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偷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嘴裡呢喃着一些聽不懂的語言,不過從他的臉色就可以看出他是在罵我。 尼瑪的,本來這樁閒事我是不想管的了,但就從你剛剛,但就衝你剛剛的那個眼神,看我不弄死你。 我瞬間轉身朝着小偷的方向跑去,那小偷看起來瘦瘦弱弱的,若是我吃飽喝足的時候,追上他那是輕而易舉,但我的肚子又餓,口又渴,腿還發麻,我就只能在他後面尾隨他,根本就跑不上去,而且我看那個小偷就是個老手,經常做這種事,他特麼的專門往人多的地方跑,有好幾次差點就跟丟了。 至於那個少女,不知道被甩了幾條街了。 終於,在我快沒有力氣的時候,那個小偷剛好跑進一個死衚衕裡。 “你跑,你繼續跑啊,你不是很能跑嗎?”見那個小偷被我堵在死衚衕裡,我喘了口氣,罵了他一聲。 而他見沒有退路了,瞬間轉身惶恐的望着我。嘴裡不斷在嚷嚷着一些聽不懂的語言,不過肯定不是英語,應該是他們家鄉的方言吧。 “你媽的,敢偷東西,看老子怎麼收拾你!”我冷哼一聲,便徑直向那個小偷走去。 “哇哇哇,師大暨大......”他還在嚷嚷着一些聽不懂的語言,不過從他的神色就可以看出他的驚恐。 我過去一把搶過她手中的包,便一腳把他踹倒,轉身就走人。(怎麼樣,英雄救美是不是很簡單。) 小偷見我無視他,便臉色大怒。(尼瑪的,我好不容易纔混的個出場的機會,你以爲你是主角就可以就可以無視我們這些跑龍套的嗎。)便從身邊抓起一塊石頭,奮力一躍起,砸在我的腦袋上。 “啊——”我剛一轉身回頭,一陣陣劇痛就從我的腦袋傳來,我痛苦地咆哮一聲,隨即倒地。 我在地上翻身一看,正是那個小偷,一臉憤怒的望着我,手裡還抓着一塊帶血的石頭。 他也沒有放過
我的意思,再次上前揮起手臂砸在我的腦袋上。 我連忙翻身,躲過了他的一擊,然後以極快的速度站起來。小偷見我站了起來,臉色一變,轉身就要跑。(我賺都賺夠了,不跑幹嘛。) 可他忘記了自己是在死衚衕裡,根本就沒有地方跑。 “我擦,你真特麼行啊。”我捂着正在流血的頭,大罵一聲。隨後一個箭步上前,踢掉了他手中的石塊。從旁邊撿起一根木棍,對着他就是一頓暴打。(尼瑪的,敢打本大少,來承受本大少憤怒的怒火吧,怎麼說我都是一個領着兄弟打架的,今天我就在這裡廢了你。),反正有叔叔撐腰,廢了一個小偷應該也不是什麼大事。 ...... 十幾分鍾過後,我也不打了,尼瑪的,先去找東西吃先,打到肚子都快癟了。 隨後我拿起手包就走人,只留下一攤血,還有一個在血攤中掙扎的瘦小的SB。 ································· 剛出了這衚衕的時候,我就傻了,這裡是哪,我環顧周圍,尼瑪的,都是一些爛瓦房,是特別爛的那種。剛剛只顧着追小偷了,都忘了跑到哪了。哎,又要折騰一陣了,我的肚子好餓啊。 失望之餘,我還饒有興趣,沒想到曼哈頓這種這麼發達的地區都有這麼窮的人,這裡應該是貧民窟吧,嗯,應該是的。我發現美國人都很特別,有錢的特別有錢,窮的特別窮,怪不得在美國發生搶劫案,人們都見怪不怪的。 忽然,我發現在我的面前有一羣人,穿的破破爛爛的,也不穿鞋子,手裡拿着一些破破爛爛的農具,一個個如狼似虎的看着我。 這時,從人羣中擠出來一個瘦瘦的黑黑的外國佬,咋一看,他和剛剛的那個小偷竟有幾分相似。 只見他和周圍的那兩個比較老的外國佬在談論些什麼,我也聽不懂。 wc,這時,一個危險的信號從我腦海裡閃
過,那小子不會是那小偷得誰誰誰吧! 忽然間,那兩個老者大叫一聲,那一羣鄉巴佬齊齊向我衝來。 我當然也不是傻子,見識轉身便跑。 (我去,這個年代,想上演個英雄救美都那麼難嗎?)我的心中不由得罵道。 這周圍都是爛泥瓦房,我也不知道該往哪跑,只得找一個偏僻的角落,用雜草蓋在身上,躲了起來。 ........... “好臭啊,真噁心。”我暗罵了一句,下意識地捂住口鼻,咋一看旁邊居然躺着一坨粑粑,真沒素質,居然隨地大小便。 ............. “莎娃迪卡,歐歐的互殺啥殼子。”我聽見我旁邊傳來一個令人討厭的聲音,這顯然就是那羣鄉巴佬的,我覺得叫他們鄉巴佬都算比較上流的了,說點不好聽的,他們就是一羣土鱉,比土鱉還土鱉。 我下意識的低下頭,避免被他們看到。 “莎娃的卡,沃德建三江啊噗。”我只聽見我身邊一聲響起,我的周圍就被光照亮了。 咦,怎麼會這麼亮?我擡頭一看,身邊的雜草已被掀到一邊,眼前是一個黑黑瘦瘦的一個土鱉。 他見到是我,臉色一驚,立即大喊一聲。 我一腳向前踢去,轉身就跑。後面的一羣人已被呼喊聲喚來,一羣人齊聲呼喊的追趕我。 轉身,他們已然已經到了我的面前,把我團團圍住,面目猙獰,似要殺了我的樣子。 “一幫鄉巴佬。”我罵了一聲,然後緩緩從背後拿出別在褲子裡的手刀,緊緊的握在手心裡。 我不能把這裡的所有人都幹掉。但我可以肯定,誰第一個上來,絕對會吃我的刀子。 他們見我手裡拿出手刀,臉色稍稍微微變化,但愣是沒有一個人趕上來,敢來當出頭鳥。槍打出頭鳥形容的就是這個時候,誰敢上前,槍打的就是他。 僵局就這樣一直維持着,我沒吭聲,他們也沒有人敢上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