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胡賬房和秋白也不再說話,只是注視着金骨它。
“嗯····這·····咳咳····”金骨它立刻說不出話來。
古夜兒看穿了金骨它的尷尬心思,說道:“你不想說些什麼嗎?”
秋白和胡賬房也是說道:“是啊!”
金骨它低下了頭,突然他擡起了頭,問道:“你們都知道我幹什麼去了嗎?”
古夜兒“哼”了一聲,而秋白和胡賬房卻對視了一眼。
金骨它說道:“那好,我就直說了,我要···接柳言離開歌宴房。”
古夜兒臉上一怔,而胡賬房的臉上卻又一喜。但是四個人很快就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古夜兒並沒有發怒,她好像真的知道了什麼。她的嘴脣微微顫動,卻沒有哭出聲來。
秋白的目光平靜,胡賬房的臉上微笑,金骨它猜他們已經討論過這個話題了。
秋白說道:“好徒兒,你也是明白事理的人,這柳言現在雖然身在歌宴房,但也是乾淨的人,嫁給了你們金家,也不算是虧待了你。明天我們和你一起去歌宴房,把她給接來。”
金骨它這時卻說道:“師父、胡賬房、古夜兒姐,我接柳言出來,並非是爲了娶她!”
此話一出,三個人立刻都愣住了。
秋白說道:“什麼?你不想娶她?”
金骨它說道:“我已知道了柳言的身份,所以我把她當成了我的朋友,我不想讓她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也不想爲了逃出歌宴房而不情願地嫁給我。所以我只想帶她離開歌宴房,回到聚妖閣。這以後的事情,還是讓他自己選擇。”
“哦?”胡賬房愣住,而古夜兒眼中卻閃現了亮光。
胡賬房說道:“可是你不娶她,她又如何能離開歌宴房?”
金骨它說道:“這件事情,倒不用擔心。明天去後,我們接走柳言就是,這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是了。”
秋白說道:“難道你有什麼好的辦法嗎?”
金骨它神秘地一笑,說道:“我也沒有好的辦法,明天多加小心就是了。”
第二天,天剛亮,金骨它、秋白、胡賬房三個人站立在聚妖閣內,開始準備出發。
秋白這時看向了樓上,古夜兒到了現在都沒有從自己的房間中走出來,看來她還在計較金骨它這件事。
胡賬房說道:“我們還用去叫古夜兒嗎?”
秋白說道:“不用了,她出來了,我反倒不知應該如何和她說了,咱們走吧!”
三個人走出了聚妖閣。
古夜兒一直躲在自己的房間之中。
昨天傍晚,當金骨它走出了聚妖閣的時候,古夜兒在聚妖閣內一直偷偷觀看。她見金骨它走遠,這才恨恨地罵道:“金骨它,你個混蛋。”
她坐在桌邊,撅着嘴發着呆。
金骨它從小就是在自己的身邊長大,她一開始就把金骨它當成了自己的親弟弟看待。
自聖山回來之後,金骨它的性情大變,做事再不像以前,處處變得可愛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