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開啓流浪模式。”
找了家酒店，顏煌住下後。
無聊拿起手機，發了一條微勃。之前一直忙寫歌之類的，微勃沒怎麼管也沒發什麼。
然而即便如此，此刻已經突破800萬粉絲了。
還在漲，但讓大家驚訝和驚喜的是，突然顏煌就發了一條自拍，是自己在酒店窗口的。然後就是這麼一行字。
下面瞬間炸了，轉發和評論點贊不多說。然後肯定有人問。
“媽呀真是顏煌！”
“小奶狗我愛你！！”
“吾煌上線了！”
“煌仔，我是你忠實的……”
“怎麼了顏煌？”
“要去哪啊？”
“爲什麼流浪？”
諸如此類的話。
顏煌挑了一條翻牌了，就是問他爲什麼流浪的，你怎麼了之類的那個評論下留言。
“我姐不要我了~”
然後顏煌笑着就將微勃關閉。他不知道就是這樣的一條微勃，第二天早上睡醒後，炸了。
————
“你搞什麼？”
薛雙是厲害，簽證是跟團簽證。都沒用戶口本。不過有限制，就是不許離開團，離開也不能超過半天時間，日韓兩條線路的。只是這個團的負責人，和薛雙認識。是個朝鮮族，後來跟父母定居韓國。會日語韓語和漢語，專做旅遊業做得很大，所以辦什麼都快。內部有關係，中日韓都有。
當然了她也是看到這條微勃了。過來就沒好氣質問。
顏煌笑：“我說錯了嗎？”
結果拿起微勃打開一看，也是摸摸鼻子。
一堆人跑去嬴雪白微勃下去詢問，什麼叫不要了？咋的了？節目結束就拆CP啊？不是姐弟嗎？
搞什麼啊？
還有幾條未接電話，是童憶甚至鄭檸的。
唯獨，沒有嬴雪白。
顏煌隨手丟在一邊：“我姐呢？她怎麼說？”
薛雙搖頭：“沒有任何表示，她已經回苝京了。我剛送她走。她要開始進公司計劃序列，解封后安排拍戲。”
顏煌看着出國旅遊文件，皺眉對着薛雙：“真就這樣了？”
薛雙下巴點着辦理的那些手續：“不都已經這樣了嗎？”
起身遞過一張名片：“那邊有個留學生，你去了找他。價格不貴，可以給你當翻譯和導遊。我和這個團的負責人說了，不會限制你一定跟團，只要費用照交就行。其餘你可以自由活動，走的時候回來跟着一起就行。”
顏煌恩了一聲：“我還以爲開玩笑呢。”
看着薛雙：“謝謝你了薛姐。”
薛雙轉身去門口，半響回頭看着相送的顏煌：“你就一點不好奇？當初你剛來的時候，蛛絲馬跡就能過來背後偷偷問我你姐的事。現在你不懷疑爲什麼突然趕你走？還是出國？”
顏煌詢問：“問你你會說嗎？你會說早告訴我了。”
靠在一邊：“不就是隨便傳出個什麼風聲，說朱老闆要教訓我。馬導演都和我說了，當笑話講的。”
薛雙愣住，看着顏煌：“所以你就配合？”
顏煌坐在那笑着不說話。
薛雙無奈：“可能是命。你這麼聰明，你姐那麼單純。結果到了這種事居然硬碰硬誰也拿誰沒辦法……”
點頭開口：“所以感情的事的確和其他沒關係。”
顏煌開門：“走不走了？我還有事呢。”
“呵。”
薛雙笑：“你現在真的是紅了，脾氣都沒那麼內斂了。”
顏煌輕嘆關門：“我現在還有什麼心情內斂？”
一起下樓，分別。顏煌不問，她也不說。顏煌自己在二樓咖啡廳呆着，沒多久馬天導演就過來。
好奇詢問：“你怎麼約這了？”
笑着坐下：“紅了之後，消費水平直線上升。咖啡廳都得是酒店裡的，外面的不行？”
顏煌讓服務員上了咖啡，自己也喝了一口：“我住這。”
馬導演疑惑看着周圍：“住這？你不是住你姐那嗎？”
顏煌笑了笑：“如今也紅了，再住一塊讓粉絲公衆媒體看到不好。”
“呵呵。”
馬導演點頭：“好。非常好，覺悟很高。”
顏煌一頓：“之後可能馬上我要去國外，日韓。”
馬導演疑惑：“這麼急？去幹什麼？旅遊？”
顏煌呵呵笑：“我姐讓的。”
馬導演也不是一般人，恍然點頭：“懂了。是不是聽說關於什麼老闆說教訓你的話，就嚇得讓你趕緊走避風頭吧？”
顏煌笑而不語。
馬導演也笑：“你姐啊。算了，就讓她做個體制內藝人就好了。太單純。”
顏煌沒回應，看着馬導演：“說正事。導演之前你說，鵝廠自己有自制劇和綜藝節目，爲什麼還和其他電視臺有合作？”
馬導演開口：“那你要看。門戶視頻網站，油庫，企鵝，奇異果。其他的基本都不算一線的。幾乎所有衛視臺都有自己的網絡視頻平臺，但是不是主流。現在看視頻幾乎都是在這幾家專門做視頻網站的平臺買會員看。”
示意顏煌：“你自己不都說了嗎？現在看電視的即便還很多，但年齡段和我們的作品，不管影視劇還是綜藝，都不是那麼契合了。用手機和電腦看視頻的大多數都是80後90後。也是主要收視羣體。那麼衛視臺拍的影視劇以及綜藝，想在網絡平臺播放，還是要靠這三家。那麼這合作就是很深而且全方位戰略式的。”
喝了口咖啡：“這裡面東西深了，總之你就看情況吧。甚至現在電視臺還不一定自己做綜藝，包給製作公司去製作，拉贊助拉投資，然後放在衛視臺和視頻平臺播放。至於怎麼分成就另算，肯定合理就是了。”
看着顏煌：“怎麼？之前不是談過了嗎？有疑問？”
顏煌搖頭：“沒有。不過我馬上上學了，不知道上學有沒有時間。”
馬導演笑：“寒暑假嘛。再說了，除非那些不知名的學生，不然如同你這種明星考生明星新生，有幾個是安分上課一點不出去工作？那學校都會奇怪。”
示意顏煌：“這些都能通融的，你擔心那麼多……”
顏煌點頭：“那就沒什麼了。”
看着導演，顏煌開口：“之前我和陳宗雲陳總只談了個大概合作意向。他卻推薦我多做衛視臺綜藝，所以我才問你怎麼鵝廠推薦我做衛視臺的節目？不過既然你這麼說我也明白了，現在鵝廠或者你個人，有沒有什麼推薦？”
馬導演讚歎：“那太多了。我們自己的自制的不談，好幾家衛視臺，包括芒果和東方以及藍鯨，看了末日偶像後，都有啓發。估計是真人秀那種，在國外不稀奇，但在國內，經過末日偶像這麼一觸發，時機成熟，幾大衛視臺包括鵝廠都躍躍欲試，磨刀霍霍。”
停頓片刻，馬導演皺眉：“只是項目都不怎樣。空有熱情和資金，無用武之地。”
顏煌思考：“慢慢來唄。不是習慣借鑑嗎？”
馬導演恩了一聲，隨即突然開口：“對了。末日偶像出國了，日韓都有關注的。”
看着顏煌笑：“尤其你。”
顏煌一愣，輕笑開口：“那還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