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骨它一皺眉,說道:“這樣麻煩的傢伙!不如我們半道刺殺了他如何?”
武三出說道:“那樣豈不是說明清甲城已經背叛了大宣嗎?不可!”
金骨它說道:“殺又殺不得,來又來不得,這件事確實很麻煩。”
關卉突然插嘴道:“這又有什麼好緊張的,讓他進來就是了。”
“嗯?”金骨它和武三出一愣,問道:“這是什麼話?”
關卉說道:“當他到了這裡,派上幾個人,扮成榮國的刺客,來城中尋上他幾回,把他錯當成武將軍,然後再放了他,我想一夜之間鬧上個七八回,第二天他就嚇跑了。”
武三出和金骨它的眼中一亮,金骨它說道:“你這招可夠壞的,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關卉嘿嘿一笑,說道:“跟你學的。”
金骨它說道:“我可沒有使用過這招。”
這時武三出說道:“可是沙連將軍是個重妖士,能偷襲他而又能全身而退的,咱們清甲城中可沒有幾個人啊!就算加上左來和你,也不過兩個人而已。”
金骨它想了想說道:“左來修煉的飄搖山就在附近,這事找左來問問,不知道山中可有這樣的合適人選。”
武三出一怔,說道:“我怎麼把這事忘了。飄搖山號稱是刺客山,山中修行的多是刺客,我這就去找他打聽。”說完武三出站了起來,急匆匆向外走去。
關卉說道:“這次武將軍有難了?”
金骨它說道:“是啊!不過放心,有我在,一定不能讓他傷了性命。只是武三出他的等級太低,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這可實在是可惜了些。”說完金骨它惋惜地嘆了口氣。
香鹿兒這時站了起來,拉着果杉說道:“你們兩個都回來了,我們也要回去看孩子了。”
她說完,關卉的臉莫名紅了起來,低下了頭。
香鹿兒撲哧一笑,說道:“我們走了······我們走了······”然後調皮地拉着果杉離開了房門。
金骨它見她和關卉之間關係神秘,不由得感到奇怪,他見香鹿兒已經走遠,於是問道:“香鹿兒怎麼了?鬼鬼祟祟的!”
關卉眼睛亂轉了一下,然後說道:“香鹿兒想古夜兒了,她想去看看,可是我沒有讓她去。”
金骨它問道:“爲什麼不讓她去?”
“這個······那個······”關卉支支吾吾卻不回答。
金骨它可猜不出關卉的想法,說道:“你爲什麼不說呢?”
關卉說道:“你爲什麼要問呢?”
金骨它立刻啞口無言。
白天金骨它和關卉在關族之內轉了一圈兒,夜間他們重新回到了城中的家中。
關卉親自下廚做了兩個菜,而金骨它卻從空間項鍊之中拿出來了一瓶血紅色的酒來。
看見了酒,關卉一愣,說道:“香鹿兒警告我了,不讓我再喝酒了。”
金骨它神秘的一笑,說道:“那是她不知道這是什麼酒,如果知道了,她也不會反對的,這是我在皇城內城偷得酒。”
“偷得酒?這是什麼酒?”關卉上下打量着杯中的酒,奇怪地問道。
金骨它給關卉倒了一杯,遞到了她的嘴邊說道:“你先嚐一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