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個女孩的房間之中,三個女孩也正在相互討論着對方,三個人的特異點也正是她們討論的主要話題。
而柳言卻也成了古夜兒和關卉議論的焦點。
柳言身爲一個藝女,一個皇城的舞女,她的舞蹈,自是其他女孩羨慕的地方。可是說着說着,她們就說到了金骨它的身上。
關卉這時瞪着眼睛問道:“什麼?金骨它也會跳舞?我可不信!”
古夜兒說道:“他當然會,在皇城城外的洛水河邊,他還跳了一隻很奇怪的舞,柳言是不是你教他的?”
柳言一愣,說道:“我可沒有教過她,他天資聰明,我還以爲是你們露水城內特有的舞蹈呢!”
古夜兒“切”了一聲,說道:“我們露水城怎麼會有如此奇怪的舞蹈。”
關卉這時問道:“你們說金骨它會唱歌嗎?”
古夜兒說道:“不會!”
柳言說道:“不知道。”
關卉說道:“這一段時間,你們發現了沒有,金骨它說話時的嗓音變了很多。”
柳言說道:“是啊!是啊!有一天我聽見他說話的聲音又尖又高,和那個聖山穿白衣服的聖者有幾分相似。這幾天還在咳嗽,好像在掩飾自己的聲音,你們說······金骨它是不是要變成女人了?”
古夜兒和關卉在柳言的身上拍了一下,說道:“不要胡說,這個怎麼能亂說!”
柳言撲哧一笑,說道:“你們倆個急什麼,你們倆個都和他······那個了,還怕什麼!”
聽柳言的話,兩個人都是一怔,立刻不依不饒地開始追着捶她。
柳言是個風塵之中女子,雖無風塵之事,但口舌之上這兩個姐姐可不是她的對手。而且她的等級還在關卉之上,她們倆個人可追不上她。
三個人鬧夠了,這才平靜下來,討論下一個話題。
本來是個很好的話題,可是到了後來又聊到了金骨它的身上,三言兩語之後,又是一陣打鬧。
就這樣,三個人說說笑笑,到了半夜這才睡去。
金骨它回到了屋中,他看向了左來一眼,眼中露出了一種奇怪的眼神。
左來一愣,問道:“金骨它,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金骨它說道:“今天晚上,你我值夜,我感覺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左來問道:“是什麼感覺?”
金骨它說道:“一種被別人盯梢的感覺。”
左來說道:“發現有人盯着咱們嗎?”
金骨它說道:“這個人的等級比我還高,只有這時,我纔不會感覺到他的去向。”
左來說道:“也是重妖士嗎?”
金骨它說道:“有可能!”
左來這時也緊張了起來,說道:“一個重妖士跟蹤咱們幹什麼?會不會是皇城道積的手下?”
金骨它說道:“不可能,這種感覺是我進入了村後纔有的,我認爲這個重妖士應該是這個村莊中的人。”
左來說道:“在這樣的小村莊中,會有重妖士隱藏嗎?他和咱們又不相識,盯着咱們幹什麼?”
金骨它說道:“因爲不知道,才緊張。”
左來說道:“好吧!咱們分開值夜。”
夜已過半,左來還在牀上靜坐,而金骨它卻一翻身,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