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是一個國家的總統,更是讓整個世界都爲之顫抖的人物。1357924?6810ggggggggggd
但是在見到自己的妻子之後,臉上所有的凌冽都化成柔情。
愛入骨髓之深,就是我見到你,可以講我所有的僞裝和防備,都給脫下來。
“丫頭,我等這一天等了足足五年。”
薄靳修伸出右手放在了蕭乾乾的面前,而坐在船裡面的蕭乾乾從船上站了起來,然後伸手牽住了薄靳修的手。
當新娘上岸之後,原本圍在岸邊的人羣竟然自動讓出了一條路,薄靳修牽着蕭乾乾往鋪滿了洋桔梗的路上慢慢走着。
長達三米的婚紗拖尾在這淺綠色和白色之間的洋桔梗上面,看起來純潔,唯美。
兩個小花童慌慌張張地替自己的媽咪拿着婚紗,憨態可掬的模樣,讓所有人都感覺萌到了極點。
婚禮上面arr-u的旋律一直在在循環着,歡脫的氣氛和甜膩道虐死一片單身狗的氛圍,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開始羨慕起了今天結婚的這一對新人來。
洋桔梗的盡頭處,兩邊出現了長椅。
長椅的邊,都被固定了洋桔梗。
薄靳修的親人都坐在那,就連陸柏舟和月凝罕,也抱着一個小奶娃坐在中間。
讓蕭乾乾詫異的是,夏木和封幽竟然也來了。
夏木的身上穿着一套淡粉色的晚禮服,眉眼之間盡是溫婉。
坐在夏木旁邊的封幽臉上,戾氣少了很多很多。
就連看着蕭乾乾的目光,也不再像當初那般。
薄靳修將蕭乾乾緩緩牽到了牧師的面前。
這個牧師是一個外國人,身上戴着一個十字架的項鍊,留着一點鬍子,身上穿着牧師服。
他將和善的目光落在了蕭乾乾和薄靳修的身上,然後對着薄靳修開口道,“你願意娶這個女人嗎?愛她,忠誠於她,無論她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願意嗎?”
薄靳修的目光,從始至終都一直落在蕭乾乾的身上,開口道,“我願意。”
聽到新郎的話,牧師又將目光落在了蕭乾乾的身上,“你願意嫁給這個男人嗎?愛他、忠誠於他,無論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願意嗎?”
蕭乾乾點點頭,“我願意。”
牧師滿意地點點頭,“那麼,請新人戒指。”
薄靳修拿出了一枚璀璨的鑽石戒指,蕭乾乾伸出手,然後薄靳修幫她戴上;
隨後蕭乾乾也拿出了自己準備的戒指,戴在了薄靳修的手上。
戒指戴完的下一秒,薄靳修直接將蕭乾乾的頭紗給掀開,然後吻住了女人的嘴巴。
新娘眼中先是詫異,但是到了後面,竟然甜蜜地閉上眼睛。
新郎雙手掀開頭紗,新娘嬌羞回吻,手上還拿着一捧洋桔梗。
這一幕被許多的記者給拍了下來,成爲永恆。
這個吻長達一分多鐘,蕭乾乾的臉都快被吻紅了。
“阿月啊,咱們也來親親。”
坐在長椅上面的陸柏舟在見到這一幕之後,直接側過頭,然後嘟着一張嘴巴,準備往月凝罕的臉上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