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只不過是搭了一程龍辰睿的順風車而已,誰知道衣服就忘在他的車上了。
陸柏舟感覺自己真是天大的冤枉啊,爲什麼只要和龍辰睿在一起,受傷的總是他啊!
陸宏鶴纔不信陸柏舟的話,因爲手裡面已經沒有了武器,直接將靠着的枕頭砸了下來。
陸柏舟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而始作俑者龍辰睿,則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清高模樣。
剛好在這個時候,薄靳修重新回到了病房。
見到滿地的狼藉,薄靳修眉頭皺了皺,隨後牽着自家小嬌妻的手離開了病房。
陸柏舟見狀,連忙跟着大哥大嫂跑了出去。
龍辰睿看了眼狠狠等着他的陸宏鶴,也立馬遁了。
彼時,蕭乾乾和薄靳修慢悠悠的在醫院提供給病人休憩的花園裡面走着。
大叔,剛剛醫生和你說了些什麼?蕭乾乾問道。
告訴了我一些關於爺爺病情要注意的事,雖然現在沒有生命之憂,但是病毒變異很快,誰也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希望趕快治療。還有,他們說找到了可以治療爺爺病情的藥,只是薄靳修並沒有打算將接下來的話給說出,但蕭乾乾的好奇心已經被完全給勾起。
只是什麼?女孩的聲音有些急促。
這藥生長在a國極其偏僻的南方,據說很難找到。對於醫生口中所描述的藥引,薄靳修心裡面也沒有什麼概念,畢竟a國的南方少數民族衆多,先別說能不能找到藥引,就連最基本的語言,也很難溝通。
那要怎麼辦?蕭乾乾臉上的雀躍漸漸被失落所取代,雖然陸宏鶴看她不順眼,但畢竟是腹黑大叔的爺爺,在蕭乾乾心裡面,或多或少還是有幾分重量。
我等等會派人前去尋找,這件事情,你腦容量有限,就不用操心了。薄靳修戳了戳蕭乾乾的腦袋,滿眼寵溺。
在他們的身後,陸柏舟和龍辰睿已經大打出手三百回合。
被薄靳修看扁,蕭乾乾滿臉的不服氣。
但因爲男人說的是事實,她竟無言以對。
沒來由的,她的腦海裡面瞬間又浮現出年津黎手腕上的那一個傷口。
蕭乾乾臉上的表情僵住,眸中閃過萬千恐懼。
這一幕,剛好被薄靳修給看到。
丫頭,你怎麼了?小傢伙臉色不對勁,薄靳修的語氣立馬嚴肅起來。
而走在他們身後的陸柏舟和龍辰睿,也連忙走了過來。
蕭乾乾看了眼薄靳修,最終還是選擇將心裡面的疑惑給說了出來,大叔,你覺得年津黎是一個怎樣的人?
此話一出,除了陸柏舟之外,其他兩個人皆神色大變。
薄靳修鷹眸驟深,語氣冷得掉渣,丫頭,你爲什麼會如此問?
如果今天在場的人只有他們兩人,那薄靳修一定會毫不猶豫告訴蕭乾乾,年津黎是個怎樣的人。
但是今天,可是有龍家獨子龍辰睿。
當初在地下停車場遇襲一事,還有烏魯克計劃被泄露,龍辰睿也在薄靳修的嫌疑人名單之列。
只是他一直沒有找到證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