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胡說道:“要不,咱們明天進城去打聽打聽吧!”
關超說道:“咱們怎麼進城?大哥現在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他得到了那個東西沒有,也不知道,難道咱們還要上門去找他問這件事情嗎?衛老,你說是不是······”
衛老點了點頭,說道:“關超分析的有理,不過咱們也不能在這裡苦等。明天咱們就送這個禁衛軍進城,順便在城中看一圈,如果有消息,咱們就回來,如果沒有消息,咱們就自己做這件事。”
關胡說道:“要不,咱們請這個禁衛軍幫忙吧!他在裡面很熟,應該能幫上咱們。”
關衛說道:“不可,咱們自家的事情,又怎麼能讓別人幫忙,這樣的話語,明天你可不能和他提起,咱們自己查就是了。”
關胡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金骨它聽到了這裡,感到奇怪了起來。
這三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他們再查什麼事情?
這件事他們爲什麼不找自己幫忙?
第二天,天亮,四個人吃過了早飯,向城中走去。
四人一路行走,衛老他們三個卻慢慢地墜在了金骨它的後面。
金骨它在前面走,他慢慢地感到了一種心中的恐慌。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在自己的身邊形成了一種氣場,一種能隔離一切的氣場。
越是到了城門的時候,這種感覺就越是強烈。
這是一種恐懼,一種疑惑,一種很不正常的感覺。
金骨它回頭向衛老三個人看去,可是在這四周什麼也沒有,他們三個還是很平靜地跟在身後。
是什麼使自己產生了這種不平常的幻覺呢?
到了城門處,衛老他們三個緊跟了兩步,站在了金骨它的身後。
金骨它掏出了自己的令牌,顯示在禁軍的眼前。禁軍向他們四個人看了一眼,然後放了他們四個進去。
進了城門,看見了繁華的城市,那種奇怪的感覺這才慢慢散去,看着面露欣喜的衛老三個人,金骨它突然感覺到了一絲的奇怪。
金骨它的腦子一轉,說道:“衛老,感謝昨天相救,進了皇城,我也就算回到了家中。今天你們進入皇城,有什麼事情嗎?可否需要我的幫助,儘管說出來,我一定竭盡全力幫助你們。”
關胡的嘴巴動了動,卻沒有說話,而關衛卻上前一步,說道:“昨天救你,只是徒手之勞,我們對你也並沒有什麼大的恩德,請不要放在心上。我們進城,也只是爲了一些私事,並不想驚動皇城的禁衛軍。如果你要幫助我們,我們反到不好意思了。現在咱們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金骨它行了一禮,轉身離開離開了他們,向巷道的深處走去。但他並沒有走遠,拐了個彎,躲在了牆角,向衛老他們三個人偷偷看來。
衛老剛開始還很謹慎,他四處查看,小心地慢慢地向前行進,可是到了後來,就不再向金骨它他這邊看來。
衛老他們雖進了皇城,可是明顯他們是第一次進入皇城,走了一會兒,就迷失了方向,找人四處打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