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骨它坐了下來,而柳言立刻給金骨它倒酒一杯。
燭光的火,搖搖欲墜,把杯中的酒映得想紅寶石一般,閃閃發光。
紅色的酒,像晶瑩剔透的血,在杯中慢慢地流轉。
這是紅葡萄酒嗎?
怎麼這樣的紅?
柳言自斟了一杯,端了起來,說道:“金老闆,我這樣叫你,你不會生氣吧?這杯就當柳言我敬你。”說完一乾而盡。
金骨它把酒倒入口中,立刻一股微甜微辣的味道進入了舌底。
火焰酒,竟是火焰果釀製成的酒。
金骨它說道:“這是火焰果釀造的酒啊!”
柳言微微一笑,說道:“金老闆果然見多識廣,只一口就喝出了酒的成分。這正是火焰果的酒,那·····金老闆也一定知道它的作用了?”
金骨它眉頭一皺。在露水城外打獵的時候,這種酒可喝過不少,怎麼會不知道酒的作用?
金骨它點了點頭,說道:“可是,爲什麼要給我喝這種酒?”
柳言略帶驚訝,又略帶羞澀的說道:“你知道,還來問我!”
“我·····”金骨它突然知道柳言想幹些什麼了。
金骨它說道:“你今夜不用回去嗎?”
柳言說道:“我陪你不好嗎?爲什麼回去!”
金骨它說道:“那個福公子花了二百個銀幣,想讓你陪他一宿,你都不想去嗎?”
柳言眉頭一皺,說道:“那個福公子,討厭得很,每次來到我那裡都是想動手動腳的,我看見他就煩。”
金骨它說道:“哪個男人到了你那裡不是想動手動腳的呢?”
柳言笑道:“這倒是,嘻嘻···那麼金老闆你呢?”
金骨它微微一怔,說道:“我也是爲了這個來的啊!可是我沒有福公子有錢,包不起你。”
柳言說道:“金老闆,你不要說這樣的話啊,如果我是爲了錢的人,現在就不會在這裡陪你了。我的心意都寫在了信中,你應該知道的。”
“這·····”金骨它開始後悔沒有帶着信過來了。
這信中到底寫了一些什麼啊?
柳言又到了一杯酒。
金骨它說道:“你今晚不回去,歌宴房不會找你麻煩嗎?”
柳言舉起了酒杯說道:“這又不是第一次了,再說這也是我最後一次了。不過·····今天我是特意爲了金老闆而來,爲什麼金老闆總是問一些掃興的話題?難道·····金老闆不喜歡和我在一起嗎?”
金骨它低下了頭,臉上突然變得很蕭然。
柳言的手一顫,竟開始微微發抖起來。
她的臉上紅色盡退,變成了一種難看的青色。她顫抖着說道:“你·····什麼意思?”
金骨它心中變得堅硬,說道:“柳言小姐,實際上,我只是爲了感謝小姐而來,這裡並無喜歡的含義。”
柳言手中的酒一顫,竟灑出了杯外。她顫抖地說道:“你不喜歡我,爲什麼還要來?”
“我······”金骨它微微詫異,他好像猜出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