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羣人一見扇子,都是一笑,說道:“原來你是黑虎鏢局的啊!”
那男人說道:“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你們知道被罵的原因了吧!”
這時那女人在他的身後說道:“敬哲,不要惹事了,好不好?”
敬哲說道:“你爹爹被他們氣得要死,這口氣你爹爹能忍,可是我卻不能忍。”
那些人說道:“原來是黑虎鏢局的二小姐啊,怪不得剛纔我們看着眼熟。”
敬哲說道:“不用套近乎,你們搶了黑虎鏢局的生意,我也不想多說什麼,只要你們把這次的收穫全部拿出來還給黑虎鏢局,我也就不去找你們的麻煩了。”
他剛說完,這十幾個人立刻哈哈大笑了起來。有人說道:“你是什麼東西,竟敢說這樣的大話,我這裡有一個銅幣,就當我賞給你的。”說完,他真的拿出了一個銅幣扔到了敬哲的腳下。
敬哲的臉色鐵青,而那個女人又在後面說道:“算了,敬哲,不要理他們了。”
敬哲突然把摺扇收了起來,他把摺扇別在了腰間,雙手一併,幻出一把長劍出來。
敬哲長劍前指,說道:“黑虎鏢局怕你們,可是我並不怕你們,今日算你們倒黴,碰見了我,按照鏢局的規矩,你們誰先上。”
在他的身上並沒有顯現獸形,誰也看不出他的實力如何,見他這樣囂張,這羣人開始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
這時一個壯漢手拿長刀走了上來,說道:“你們先退後,我先和他玩玩。”
這些人都不能看透彼此的實力,可是在金骨它的眼中卻看個分明。這個敬哲是個大煉妖士,他的實力在那羣人之上,但是他們相差的不是很多,最多的也只是相差了四級而已。如果他們單打獨鬥,誰也不是敬哲的對手。
敬哲一定也是看出了這一點,這纔敢出言挑釁他們。
敬哲的眼皮跳了一跳,他率先出手,長劍前伸,向對面的壯漢刺去。
兩個人一來一往,戰鬥在了一起。
兩個人都沒有使用妖術,他們都是把妖氣運到了刀劍之上,互擊。這種攻擊方式更看功力,基本功不強,就會過早地出現敗象。
金骨它在榮國的時間長了,也知道了一些榮國的習慣。在榮國的獸神廟中,是不允許使用妖術殺死別人的,這樣會被看成了是對獸神的大不敬,會遭到獸神的詛咒的。這就和在聖山中不可私鬥的道理一樣。
所以那些虔誠的信奉獸神的人,或是不是一心想殺死對方的人,他們都不會在獸神廟中明目張膽地殺人,而是選擇到廟外面激鬥。
現在廟外大雨瓢潑,他們雙方只想教訓對方,並沒有殺死對方的心意,這纔會使用各自的技藝,而不使用妖術攻擊。
就算是不使用妖術,純使用妖氣,他們的實力還是很快地分出了強弱。
敬哲的長劍纏住了長刀,他的長劍尖頭在刀尖纏繞,那把劍竟拿捏不住,被長劍壓住。
敬哲上前一腳將那使刀的漢子踹到在地,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看他伸手要吸他的妖氣,這虎跳鏢局的可忍不住了,他們一起上前,向敬哲踢來。
敬哲雙臂前伸,他的雙臂之上妖氣浮現,把這幾腳擋在了身體之外。但是他的身體也隨着幾腳飛起,脫離了腳下的大漢。
大漢被幾個人護住,爬了起來,怒目看向了敬哲。
敬哲說道:“果然是一羣不守信用的小人,難道想一起上嗎?”
這虎跳鏢局的人立刻沸騰了起來,一個個口中喊道:“可惡的小子,揍他,揍他!”於是立刻跳出了四五個年輕點的鏢師,向他擊來。
獸神廟中,空間狹小,他們又不想破壞獸神像,立刻擠在了一起。
那婦人怕傷到孩子,在獸神像的後面繞了半個圈子,卻跑到了金骨它這邊來。看着他們爭鬥不止,婦人的眼中充滿了焦慮和憂愁。
小孩子可不知他們爲什麼打鬥,他見父親被他們圍住,口中開始喊了起來,道:“爸爸,打死他們,爸爸,打死他們,他們都是壞人······”
這時有幾個人怒目瞪向了小孩,向他走了過來。
那婦人見他們過來,把孩子護在了身後,防備了起來。
關卉見他們過來,怕小孩子和婦人吃虧,於是說道:“是你們男人之間引起了爭鬥,可不要把怒火引到女人和孩子的身上,欺負了女人和孩子可就不是男人的作爲了。”
那虎跳鏢局的知道金骨它和他們沒有關係,可是這時見關卉強出頭,他們倒是一愣,不由得把視線放在了關卉和金骨它的身上。
這個人看向了關卉說道:“這黑虎鏢局的和你們可有關係?”
關卉說道:“沒有!”
這個人說道:“和你們沒有關係,你們最好是保持沉默,不要多管閒事。今天他們咒罵了我們,我們一定不會讓他們站着出去。”
關卉說道:“我還是那句話,你們只要不把氣撒在女人和孩子的身上,我們就不管,但是你們要動孩子,我們可不幹!”
這個人突然把手中的兵器指向了關卉,說道:“你不幹,又能怎麼着?要管閒事,就要看看你有沒有管閒事的本錢。”
這時獸神像後面傳來了“砰砰”的響聲,只見一個虎跳鏢局的鏢師,倒摔而出,趴在了地上。但是敬哲卻也被另幾個人擊中,倒在了地上。
這時有人喊道:“打中他了,快壓住他,不要讓他起來。”
立刻又有幾個人加入了戰團,壓倒了敬哲的身上。
“敬哲!”這個婦人一看不妙,她再也忍耐不住了,她看了關卉一眼,突然把孩子推入了關卉的身前,說道:“幫我看住他。”說完她身形一晃,也加入到了丈夫的身邊。
關卉不自覺地拉住了小孩,吃驚地看着衝進去的婦人。
看見婦人加入,獸神廟中再次亂成一團,一陣“乒乒乓乓”過後,那那夫妻兩個人都被他們圍在了中間。
在關卉的對面,那個人還在盯着金骨它和關卉他們兩個看,顯然是防備着金骨它和關卉的加入。
關卉撇着嘴說道:“打女人,算什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