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定是自己送她的那一把銀刀,沒有想到她還帶在身邊。
金骨它眼一眨,停住了腳步,他可不想再被那把銀刀刺到。一看見銀刀,他的後背就感到冷氣直冒。
金骨它說道:“你想幹什麼?你說過不會用那把銀刀刺我的?”
柳言瞪大了雙眼,說道:“金骨它,你真的還活着?你不是鬼吧!”
金骨它一愣,說道:“這大白天的有什麼鬼!”
柳言慌忙收起了銀刀,站在了金骨它的面前,用手摸向了金骨它的臉。
金骨它一動不動,讓她盡情地摸。
金骨它說道:“我不是給你們留了信,說我去了邊疆嗎?你們沒有看到?”
柳言說道:“那時古大姐一直重複說你還活着,可是就是找不到你,我們以爲你已經死了,是古大姐在騙我。”
金骨它心一痛,這才知道古夜兒的痛。她爲了不讓柳言傷心,卻一直堅強地忍着,不在柳言的面前流露出悲傷。
爲什麼剛纔她那樣恨自己,看來是自己做的太過火了。自己多少也應該在她們的面前露上一面再走啊!可是自己當時卻鬼迷心竅,不知是發了什麼狂,非要離開她們。
金骨它說道:“我沒有死,一直也沒有死。古夜兒並沒有騙你們,只是當時我有事離不開身。苦苦寒在裡面嗎?”
柳言說道:“前幾日,他和幾個軍中的人打架,受了傷,他怕給聚妖閣惹來麻煩,這才執意要到這裡來療傷。”
金骨它說道:“走,進去看看。”
二人走進了屋中,只見苦苦寒正躺在一個火炕之上,在他的身上纏着幾條絲布,上邊滲出了血跡。
對於一個幻妖士來說,他有獸形護體,如果不是遇到比他強大的煉妖士,他是不會受到這樣大的傷害的。
金骨它眉頭一皺,問道:“是誰這樣厲害,竟傷害了他!”
柳言說道:“是一個煉妖士。”
金骨它點了點頭,果然是一個煉妖士,問道:“那個人呢?現在還在皇城嗎?”
柳言說道:“還在,但在苦苦寒的強攻之下也受了輕傷,我怕他找到這裡來,纔在這裡看着他。”
“哦?”金骨它一愣,一個幻妖士,傷了一個煉妖士,這種可能性很低,看來在邊疆的修煉,使苦苦寒強大了不是一點半點。
見苦苦寒還在睡覺,他也並不想叫醒,於是來到了院子中,向四周看了起來。
這時一張石桌上的一把長刀,落入了自己的眼中。
“咦······”金骨它一愣,走到了桌前,把長刀拿了起來。
這把長刀竟是鐵芒山掌門鐵雪芒送給自己的那把長刀,自己丟在了這裡,沒有想到竟被他們找到。
金骨它問道:“你們是在哪裡找到的這把長刀?”
柳言說道:“你出事那天,苦苦寒回到了這裡,他和禁衛軍把這個村子翻了一遍,後來在一個院子中找到了這把長刀。”
金骨它說道:“那天之後,我也找了很長時間,可是沒有找到,原來是被苦苦寒拿走了。”
柳言說道:“苦苦寒每天都對着這把長刀發呆,看着他怪可憐的。”
“是嗎!”金骨它一愣,自己和苦苦寒同去聖山,一同當了禁衛軍,可是在自己的感覺中,好像並沒有深到要一天都發呆的地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