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偉的聲音不大,但是貼在門口屋裡的人絕對能聽見。的確,在李偉艱難着說完話之後,屋內的哭聲停止了,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的寂靜。李偉皺了皺眉頭,這到底是怎麼個回事?就當李偉在門口踱步着是不是要離去的時候,房門“吱啦”一聲就打開了,柳慕玫紅着眼眶站在門口直愣愣的盯着鄭慶良:“特意來看我笑話,如今徹底變成了沒有人要的賤人,你滿意了?”
柳慕玫一番話說得平平淡淡,可是失落、自卑、甚至有些憤怒的情緒全部隱晦的表現出來。看到柳慕玫這個樣子,李偉心底竟然有着奇怪的感覺,“好吧,純粹是爲了計劃!純粹是爲了復仇的計劃,沒錯!”李偉心底安撫着自己,一把摟過柳慕玫。溫軟的身子因爲絕望,失去了原有的溫度,有些冰冷。
“不,我不是來看你笑話的,只是乍一聽到成婚,有些不習慣罷了。”李偉緊緊摟着柳慕玫,給予她溫度,給予她希望。雖然以後他要親自打破她的希望,不過至少現在,柳慕玫需要“活過來”!
聽到鄭慶良的話,柳慕玫一把推開鄭慶良,看着他的眼睛,“別想再騙我一次了!”眼神中有着淡淡的憤怒。聽到柳慕玫的話,李偉甚至覺得他快要被識破了,激動之間重新摟過柳慕玫,霸道的在她的脣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跡。
李偉接吻,沒有絲毫經驗可言,技術甚至可以用粗糙來形容。可就是這種霸道的吻,深深地俘獲了柳慕玫的心。柳慕玫這個嬌弱的女子如何不停的推搡,可是李偉沒有絲毫的讓步,兩人的脣緊緊的貼在一起,漸漸地柳慕玫放棄了抵抗,手搭在李偉的腰上。兩人的接吻都是新手,根本沒有什麼技術可言,可就是這樣,兩人也如干柴烈火一般一觸即燃,相互交換着愛意。
最後在不停的旋轉中兩人回到了屋子裡面。兩人吻了許久,直到氣喘吁吁的躺在牀上。女子的牀弟之上總是有股特別的香氣,獨屬於那個女子的香味。
“爲什麼又回來,爲什麼!”柳慕玫躺在李偉身邊,緊緊的挽着李偉的胳膊,生怕這一切只是一場夢。
李偉轉過頭去伸手輕輕的挽了挽柳慕玫額頭散亂的秀髮,一臉溫柔:“當時是我太沖動了,你其實,是一個好女孩,我只是想保護你。”李偉說着話,看到柳慕玫臉上的謹慎終於化開,而且眸子中多了一絲閃亮,似乎一切又迴歸正軌了,那種生命重喚活力的樣子。
“謝謝,你真好!”柳慕玫輕聲說了一句,在李偉側臉上吻了一下。李偉臉上也掛着一絲笑容,不知道是苦澀還是成功接近柳慕玫後的欣喜。
“那……”柳慕玫雙手挽住李偉的脖子,突然起身坐在李偉身上,漸漸的開始脫掉身上的衣服。
“慕玫,你!你這是做什麼!”李偉瞪大眼睛,不知道是驚訝還是想要看清楚這美得令人窒息的身軀。
“慶良,我是真的喜歡你,我要把我的身子給你……”柳慕玫說着嘴角揚起了甜美的笑容,可是眼角卻滴下了淚水。
“這,洞房的時候才能……”李偉此刻也慌張了,這並不在他的計劃範圍之內啊,而且這種事情不是洞房的時候才做的嗎?柳慕玫臉上“唰”的出現了紅暈,“明晚,和今天,是一樣的!”說着法力一甩,臥房的門就被反鎖上,甚至用了幾道禁制讓別人無法進入,李偉見勢,反正也出不去了,索性也快速甩出去一個噤聲咒,屋內再大的聲音屋外也聽不見。柳慕玫顯然是明白這是噤聲咒,臉上的紅暈更濃了幾分。
“夫君,輕些,憐惜阿玫……”
李偉點了點頭。
柳慕玫保存了二十五年的處子之身終於在今天奉獻,這個人也是十年前她的“未婚夫”李偉,真是天意造化弄人。
李偉和柳慕玫整整在柳慕玫的臥房內待了一整天,因爲都有元氣在身,精神十足不覺任何疲憊。初識髓味便不能罷休,直到兩人氣喘吁吁才終於停了下來,雲雨過後柳慕玫的眉目之間多了一份成熟女性的風韻,看的李偉不住的癡了神,摸了摸柳慕玫可愛的下巴,“阿玫你真美……”說着再次提槍而上。
柳慕玫抵住李偉的小腹,眼神中有份慌張,“鄭郎,別……”顯然已經是受不了鞭撻,下身粉•嫩的處女地多了幾分鮮豔微微有些紅腫,已然不堪重負。
“阿玫對不起,沒有注意到……”李偉話還未說完,就被柳慕玫抵住了嘴脣,“是奴家不能侍奉相公,是阿玫的錯,不過阿玫還可以用嘴的……”柳慕玫一番話說得婉轉羞澀,看的李偉忍不住又雄壯了幾分,看着柳慕玫誘人的櫻桃小嘴,最終點了點頭。
這一刻,沒有李國的王子與柳國公主之間的國仇家恨,只有一對癡男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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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柳慕玫和李偉整理好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翌日下午時分,兩人臉上都是幾分驚訝,柳慕玫還多了幾分羞澀,因爲李偉一直抓着她的小手,根本不顧及其他人的眼光。許多男女弟子都對他倆指指點點,而李偉卻絲毫不理會他們,帶着柳慕玫朝着大殿走去。
原來今日,柳慕玫就是要和李偉來請求浩然宗宗主主持婚禮的。來到了大殿,看着一臉愁容的宗主,兩人的要求也被當即答應下來。
“宗主,爲何一臉愁容?”柳慕玫有些好奇,宗主將她當做孫女一般看待,這次她出嫁了,爲什麼宗主的臉色很不好。
“唉,魔族已經有動作了!”宗主極不情願的說出了這番話,似乎這時候提到這種事情對於婚禮來說的確有些不好,不過他不能隱瞞兩人,尤其是鄭慶良。
“那元道門派勢力是否都安排好了呢?”李偉趕忙問道,這件事情全是由他接手,此刻自然不能撒手不管。
“幸虧已經安排好了,所以你們此刻才能坦然的舉行婚宴。婚宴就定在今晚了,慕玫就像我的孫女一樣,今晚我要風風光光的把她嫁出去,至於你小子昨天的癔症言語,慕玫都沒有介意,我這個老傢伙也就不管你們那點事了!”浩然宗主今天的話格外多,總體來說心情還是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