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內.衣內.褲呢?
蕭乾乾一臉懵住的表情,呆萌的小模樣,就連薄靳修看了都有點忍俊不禁。
昨天來不及穿了。
男人撓了撓頭髮,最終有些抱歉地看了眼被他撞壞了的門,走了出去,並且輕輕合上。
半個小時之後,有人將一套衣服送到了病房。
蕭乾乾臉色有些嫌棄,爲什麼這腹黑大叔,就這麼喜歡粉嫩嫩的裙子呢?
簡直是口味獨特!
薄靳修秉着凡事親力親爲的態度,一一幫蕭乾乾給穿在身上。
當然,在穿衣服的期間,忽視某隻大灰狼一直佔便宜的腹黑模樣。
蕭乾乾躺在牀上休息着,薄靳修則端着一碗粥餵給她吃。
正當小兩口甜蜜蜜地你儂我儂時,病房門被打開,陸柏舟薄淑芬陸佳人還有陸清逸四個人出現在他們面前。
彼時,陸柏舟手裡面拿着一束熱情如火的玫瑰,穿着一套精緻到不行的西裝。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要表白來着。
好在病房裡面的其他人都知曉了陸柏舟的德性,倒也沒有去理會他。
兒媳婦啊,怎麼說病就病了。爺爺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你既然是靳修喜歡的女人,那就是媽心底的好兒媳。你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去淋雨自殘呢?
薄淑芬一臉擔憂,說話的時候還捂着蕭乾乾的一隻手,輕輕拍着。
蕭乾乾神色異常尷尬,雖然她不知道陸柏舟這傢伙到底和家裡面的人說了些什麼,但是還要從心底裡面感謝他。
畢竟將她淋雨的原因給安在陸宏鶴的身上,她就會少一些窘迫。
傷害她最深的人,是她視爲最重要的人。
把這些事情說出去,連她都感覺到羞恥。
媽,我只是發燒而已,現在燒已經退了。
蕭乾乾露出一個微笑,但卻沒有直達眼底。
那一雙大大的眼睛裡面,蘊藏着化不開的憂傷。
喲,大哥,昨天開到大嫂的時候順帶肉搏了嗎?瞧瞧這麼俊俏的一個小臉蛋,嘴巴竟然被咬爛了。
陸柏舟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只要一逮着薄靳修出醜的時候,就開始各種挖苦諷刺。
薄靳修給了他一個白眼,直接無視。
這個時候,性子溫和的陸清逸,也開口道,乾乾啊,爺爺他年紀大了,很多事情你就左耳進右耳出,千萬不要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蕭乾乾點點頭,心裡面瞬間就騰起一股負罪感。
她看了眼薄靳修,正在糾結要不要把她淋雨的真想給說出來。
只是她嘴巴剛張了張,就被薄靳修給搶了先。
乾乾身子弱,如果再淋幾次雨,怕是要落下病根。
說完後,目光深沉地看了眼門外露出的一隻黑色皮鞋。
這隻皮鞋的主人他認得,是陸宏鶴手下的親信。
蕭乾乾的腦袋有些迷糊了,腹黑大叔,怎麼也附和着這些人一起,一口咬定她淋雨的原因,就是因爲被陸宏鶴的話給氣到了呢?
其實
蕭乾乾再次鼓起勇氣解釋,巧合的是,她又被打斷了。
是有人給薄靳修打電話,蕭乾乾有些好奇,伸着腦袋看了眼來電顯示。
竟然是陸宏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