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個屁!她啥事沒經歷過啊,最愛熱鬧的一人……你等着,她要知道你們那兒那麼好玩,一定會讓殿主帶着她去玩兒的,對了,殿主和殿主夫人,還有倆娃兒,你知道吧?”
阿黃搖頭道:“不知……可殿主夫人看起來,那麼小,已經生了兩個孩子了嗎?”
孩子啊!
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夢想啊!
“那是殿主兩年前出事的時候懷上的,殿主整整昏迷了兩年的時間,殿主夫人自己生下來的……殿主還是,去年年底的時候,第一次見到孩子……我聽說, 當時都驚呆了呢!”
阿黃想象着那個畫面,面上下意識的勾起一抹笑意倆。
綠百合都看呆了,尼瑪,這是不笑還好,笑起來居然讓她一個女人都覺得很好看。
默默的在心底羨慕嫉妒恨了一把道:“我給你看殿主和殿主夫人孩子的照片,是一對龍鳳胎,可好看了!”
阿黃點了點頭。
心想,殿主和殿主夫人都長得那麼好看,幾乎,是她見過的那麼多男人女人裡頭,最好看的兩個人了。
這樣的人,生出來的孩子,得多好看吶。
但當看到多多和小匪後,卻比預想中的,還要好看上幾分。
越看,越喜歡的那種。
“綠百合,你可以把這兩張照片,發給我嗎!”
“對吧,任誰看了,都喜歡得不得了,咱們女人啊,就沒有不喜歡這麼可愛的萌娃的,咱們還沒見過呢,青果兒,橙心紫心可是在阮家生活過的人,她們經常見!
我可羨慕他們了!當初爲啥要跟了李閔俊吶,也找個阮家的暗衛小哥哥們嫁了,該多好哇!
這樣,咱們姐妹們就能一直在一起了,還能一直跟着殿主和殿主夫人一起,想想都覺得美好啊!
不過阿黃,你還有希望啊!殿主夫人身邊的阮家暗衛裡,還有兩個是單着的。”
阿黃搖頭苦笑道:“我已經有伴侶了……”
“可你伴侶在哪啊!”
“我不想說……”
“呀!你們這可真能聊啊!還沒聊完呢!”門口處,青果兒擔着熱牛奶走了進來,一共三杯,三人一人一杯。
綠百合看到她,笑眯眯的道:“我和阿黃這性子其實挺投緣的,這以前啊,還不是怪她老是不理人,這次見面,才發現其實只要聊起來,她話也挺多的,
可不就多聊了幾句嗎!”
青果兒高興道:“只要你們以後不吵架了,我絕對比誰都高興!當你們貼身丫鬟伺候你們都可以!”
綠百合笑道:“爲了咱們青果兒每天開心,咱們也不能再吵架啊!都是自家姐妹,以後就該和睦起來……阿黃,以前的事兒,就別跟我計較了啊!
我已經痛改前非了,以後保準不針對你了。”
阿黃默默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青果兒將牛奶遞給她道:“阿黃你趕緊喝點,看你臉色白的……喝完趕緊給我休息了。”
阿黃接過牛奶,說了聲謝謝,而後一口喝完了。
強忍着嘔吐感,又喝了一杯熱水,纔好受點。
綠百合見她臉色的確不太好看,忙告辭道:“那我先回去了,橙心和紫心就住在隔壁,你們晚上有啥事兒就喊一聲,就成!”
青果兒道:“你趕緊回去吧,這裡有我就好,我一定能照顧好阿黃的。”
綠百合和阿黃不再針鋒相對了,她比誰都高興好嗎!
今天還能有阿黃一起睡,一定能睡個好覺的。
而且,也對阿黃和黑執事的事情,一肚子疑問呢。
但見阿黃臉色過於難看,喝完牛奶後,寫了會兒就去洗漱,而後上牀睡了。
也不知道睡着沒,一直都背對着她一動不動的。
好奇死了,都不好意思開口問的那種。
今天,黑執事如同一個乖巧的孩子一般,喊阿黃姐姐的畫面,震驚到太多人了。
太多人都想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了。
但阿黃不願意說,也沒人敢去找黑執事觸黴頭。
唯有……隨心的琉璃,敢。
能讓阮隨心抓狂,心癢癢,睡不着覺的事情,他還是回去想辦法一試的。
離開公主殿後,他沒有直接回自己的王子殿,而是很大膽的從王宮酒窖挑了兩瓶好酒,去了黑執事那裡。
男人與男人之間有個好處就是,在酒桌上就可以解決很多問題。
哪怕是敵對關係……哪怕還是情敵關係。
黑執事的心情,可以說已經不好到了極致。
回到王子殿裡就暴怒,砸了很多東西。
他的屬下們,都一臉懵逼,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也沒人敢去觸黴頭。
可以說,黑執事少有這種時候,除了最初青少年時期還不成熟的時候,會暴怒到去做砸東西這麼幼稚的事情。
後來,幾乎再沒有過。
可今天,是真被氣狠了。
他居然殺不死那個原始人,頭一次,想要殺死的人,沒能馬上殺死。
留了她活口,才導致了今天的局面。
現在有阮隨心在,他更難殺死她了。
但最可氣的是……讓阮隨心親眼目睹了那一切。
他最不堪的一面,全部暴露在她面前了。
那是,最不想讓她知道的事情啊!
暴怒到已經無法自控的地步了。
讓黑執事的屬下們都有一種,這時候誰敢上前去詢問一聲發生了什麼,他就能毫不猶豫的殺死誰。
殷琉璃的突然到來,讓黑執事的一衆屬下猛然鬆了一口氣一般。
換做平日……估計還要警惕,去提防,畢竟是對手找上門吶。
“殿下……主人,在客廳裡頭。”
殷琉璃淡淡的點頭示意,而後拿着酒,去了客廳。
黑執事的屬下們見他來了還帶了酒,估計是想和他們主人喝一杯,還很好心的去準備了酒杯和下酒菜過來。
而黑執事,見殷琉璃來了,眸中還隱約間夾帶着一絲笑意,止不住的冷笑一聲道:“幸災樂禍?”
殷琉璃挑了挑眉道:“怎敢。”
“呵……我看你小子已經沒什麼不敢做的事情!不要以爲有阮隨心攔着,我就會相信這件事與你無關!”
“隨你。”
殷琉璃這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簡直像極了阮隨心平日裡對他的態度。
彷彿,他們之間的世界,他永遠都介入不進去。
真的是,恨極了了這種感覺。
黑執事臉色越發陰沉道:“你來做什麼?”
殷琉璃揚了揚手中的酒道:“父王私藏的華國老窖,偷偷拿了兩瓶來,一起喝兩杯?”
“呵……殷琉璃,你居然還會主動找人喝酒!這怕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
“嗯,想套話。”殷琉璃承認得很乾脆。
黑執事:“……”
“你也可以選擇,什麼都不說……”
“殷琉璃,我看你今天來是找抽的!”
“不打架,只喝酒……若能酒桌上幹倒我,我便服你,什麼都不問了。”
“呵……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不比任何人清楚嗎?畢竟是你設下的局!”
“並不……無論你信不信,這件事與我毫無關聯,至於阿黃……雖然是琉璃殿的屬下,但,私人隱私,她不想說,我們也無權過問。”
“她不想說?”
“是,隨心問了,閉口不提。”
“呵……”黑執事面上冷笑着,心裡卻猛然鬆了一口氣。
她什麼都沒說……
心情,稍許平復了一些,眸光淡淡的掃向了殷琉璃道:“去屋頂喝。”
“沒問題。”
黑執事專屬的王子殿屋頂上,殷琉璃和黑執事兩人一副懶洋洋的姿態,半躺着屋頂上。
月色下,一個精緻到極致的美少年,一個菱角分明的氣勢得天獨厚的男人一左一右的那般躺着,在這樣的夜晚,完全等同於兩道亮麗的風景線了,怪惹人遐想連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