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骨它點了點頭,走出了秋白的房間。
這時金岡也從毛列老叔那裡回來,幾個人見了面,自然又是高興一番。
晚飯後,古夜兒收拾了桌子去清洗,香鹿兒見身邊無人,坐到了金骨它的身邊,笑眯眯地看着金骨它。
金骨它一陣發毛,問道:“香鹿兒姐,你這樣看着我幹什麼?”
香鹿兒用手點了金骨它一下,說道:“你和古夜兒好上了?”
金骨它一愣,問道:“這是哪兒跟哪兒啊?誰告訴你的?”
香鹿兒說道:“古夜兒都跟我說了,說她父親都知道你是她的男朋友了。”
“什麼?”金骨它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悲傷。這個古夜兒的口也太快了!不過古夜兒好像跟師父解釋過自己不是她男朋友的事情了啊!
金骨它看向了香鹿兒,看她閃爍不定的目光,這纔想到香鹿兒一定是知道了真相,這次又是在和自己開玩笑,試探自己。
金骨它氣不打一處來,突然頑劣之心升起。他說道:“師父一開始是這樣說的,不過我和師父說,我已經有喜歡的女孩了,這個女孩不是古夜兒。”
香鹿兒顯然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回答,立刻一愣,問道:“是誰?”
金骨它一笑,說道:“當然是你香鹿兒姐啦!你不要告訴古夜兒姐啊。”說完轉身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香鹿兒呆呆地愣在了哪裡。
她見金骨它已經消失不見,這時從自己的小揹包中掏出了一張手帕,自言自語地說道:“怎麼會啊?怎麼可能?怎麼是這樣?”
金骨它的一句玩笑話,他可沒有想到會引起香鹿兒的無限回憶。
他回到了房間中,向牀上一倒,感覺到十分疲憊。騎了一天的馬兒,現在才感覺身體像散了架一般。
他的頭一歪,突然看見了放在桌子上的揹包。
煉妖訣一直就在揹包中,因爲有師父教他,所以他也一直沒有拿出來觀看過。
師父說自己的天地之脈不全,不能向下修煉幻妖士的內容,只是不知這本煉妖訣中,是否有針對這天地之脈的修煉方法。
金骨它光腳跳到了地下,伸手拿過了揹包,又跳回了牀上。他打開了揹包,從裡面拿出了煉妖訣,又從頭到尾翻看了一遍。
自己已是幻獸士,現在再看幻獸士的內容就變得很清楚明白了,就算是書中簡單的一帶而過的話語,也不再使他迷惑。
他翻過了幻獸士的內容,看向了過於幻妖士的一章。
他從頭看到了這一章的結束,卻撓了撓頭,迷亂了起來。
書中所寫,也提到了經脈的修煉,可是書中更加着重描寫靈魂的修煉。
書中把這經脈的修煉,說成是一種靈魂的融合,是獸神和自己靈魂融合的過程。這和師父所講的可就完全不同了,使自己不知道誰對誰錯。
在書中後面提到了一種修煉方法,這種方法修煉起來很簡單,而且其中還沒有提到經脈的限制。也就是說,經脈不全的人也可以按照這種方法修煉。
這可使金骨它詫異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