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圍住了白袍之人,本應該十分輕鬆的取勝,可是看他們卻打得異常艱苦。
被圍住的中年白袍男子,在他們這十幾個人之中並不見得有多麼勇猛,但是他的動作快捷。他的雙腳錯動,也不見怎麼邁動,就能快速地在地上移動,好像腳下的並不是土地,而是光滑的冰面。
他在出手之前都會吐氣開聲,“嗨哼哈”之音不絕於耳。
但是怪事連連,他每出聲一次,他面前的兵士就會微微停頓一下,好像受到了重擊一般。
看見了白袍人,金骨它的雙眼立刻瞪大,說道:“別打了,都是自己人。”
軍中講的就是紀律,不管勝敗,都要按照將軍的命令行事。
看見金骨它這樣說,這十幾個兵士立刻停止了攻擊,他們一起向後退了一步,站在了白袍之人的四周,把他包圍了起來。
這個白袍人不是別人,正是古夜兒的父親,自己的師父秋白。
看見了金骨它,秋白一愣,然後大悅,高興地說道:“金骨它,是你回來了嗎?”
金骨它點了點頭,問道:“師父,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和我的朋友們打起來了?”
秋白疑惑地看了他們一眼,問道:“這些不是來酒樓搗亂的嗎?他們怎麼會是你的朋友?”
金骨它說道:“來搗亂的人已經被我們打跑了。”
秋白向他們看了一眼,這才說道:“原來是場誤會,反倒是我錯認了大家,對不住了。”說完,向他們行了一禮。
看見秋白師父認錯,這些兵士反倒不服氣地哼了一聲。
見他們並無禮貌,秋白的心中不快,他向金骨它問道:“胡賬房在裡面嗎?”
金骨它答道:“胡賬房回了自己的房間。”
秋白說道:“那就好,替我招待他們,我去見一下胡賬房,然後就離開。”說完,轉身回了樓上。
金骨它向這幾個兵士說道:“我師父剛纔一時心急,錯認了大家爲剛纔搗亂的人,這才和你們出了手,還請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計較了。”
這時被打的幾個士兵說道:“哪有這樣的瘋師父,上來一句話也不說就開打,哎呦,疼死我了。”
金骨它微微一笑,說道:“我師父是重妖士,剛纔和你們動手,這也是手下留情,如果不留情面,你們早就起不來了。”
這幾個人一聽這個瘋師父是重妖士,立刻對視了幾眼,不再言語了。
他們在邊疆與敵人對戰,並沒有遇見過重妖士等級的敵人,但是這等級上的區別,他們卻是十分清楚。自己和重妖士相差的不是一級或是幾級,而是整整的一個段次。
金骨它的師父,並沒有存心殺死他們,只是想打倒他們,讓他們知難而退。如果在戰場之上,以死相搏,他們就算是再來十幾個人,剛纔也已經死去多時。
看見有重妖士在聚妖閣坐鎮,武三出這纔對聚妖閣的實力重新評價。
武三出見聚妖閣並無危險,這才向金骨它告辭,帶着自己的部下向武府走去。
直到這時,聚妖閣才安靜了下來。
看着空蕩蕩的聚妖閣,金骨它心中十分落寞。國家的動盪,人民又怎麼能平穩的生活。等見到了師姐,一定要勸她離開皇城,去找更加平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