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蕭乾乾的聲音放得很低,但是卻能夠讓薄靳修聽清楚。
男人眼角慢慢都是笑意,眼尾微微挑起,然後直接進入。
“大大叔,那你愛我嗎?”這,蕭乾乾感覺她和薄靳修就像是兩隻相互取暖的刺蝟,雖然彼此之間靠得很近,但爲了保持一個不把對方扎傷的距離,不得零距離靠近。
“愛。”
蕭乾乾嘴角微微上揚,“有多愛?”
“相當愛,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愛。”
男人用行動證明了她有多愛身下的這個女人,直到天亮,他似乎還沒有饜足。
蕭乾乾已經累得連一根手指頭擡起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男人在她的身上爲所欲爲。
到了最後,她實在是受不住,又或者是她身體也已經受不住,直接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男人的速度越來越快,到了最後,直接將沉睡過去的女孩給緊緊抱在懷中,然後全身止不住的發抖。
“丫頭丫頭丫頭”
男人急促而又低沉的聲音一直在叫着身下女孩,模模糊糊中,蕭乾乾聽到了薄靳修在叫着她。
但是她已經累得眼皮都睜不開了,只能無聲地迴應着。
半個小時之後,薄靳修將洗得乾乾淨淨的蕭乾乾從浴室裡面抱出來,又爲她換上一套乾淨的衣服。
他像是垂暮者一般坐在病邊凝視着女孩的睡顏,一隻手放在女孩的臉上輕輕輕撫着。
到了最後,男人斂起眼中的柔情。
從這一刻開始,他又變回到了曾經冷血無情,殺伐果斷的榕城帝梟陸薄靳修。
丫頭,再見!
男人用脣型說出了這幾個字,隨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病房。
等到蕭乾乾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她的病房裡面站滿了陸家的人。
見到蕭乾乾醒過來之後,原本還正在小聲談話的所有人,全部像是看大熊貓一般聚集在了蕭乾乾的身邊。
蕭乾乾被嚇了一跳,直接在上愣了愣,隨後才反應過來開口問道,“你們怎麼都看着我?”
她習慣性地想要再人羣裡面找到薄靳修,但是偌大的病房,卻沒有他的影子。
蕭乾乾心裡面就納悶了,這腹黑大叔,到底到哪裡去了?
“孫媳婦,你說陸家每天大魚大肉也沒有虧待你,你怎麼就營養**了呢?要不是靳修告訴我你營養**,我還以爲是沒有治好。”
陸宏鶴佈滿皺紋的一張臉上滿是擔憂,當初叫她‘掃把星’的男人,如今竟然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站在她這一邊了。
蕭乾乾臉上滿是尷尬,只能弱弱開口道,“我也不知道。”
沉默了半響,蕭乾乾還是沒有見到薄靳修,於是忍不住問道,“靳修呢?”
薄淑芬搖搖頭,“從我們進來的時候就沒有見到他,應該是公司有事吧。”
蕭乾乾信以爲真,下午的時候,就回到了總統宮裡面。
薄靳修是在晚上十一點過纔回來的,在這期間,蕭乾乾給他打了十多個電話,男人都沒有接。
等到薄靳修回來之後,蕭乾乾已經睡着了。
只是,淺睡着的女孩,被一陣香味給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