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修看了眼蕭乾乾,開口道,組織派來的人,已經抓到年津黎了,但是年津黎爲了襲擊我們,將路上所有遇到的人,都殺死了。
薄靳修話音剛落,月應楚和月凝罕的臉色皆變得蒼白不堪。
靈族人數不多,死去的那些人,可都是和他們朝夕相處的族人啊。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你們一來,就給我們靈族帶來災難?月應楚的臉上滿是憤怒,他將族人的死全部遷怒與薄靳修等人身上。
薄靳修也沒有料到素來謹慎的年津黎會瘋狂到如此,棱角分明的俊臉上面,滿是愧疚。
月大叔,對不起。薄靳修的語氣滿是濃濃的歉意,雖然他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但還是開口道,我會補償今日給靈族帶來的損失的。
我再問一遍,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月應楚的語氣不善,就連月凝罕一直帶着的小白蛇,也盤在女孩的手腕上,惡狠狠地看着他們。
我們是榕城人,今日來靈族,一是爲了給我爺爺尋藥,二是爲了引出潛伏在暗中一直襲擊我的人。薄靳修解釋着,將所有的事情都給月應楚和月凝罕解釋了一遍,兩人聽完後,眼中的驚訝一層蓋過一層。
他們都是土生土長的靈族人,雖然沒有完全的和外界與世隔絕,但因爲通往外界的道路不發達,所以對於外界的情況知曉得少之又少。
唉,冤孽啊冤孽。月應楚在聽完薄靳修的解釋後,莫名地就來了這麼一句。
薄靳修還想再說些什麼,只是這個時候,他看到了十多個身穿軍服的男子往他們身邊走來。
於是他嚥下所有要說出口的話,往山洞外面走去。
年津黎被組織裡面的人生擒,押在第一個。
見到薄靳修,他的眸中沒有意思害怕,反而更多的是釋然。
我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卻沒想到,這一天竟然會來得如此早。年津黎自嘲般的笑着,俊朗的臉上,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到底是什麼。
昔日共戰沙場的戰友,如今成爲了自己手中的階下囚,薄靳修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蕭乾乾心裡面越發的疑惑,這個年津黎,到底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要襲擊腹黑大叔呢?
我從來都沒有想到我們會有這樣一天,我甚至都想好了,將來我要是和乾乾有了孩子,我們就是親家。薄靳修走到年津黎身邊,深邃的雙眸,宛若一片沉潭。
年津黎在聽到薄靳修的話之後,眼中閃過一絲錯愕,但最後卻被濃濃的憤怒所取代。
我就是因爲這個女人,所以才暗中襲擊你。年津黎說完後,一雙被怒火取代的眼睛直直看着蕭乾乾。
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血氣息,嚇得蕭乾乾往後退了退。
薄靳修劍眉皺起,如果是他和年津黎的事,那麼他一定會追根究底。
但如果這件事情殃及到小傢伙,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理由?即使多次被年津黎手下的人襲擊,薄靳修都沒有像現在這般憤怒過,只不過是一秒的功夫,他身上的氣息全變,如果加上玄幻特效,此刻的他,周身一定是冒着熊熊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