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方休’果然如名……
曾茜喝的醉醺醺的,顏若男看起來還好一些。
想到唐訣那陰冷的臉,慕安安是半點酒也不敢喝。
“安安,你不,不夠意思……”曾茜打着嗝,抱着慕安安,在說着醉話。
顏若男搖搖頭,“看來這次的醉鬼成了茜茜了。”
“咦?”慕安安差異的道。
顏若男怔了一下,轉了話題說:“安安,我先送茜茜回去,你老公會過來接你吧。”
“嗯,他已經到了,要不,讓他順路送你們?”慕安安說。
顏若男已經招手攔下的士,將曾茜送上了車,又回頭對慕安安說:“不用了,我們先走了。”
“好,你們自己小心點。”慕安安衝着她們揮揮手。
顏若男跟曾茜纔剛走一會,唐訣的邁巴赫就停在了慕安安的面前。
慕安安還沒來及的反應,唐決已經下車了,接着莫名的一把霸道的將她扯了過來,低頭吻了吻,又聞了聞。
慕安安怔愕了一下,眨巴着莫名的眼睛,差異開口:“唐決?”
“嗯,沒喝酒,還算聽話。”唐決擁着慕安安,冷峻如雕的臉上竟是展露了開來,掛上了一抹好看的笑容。
慕安安嘟囔着嘴巴,翻了一翻白眼,“什麼呀,你這是不信任我的意思麼?再說了,我可是成年人啊,喝點酒無傷大雅好嗎,何況我今天畢業了,你啊,不應該管我管的這麼嚴,把我當個小孩子似的,不好。”
“哦?不好?”唐決蹙眉,一字一句的說道,“慕安安,你是沒見過自己喝醉酒的模樣?”
“什麼模樣?”慕安安眨巴着無辜的雙眼,她還真不知道自己喝醉酒的模樣。
似乎每次喝酒了,醒來,唐決就在旁邊,什麼事也沒有啊。
唐決眸底劃過一抹笑意,是那種邪惡的壞笑,“你晚上沒有喝到酒,是不是覺得不過癮?想喝酒?”
“咦?也沒有啊,沒有很想喝酒啊。”慕安安有種不祥的預感,所以下意識就拒絕了。
“怕自己喝醉了出糗的模樣?”唐訣嘴角都噙了笑。
慕安安眸子深了深,“唐訣,你不要這麼小看人好不好,我酒量很好的,而且我酒品也很好的,怎麼可能會出糗?”
“哦?要不……我們試試?”唐訣勾脣壞笑,“一杯。”
“一杯?”慕安安生氣了,“要試就試一打。”
“啤酒?”
“不然呢?”
……
唐訣跟慕安安的日常,也是這麼的有愛的。
偏偏,落入慕晴暖的眼裡,卻是這麼的刺眼。
直至唐訣的邁巴赫離開,慕晴暖才從角落裡走出來,眼裡犀利的可怕。
明明Gavin應該是她的男人,可……知道真相的她,原來從未得到過唐訣半點的愛。
所有的愛,不過是爲了保護慕安安僞裝出來的。
而她……只是一個替代品。
被攻擊,被威脅……一切的一切都應該是慕安安承受的,而她卻無辜的代替了慕安安。
失去的自尊,已經找不回了了。
如果是這樣,慕安安也應該嚐嚐失去自尊的滋味,甚至……應該失去生命。
慕安安這樣的女人,根本沒資格再活着。
想到這裡,慕晴暖的眼睛更加的赤紅了,握緊的拳頭,指甲陷進**裡有些可怕,牙齦咬的緊緊的。
安夏適時的出現,跟慕晴暖齊平的站着,看着那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的邁巴赫,脣角微提,在旁邊扇風點火,“看到慕安安比你過的幸福百倍,慕晴暖……難道你還要繼續的忍氣吞聲嗎?那樣,你可算是這個世界上最蠢的女人了。”
慕晴暖猛然回頭,赤紅的雙眼犀利的看着安夏,眼底全然都是憤怒,聲音沉冷的說道:“只要能讓她不幸,你安排的,我全部照做。”
“這纔是聰明人該做的事。”安夏全是得意的笑。
慕晴暖雖然知道安夏也並不是好人,卻已經無所謂了。
只要能扳倒慕安安,什麼也無所謂。
轉身,離開了。
安夏勾起脣角,Jason出現在旁邊,撇了慕晴暖背影一眼,冷嗤的說道:“安夏,論借刀殺人的手段,果然我還是不如你啊。”
安夏回一記鄙視的眼神,言語冷冽的說:“還愣着做什麼,難道不是應該開始幹活了?”
“是,我的安大小姐……”
*
英國倫敦,斯圖亞特王室。
喬治拿着手機神色匆匆的往赫特伯爵剛開完的會議室那邊去,散會也有好一會了,現在只有赫特伯爵還在。
他雖然匆忙,卻也不忘禮貌性的敲了敲門,才走進去的。
“伯爵。”喬治的語氣裡有些不穩定。
赫特伯爵順勢擡眸看去,看着喬治神色匆忙的樣子,微微蹙起了眉頭,冷聲開口,“說。”
喬治跟了他這麼多年,會有這樣匆忙的神色,可見事情的嚴重性。
喬治暗暗的嚥了咽口水,深怕自己半個字說錯的話,下一秒就會沒命了,所以儘可能的不語言組織好了才說:“伯爵,關於Gavin半年前的那個信息……有誤。”
“有誤?”赫特伯爵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任何情緒,可他的眉頭蹙得更緊了,嚴峻的讓人顫抖。
“就是……Gavin身邊有一個特別重要的女人,而這個女人不是叫慕晴暖,是叫慕安安的一個女人。”喬治說着,手略有顫抖,將自己手中的手機的照片放大了,展現在了赫特伯爵的面前。
那是唐訣跟慕安安親密的照片,彼此的眼裡,對對方的愛意,絲毫沒有保留,看起來親密無間,是真心相愛的兩個人。
赫特伯爵拿起了照片,那一雙陰狠的眸子,沒有半點的感情,臉色更是一沉再沉。
啪一聲,手機已經被赫特伯爵摔個粉碎。
喬治是第一次見赫特伯爵發這麼大的火,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
赫特伯爵是斯圖亞特王室最犀利的領導者,竟會將自己的怒火展露在臉上,喬治頓時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赫特伯爵的視線再次落在粉碎的手機上時,聲音噙了無法壓制的怒火,冷冷的說:“Gavin,你在跟我貓爪老鼠的遊戲是嗎?呵呵,你該知道,我既然能栽培你,我也能毀掉你,甚至毀掉你身邊的一切,這是你最後的底線……”