我說:豐哥,您好好休息。 看着黃傑走遠之後,我把黃傑拉了起來。 “黃傑,有沒有覺得張三今天有點古怪啊,那麼緊張的。”我尋思着問道。 “嗯,我也感覺出來了,一個朋友有點事會緊張到酒醒了大半,而且......朋友有事要叫四個人去?”黃傑一個接一個的問題提出來。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們是打了馬德寶之後就跑了出去,只有主任看到,並且我們走的時候在走廊上沒有看見任何人,就算是馬德寶的話,他們又怎麼會知道我們去哪......”我接着說道。 “這可疑的疑點太多了......難道?” “猜到了?”我問黃傑道。 “可這又是爲什麼,我們幫他報了仇,他完全沒有理由這樣對我們。”最後,我說道。 “媽的,管他什麼理由,敢揍我,待會等他回來的時候揍他一頓,然後再問爲什麼,媽了個巴子的。”黃傑越想越生氣。 “待會我去找他的一個小弟問問,如果是真的,想必他有什麼難言之隱,說出來大家一起解決,沒必要這樣打打殺殺,鋒芒向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