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騰出一隻手,然後把書桌上的所有東西都給掀到一邊。
隨後,他將蕭乾乾放在書桌上,因爲屁股上面傳來一陣涼意,蕭乾乾立馬雙手緊緊勾住薄靳修的脖子,一雙腿也緊緊夾住男人的腰。
朝陽越升越高,客廳裡面的溫度一燃再燃。
女孩低低的求饒聲給這個清晨染上了幾分曖昧。
與以往不同的是,以前都是蕭乾乾哭着求着說不要,今天卻一直想要讓男人給她。
只可惜某人只是一直撩撥,在蕭乾乾快要達到極致的時候停下。
然後完美收官。
蕭乾乾臉上的紅潮一陣又一陣的涌上,薄靳修則立馬再次進入了浴室。
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也就只有薄靳修這種大變態纔會做得出來。
當然,從此以後蕭乾乾也不敢再如此撩撥薄靳修了,因爲已經怕了。
等到他們夫妻倆都收拾整潔之後,這才一起前往醫院探望陸宏鶴。
抵達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剛好和從隔離區裡面出來的年津黎撞上。
薄靳修眼中閃過一抹詫異,開口道,你怎麼來了?
年津黎嘴角笑了笑,聽說你爺爺病了,所以就過來看看,好長一段時間不見,咱們兄弟倆是不是應該要聚一聚了?
薄靳修點了點頭,我也有這個打算,不過在聚之前,我先把手頭上面的事情做完。
年津黎倒也不強求,低頭看了眼時間後開口道,我等等還有個會議要召開,先走了。什麼時候聚,電話聯繫就可以。
說完後欲要轉身往醫院門口走去,剛好撞在一個低頭推着裝藥水小車的護士上面。
小車裡面裝着的藥水被撞得東倒西歪,嚇得護士立馬擡起頭,對不起對不起,有沒有把您撞疼了?
年津黎的眸中閃過一抹陰鷙,但很快就恢復。
沒事。
說完後繼續走着,只是他的西裝袖口,被一管藥水給勾住。
蕭乾乾的眼睛驀地睜大,袖口被勾住的時間很短很短,但是她卻在年津黎的手腕上面,看到了一個傷口。
這個傷口形狀有點像圓形,看起來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咬傷一樣。
年津黎完全就沒有發現這一個小細節,蕭乾乾則瞬間全身發冷。
走吧,我們進去看爺爺。薄靳修拍了拍蕭乾乾的肩膀,只可惜蕭乾乾一點反應都沒有。
丫頭?
你怎麼了?
丫頭?
薄靳修伸手在蕭乾乾的眼前揮了揮,女孩這纔回過神來。
啊?怎麼了?蕭乾乾一把抓住薄靳修的手,目光死死落在年津黎那越來越模糊的背影上。
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上次在停車場被襲擊,她咬了戴面具的男人一口。
雖然周圍光線太過黑暗所有的事物都看起來非常模糊,但是她的那一口,不偏不倚,就是咬在年津黎剛剛露出來的哪一個地方。
如果年津黎是那個男人
天吶,蕭乾乾實在是無法想象。
在想什麼呢?叫了你半天都沒反應。薄靳修攬住蕭乾乾的肩頭,一雙鷹眸裡面滿是探究。
蕭乾乾只感覺腦袋裡面亂七八糟的,有無數的想法卻沒有任何的頭緒,只能搖頭道,沒什麼。
說完後,便換上隔離服,往陸宏鶴的病房裡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